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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梓の本丸-刀劍亂舞小說(連載至第9章8/13)

閱讀前的注意事項:
本篇完成度尚低,許多審神朋友想看的東西都還沒寫進來(x
本論壇另有一篇以鶴丸為主要角色的刀亂小說,可以點此觀看
此外,往下閱讀前建議閱讀這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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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日安,我是小風,首先要和大家道歉,我又忍不住挖坑了,甚至有打算把坑送給別人˙˙˙
這次是刀劍亂舞的小說,請各位耐心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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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雨打,經歷了數百年歲月的折騰,我們已經不知這世間的一切。
各種花草樹木,各類蟲魚鳥獸,各式天雲地海,鮮少出現在腦海裡。
我們唯一能確定的,就只有自己身為一把刀這件事。
我們的刀匠,對還只是單純刀的我們做了某種神秘的事,於是我們有了人形。
如今,我們的本體早已殘破不堪,面臨即將斷裂的命運。
也因此,我們顯得虛弱疲乏,像是生了重病一般。
身為一把刀,最終命運果然還是斷掉啊。
「吟風,我們去尋找幫助吧!」身旁僅存的夥伴結漓說道
在我於四海中遊蕩時,意外發現了他,極其幸運的重逢了。
但他似乎早已忘記了所有的事情,連自己是什麼也說不清楚。
「幫助?你說偶爾路過的旅人嗎?」
自從體力已經不足以行長路,我們就在這小山定居下來。
更正確的說法,是將這小山當作我們的墓地。
在這裡,一切就是那麼平靜,大自然十分規律,相當的舒適。
每隔一段不知多久的時間,就會有和我們長相差不多的物體經過。
如果沒記錯,應該和刀匠一樣,是個人類吧。
「他們也許也是刀匠喔?」結漓是真的完全不了解這個局面
「我們能和人類交談嗎?」畢竟我們是刀,照理說是不會有機會交談的
結漓只是呆呆的看著我,彷彿在說「不能嗎?」
不過也到了該做點變化的時候了,就來嘗試看看吧。
「好吧,等他們再次出現,我就去請求他們。」
結漓一副很興奮期待的樣子,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某一天,我和結漓發現了一群拿著刀的怪人,他們身上閃耀著紫色的詭異光芒。
然後和他們對立的,是由一個年輕人類帶領著許多拿著短刀的幼人類。
怎麼想都沒可能會是個子嬌小的那些人會贏,這是在幹什麼啊?
我身為刀,固然也曾經作戰過,不管是被刀匠拿來用,還是我的人形拿著本體。
突然燃起了想回到戰場作戰的妄想,說是妄想,因為本體已經不堪作戰了。
「那些幼人類,一點兒也沒感到懼怕欸,該不會和我們一樣是刀吧。」
結漓這番話讓我不禁毛骨悚然,還有其他和我們一樣的存在嗎?
但我們沒時間多想,戰鬥開始了。
那個年輕人類的穿著十分新奇,與以往的路人完全不同。
而且他並沒有帶刀,只是在後面看著,沒做什麼事情。
他的存在意義是什麼啊?難不成是雇主,然後幼人類是傭兵吧?
不過似乎並不是這樣,只是單純主人和˙˙˙刀?
突然有股這樣的感覺,並且內心感受的到來自其他刀傳來的呼喊。
「哇,果然是大個子軍團勝利啊。」結漓將我從亂想中救出
那群幼人類˙˙˙突然想起來稱為小孩,被打的衣服破爛,年輕人類帶著他們逃跑了。
「真是不知所云,大個子軍團不乘勝追擊啊?」他們只是集體跑向了其他地方,消失了蹤影

之後的每一天,幾乎都能看見那群怪人,他們似乎是將這裡當成領地了。
然而當我接近他們時,卻得不到任何回應,他們應該也不是真的人類吧。
後來我和結漓推論,那個類似主人的無事之徒,應該是個刀匠。
所以我們正等待著一個有實力的刀匠出現,然後請他收留我們。
過了又一段時間,終於出現一個蠻接近期望中的人類了。
他帶著的人,手裡都握著長度不輸我和結漓的大刀,這回不知結局會是如何呢?
個子最高的那個人率先發動了攻擊,接著其他人緊接在後。
但怪人們果然不是省油的燈,擋下了攻擊,並狠狠做出反擊。
沒多久,那些人皆傷痕累累,而怪人們雖非無傷,但也只是輕傷。
「這應該已經是最強的隊伍了吧,結果還是這樣啊。」結漓不滿的咕嚕著
我不禁嘆了一口氣,這時突然看到其中一個怪人衝向敵方隊伍中最嬌小的人。
雖然嬌小,手裡卻握這大太刀啊,不對,現在不是想這的時候。
要是命中,那就不只是重傷的程度了,也有可能會喪命啊。
這時我已經忍不住,從躲藏處衝出,拔出那破爛的本體。
「吟風不要去啊!」結漓來不及抓住我,只好也跟著跑出
在那驚險一刻,我的本體擋下了幾乎要濺血的大刀,接著迴旋反擊,命中了對方的腹部。
但是並沒有如想像中那樣大量噴血,而是在刀斷裂後,整個人消失了。
其他的怪人嚇得重新擺好陣形,但我沒等他們準備好,立刻發動攻擊。
每一擊都直接砍斷對方的刀,沒兩三下,對方就全滅了。
我回頭看看那些重傷的人們,皆驚恐的看著我,然後,我的眼前變得模糊不清。

聽結漓說,我在打敗怪人後昏倒了,那刀匠就將我手入(修補)。
難怪總感覺身體好清爽,彷彿回到剛鍛造好的那時。
至於結漓,也手入得乾乾淨淨,刀身變得充滿光澤。
此時的我,正躺在某個不明建築裡的不明柔軟物體上。
由於我大概是睡了將近十小時,這段期間結漓接收到了許多資訊,並傳授給我。
我聽著還真駭人˙˙˙雖然我只是把刀,不過居然和人一樣會睡覺呢。
例如那群怪人和我幫助的那些人,全部都是刀,除了那主人以外。
然後那主人是從未來過來的,被稱為「審神者」,還真是奇葩呢。
怪人們也是未來人,為了改變歷史而來到現代,審神者的目的就是要阻止他們。
至於那些有人形的刀,好像是什麼付喪神的,我搞不太清楚。
話說我現在正位於審神者的大本營,被稱為「本丸」,蠻可愛的名字。
此時房間的門被拉開,當時我救下的那把大太刀走了進來。
「啊,你醒了啊,我只是來向你道謝的。」他手裡捧著一籃紅色水果
「˙˙˙螢丸?」我看著他的雙眼,不經意說道
他愣了一下,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接著緩緩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這時我才意識到剛才自己處於精神恍惚的狀態
「我在幾百年前好像有看過你。」腦海裡浮現著一場生死大戰,模糊中似乎有出現他的身影
「是嗎?那一定是之前的螢丸吧,我才剛鍛好幾個月而已。」他坐下來在我旁邊,抬頭看向暗空中明亮的月亮
啊,睡到深夜了啊?四周的光亮是來自於稱為燈籠的神奇物品啊。
「原來還能有好幾把相同的刀嗎?」我不禁幻想著好多個我和結漓的恐怖畫面
「聽說是有,但我也沒看過,話說你活了上百年了啊?」一副崇拜的眼光令我緊張起來
到底有沒有上百年呢?自己並不清楚,只能確定是非常非常久呢。
「我只知道很久了,根本數不了。」我嘆了一口氣,接著螢丸也跟著嘆了氣
「聽你的同伴說你叫吟風,但是在刀的歷史上從來沒有這把刀出現的紀錄耶。」
「是這樣啊,我們的存在被抹消掉了。」從世界上消失了
然後我們一時無法繼續說下去,拿起了水果開始啃咬。
在過去百年間,好像也只少少嘗了幾口食物,刀應該不需要食物吧?
但是這水果很好吃,讓我不禁再拿第二顆,這時螢丸笑了。
「這水果,他們的母親是我種的喔,就在我房間的門口。」溫柔的語氣讓我輕鬆多了
「彷彿一個真人似的,我們究竟是不是刀呢?」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和記憶中刀匠的手差不多
接著又是一陣沉默,螢丸在離開前告訴我,這個房間就是給我的。
我個人專屬的房間啊?
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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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啦!不發啦!
小說甚麼得最討厭了啦!

情節進度緩慢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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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遠回憶徜徉中,彷彿出現過他的身影。
身為敵人的他,毫不考慮的將我照顧好,一點也沒有攻擊的意思。
但是,我卻向他發動了絕對能解決掉他的攻擊。
他那驚恐又不解的面容,挾帶著遭到背叛似的悲憤與失望。
我為什麼,會做出那種舉動呢?明明是他啊˙˙˙

我是螢丸,連雪隊第一分隊隊員,是一把大太刀,主人常稱呼我「小天使」。
可能是我的體型緣故,才會有那個「小」字吧?雖然很不滿˙˙˙
「明明是把大太刀,結果居然那麼小隻啊?」曾有個叫愛梁國俊的傢伙這樣對我說過。
"明明只是把短刀,居然敢向大太刀說出如此妄言啊?"
我本來想這樣回嗆他,卻不知為何停留在嘴裡,遲遲吐不出來。
不過還好,我的戰鬥力並沒有因此而低落,也沒有被主人嫌棄。
反而,主人似乎很滿意我,每次出征都必會帶上我,真是心情愉快啊。
不久前,我們橫掃了江戶時代的敵人,然後接獲緊急通知,連忙趕來這「新戰場」。
據說有好幾隊同伴都在此受到了史無前例的重創,要是再不快點解決,歷史就會改變。
為此,他們找上了傳說最強的連雪大人,那被稱為千年一見的天才審神者。
沒錯,那就正是我的主人;而我,就在那最強隊伍之中。
「我們要為受創的同伴們爭口氣!」身為隊長的太刀三日月宗近喊道。
我們騎著輕馬,飛快抵達那散布著濃厚黑暗氣息的詭譎地方。
即使如此,我們還是堅信,沒有我們打不贏的對手,我們無須懼怕。
然後,我們和他們遇上了,就在那杳無人煙的山谷中。
「六˙˙˙六把大太刀?級別不清楚,是沒看過的類型呢。」
負責偵查的和泉守兼定不禁倒吸一口氣,表示警戒的做出拔刀預備動作。
其他的同伴也都忍不住冒汗,遮掩不住害怕的心情。
害怕什麼呢?我們無須懼怕啊,我們可是最強!
但是我卻發現,自己流下的冷汗,遠比其他同伴還要更多。
這是,精神與肉體的不平衡?就算是刀也會有這種情況嗎?
我悄悄回頭看向連雪大人,她如往常般鎮定,絲毫沒有改變儀態。
接著,戰鬥馬上就開始了。

由個子最高的太郎太刀當先鋒,我和石切丸緊跟在後,想要發動必殺先制。
後方其他三名同伴擺開擴陣,準備做好掩護援助,同時也能將攻擊重心調至正中央。
但沒想到,明明敵方是大太刀,機動力卻遠超過想像中的那樣。
他們不知什麼時候穿越我和石切丸身邊,其中兩把跳至後上方,直接發動大斬擊。
雖然硬是擋了下來,但是陣形整個亂了,只見鶴丸著急的回守在連雪大人身旁。
真是個不管陣形只顧著主人安全的好夥伴啊,我不禁在心裡挖苦著他。
明明是不該胡思亂想的時刻,我卻偏做出這種事,實在是有失「最強」的名號。
我趕緊搖搖頭使自己清醒,湊在高大的石切丸身後,想要搞清楚局勢。
雖然不只是我方,敵方也因此處於混雜狀態,但他們的戰鬥力並沒有下降的趨勢。
他們早就沒想要以陣形來戰鬥,從一開始就決定要大亂鬥了。
習慣用特殊陣形來追求絕對優勢的我們,完全無法扭轉情勢。
即使連雪大人也拔出刀應戰,沒兩下子,同伴們遍體鱗傷,已經到了非得逃走的境界。
好在他們在戰鬥中沒有把我們分開來,重傷的我們聚集起來,迴避被圍剿的風險。
「怎麼辦,還要再繼續奮戰嗎?」傷勢較輕的兼定,沒有注意到太郎太刀早已奄奄一息躺在後方。
其他的人沒有做回應,只是憤憤的看著那六把如鬼神般的大太刀,對方也持續瞪著我們。
陣勢已經重新擺好,對敵人的實力也已摸透,續戰的話不會發生最初的慘案!
我向右小小踏出幾步,示意身旁的石切丸要做出雙團陣,但他沒做出回應。
那就我一個人獨自前去干擾敵方,他們要是攻擊,我方也必能回擊。
好!就這麼辦!我們是最強的!只要抱著這心態,就能全心一意戰鬥了!
我向前猛衝,朝前憤怒的吶喊,蓋過來自同伴驚呼聲,眼裡只看見醜陋的敵人。
沒想到,其中一把大太刀敵人轉眼消失在視線內,然後才意識到他「居然飛上天了」。
「咦欸?!」我停下奔跑,握緊手裡冰冷的大刀,可是,好像來不及擋下來?
飛上天的敵人,位於同伴無法觸及絕妙的死角,也就是無所限制的空中。
在空中朝我發動全力的斬擊,才剛出力就感受到血腥的暴風重重撲打在臉上。
來自心中刀的本能,我很快的明白,這是,一把刀必然的末路。
最後的幾秒鐘,眼前帶著殺意的銳利金屬片,由遠處小灰點變成近處大黑片。
我很清楚,這是最後的意識了,短短三個月的人生要結束了。
我,螢丸,在此因為妄自行動,遭到敵人利落的一擊-

直到最後一刻也沒有閉上雙眼,於是看到了,看到另一個大黑片擋住了暴風。
接著,一個陌生的身影站在面前,擋住了陽光,使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他漂亮的迴旋斬擊,將我們無法匹敵的對手一擊解決了,我絲毫不敢亂動。
而且,其他的敵人也同樣被「他」給打敗了,六把魔神大太刀在眨眼間紛紛倒地。
那是一把來路不明的太刀,滿身傷痕,刀身盡是鐵鏽,與以往遇見的刀劍男士完全不同。
他回眸一望,滿足的眼神顯露在出來,接著沒有預告的倒了下來。
我們有好一段時間呆站在原位,無法理解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另一把可能是「他」的同伴的太刀從山丘上跑了下來,將他抱起,走向呆滯的我們。
他停在連雪大人面前,面露些微悲傷與憂鬱的看著大人。
「請拯救我們。」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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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不同的角度,講的大概是同一件事,真是夠偷懶的~
˙˙˙˙˙˙˙˙˙˙˙˙˙˙˙˙˙˙˙˙˙
「前所未有的強敵?」我重複對方驚恐說著的句子。
在那人身後,站著五位傷痕累累的刀劍男士,和出征時相比少了一位。
應該是少了叫做前田藤四郎的短刀吧,看不見他的蹤影,其他刀劍們都安靜的恐怖。
「我自豪的菁英短刀脇差隊,居然沒有辦法偵查到那六把大太刀!」
那人是審神者聯盟的精英前線偵查員,負責調查時修主義者最新的位置。
將戰鬥力犧牲,換取最高的偵查力,了解情況後再交由負責戰鬥的同伴們處理。
「六把大太刀?隱蔽應該很差才對啊,讓我熱血沸騰了啊~」在一旁坐著的另一名審神者說道。
「你該不會想去戰鬥吧?昭雪。」那昭雪是和我齊名的天才審神者,同時也是我師兄。
我和他都在被稱為「審神者之父」的日風門下學習成為審神者,我們也的確獨當一面了。
他激動的站起來,帥氣的披上灰色戰甲,「我先去囉~要是想看見我大獲全勝的話就趕緊跟來~」
自顧自的說完話,快步走出了前線作戰丸,帶著他的隊伍,一轉眼就消失了。
我回頭看那失去一把短刀的同伴,他似乎還餘悸猶存,連讓刀劍去手入都忘記了。
「嘛,你們,趕緊去手入吧。」我抓住他們隊長的手,拉進了手入室。
這短刀的身軀居然如此笨重!好像一顆大石壓在他們身上一般,是心底沉澱的大石?
他們靜靜的坐在手入室的板凳上,雙眼無神,即使刀身沒斷,靈魂也許早斷了。
真的有˙˙˙那麼強嗎?

「我決定了!我也要出征!」我在本丸的指揮所猛然跳起來,嚇到了身旁的石切丸。
他嚇的後退兩步,撞上了牆壁,「連雪大人?你在說什麼啊?」
呆坐在坐墊上的一期一振前後擺動,用著不解的語氣問道:「今日江戶百場目標不是完成了嗎?」
在聽到我說的話後,三日月忠近立刻站起來,表情凝重的望向我。
「難不成,是那最近在五霧丘出沒,重創我方大量刀劍的超強敵人嗎?」
在場的所有刀劍們都被這句驚悚的句子給震住,無不看著三日月。
不愧是三日月,什麼最新消息他都能超快速得知,可能是他在其他丸的朋友和他說的吧?
「沒錯,正因此,我要仔細挑選出征隊員,必須是處於狀態最佳的刀劍才可以去。」
我走下前台,開始檢查各個刀劍,他們也都坐定等著我,被我亂摸也毫不亂動。
「好了,這次出征的隊員:隊長三日月,隊員石切丸、螢丸、太郎太刀、和泉守兼定和鶴丸。」
沒人敢質疑我的決定,雖然我心中知道有些刀劍會不滿為何自己沒列入名單中。
這是全方位的隊伍,遇上哪一類型的敵人都能夠有所相對應的戰術,因為這次的敵人很難以捉摸。
「其他刀劍由小狐丸指派內番,請各位維持平日的作息,安心等待我們回來。」
我說完話,毫不猶豫的,向前出征了。

五霧丘,取這名字是因為那裡時常有霧出沒,還有一原因是,傳說有五個魔神棲息在那裡。
因此很少人會經過這裡,儘管這是通往京城的絕佳路徑,正常人還是會繞道而行。
又因此,這裡十分適合罪犯躲藏,或是把屍體丟棄在這裡,也就可以遇見許多壞人了。
只是,時空修正主義者應該沒有理由會在此地,這裡沒有什麼可以給他們修正的。
只有一個我們無法確定的可能,那裡可能真的隱藏了什麼可以修正的事物。
如果是這樣,那就不得不阻止他們了,而且還能得知那裡隱藏的秘密。
就算他們只是在那裡休息,他們的存在仍是我們需要抹殺的目標。
只是令我擔憂的,一路上都沒有看見任何敵方的蹤跡,也沒有昭雪與之對戰的痕跡。
一方面放心昭雪隊沒事,一方面憂心他們到底在哪裡,不管是敵方還是昭雪隊都不見蹤影。
然而,我嗅到了他們極其黑暗的氣味,十分嗆鼻,可以肯定他們就在那裡。
「連雪隊!準備應戰!」我指向左前方一團特別濃厚的白霧,刀劍們被我這突然的命令嚇傻了。
不過那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他們如同訓練時一般俐落拔出刀,整齊的金屬聲在霧中迴盪著。
「兼定,上前開始偵查!」被賦予偵查使命的兼定,輕快的跳入白霧中。
過了幾秒鐘,我們跟上兼定,沒一會兒就碰見他呆站在一顆小石頭前方。
那裡的霧變得稀薄,因此,對四周環境的認知十分清楚,視線十分清晰,這裡是一個谷地。
除了戰場看得一清二楚,還有一個東西也清楚映入眼眶。
六把具備著旺盛魔氣的大太刀,準備好架勢等著我們。

「前所未有的強敵。」我重複著在前線作戰丸說過的話,我確實遇上了。
手裡的那把打刀,已經好一段時間沒被逼得拔出來,如今卻被砍斷了。
要不是鶴丸及時幫我擋下第二波攻擊,可能連雪這人就會消失在世界上。
雖然對他脫離隊伍的舉動感到憤怒,但也對他獻身保護我的行動感到窩心。
但不管說什麼,連雪隊的第一次戰敗已經無法避免了。
我方重新聚集,是不是準備好撤退了呢?要不要選擇逃跑呢?
全體重傷,還有一個躺在後方奄奄一息,反觀敵方只是小小輕傷。
對方並沒有接下去採取行動,像是在等待我們決定一般,當我們做出決定時,他們便會-
「螢丸!」石切丸突然大叫,其他同伴也跟著喊道,我回過神來看向那向前衝刺的嬌小身影。
來不及去抓回他了,只能盡力做好保護措施,可是這樣做真的有什麼用處嗎?
果然如前所想,看見螢丸發動攻擊,其中一個敵人做出了反擊,已幾乎不可能辦到的方式從空中斬擊。
而且那位置變化與時間巧妙配合,使得援救計畫變得不可能。
眼見著螢丸頑強的準備迎擊,我的心就不禁絞痛一番,不該帶著螢丸的。
在三日月說出那極具震撼力的句子後,他就變得十分興奮,本以為那是因為戰意高揚的緣故。
不,的確是戰意高揚,但還伴隨著一股想發洩的慾望,他可能不單單是為了作戰而興奮的。
可能是,有誰和他說了什麼挑釁的話,讓他想證明自己可以辦到什麼事情之類的。
螢丸一心一意在追求的,不只是打贏戰鬥,還有砍斷最強的敵人,成為名副其實的最強。
為此,他選擇孤注一擲,以不在乎生命安全的情況下前去戰鬥,以斬斷敵人的目標去攻擊。
可是,螢丸反而要被敵人砍斷了啊!身為最強審神者,怎麼會讓刀斷了呢!
我無力的跪在泥地上,鶴丸想把我扶起,被我拒絕了,我沒有資格成為審神者。
該怎麼辦?

突然一道曙光從陰雲縫隙中直照下來,正正打在我的臉上,十分刺眼。
彷彿奇蹟顯現一般,明明敵方砍了下來,我卻仍感受的到螢丸的生命氣息。
而且,出現了另外一個非比尋常的生命氣息,是一個從未見過的刀劍男士。
他快速攻擊那大太刀,一擊就砍斷了對方,那如戰神般的氣息撼動了我。
只見他持續攻擊其他五個正重新排好陣形的大太刀,沒一會兒,敵方全滅了。
我看得很清楚,那是把老舊生鏽的太刀,可是卻依舊鋒利,行動如風,疾如斬麻。
他像是用盡力量般,在回首一望後,無力的倒下了。
另一個同樣帶著神一般的氣息的太刀從山丘上跑了下來,抱起了那倒地的太刀。
接著走向我這裡,三日月他們很自動得讓出一條路,我們完全無法理解那一分鐘裡發生的事情。
他那疲憊的神情,透露出祈求幫助的願望,那是如人一般的誠懇,無助的望著我。
「請拯救我們。」
拯救,其實才是我們審神者的工作吧?
阻止時空修正主義者,另外的意思就是拯救時空不受修正。
而且,還要拯救那些刀劍們。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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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風不要做死啊!!!(哭喊
雖然很想設定刀劍的黑暗背景,但還是再考慮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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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了,好久沒有睡的那麼舒服,不愧是專門給我的房間。
緩慢觀察四周,一絲白光悄悄闖入房內,大概只是清晨而已吧。
昨天螢丸給我那叫做蘋果的水果還有一顆,我就把它當做早餐吃了。
充滿水分和甜味的水果,咬在嘴裡讓我有一種自己的確活著的感覺。
可是,刀本應是沒有生命的,為何會覺得自己活著呢?
我吃力的爬起身,身體好像還沒準備好,肌肉都出不了什麼力氣。
總算匍匐爬到了被日光照著的門口,小小的溫暖使得精神清醒了。
「好了,之後該怎麼辦呢?」

在我四周閒逛之時,叫做石切丸的一把大太刀把我叫住,並帶我到審神者那裏去。
依據閒逛的成果,審神者的所在處似乎是本丸的心臟地區,而且這裡好像不只一位審神者的樣子。
「就是這裡了。」高大的石切丸令我有一股莫名的親切感,讓我毫無懼怕得跟著他進去。
只是總感覺又有另一股奇怪的感覺,石切丸好像很害怕我的樣子?
進到裡面,裡面只有那被稱為審神者的人類,和名叫三日月宗近的太刀。
「坐下吧。」石切丸和我坐在他們倆的對面,總預感會有什麼不妙的事情˙˙˙
「我叫做連雪,是一名審神者,你的同伴結漓應該也有解釋過了。」我連忙點點頭。
「相信你也知道,最近出現了許多實力遠勝我方的時修主義者,但是吟風,你卻能擊敗他們。」
嘛,我的名字八成-應該說絕對是結漓說的吧,這位連雪不知想要做什麼啊。
「所以我希望你能加入我們的隊伍,與那些人對抗,拜託了。」那小孩鞠了九十度的躬。
結漓說,那小孩是審神者裡的天才人物,雖然年紀小,但可不是什麼簡單傢伙。
「那,結漓的看法呢?」我實在猜想不到什麼也不清楚的結漓會怎麼決定。
連雪抬起頭,好像很不好意思的說道,「他說一切就由你決定,他很信任你。」
喔,結漓還蠻驚人的嘛,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把責任都推給我了,長大了欸。
「嗯,雖然身為刀就很想作戰,可是我不能理解為何非得與那些人為敵,為什麼不能做時空修正?」
連雪與其他兩把刀都嚇了一下,我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嗎?這意見有問題嗎?
「如果過去的時空被竄改,那未來的時空就會產生無法預期的變化啊。」
「對我和結漓有什麼益處?」我很快的提出問題,八成又嚇到他們了。
「雖然你們救了我和結漓,理應要回報,但我的確已經救了你們一次。」
他們驚嚇得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回應才好,這時連雪再度說道。
「那如果你們不加入我們,你們會去哪裡?」她似乎有一點不爽了。
不過這的確是個好問題,身為桑梓派的刀劍,其使命究竟是什麼呢?
「我正在追尋刀匠所賦予給我的使命。」我不甘願的說出口,還有一點害羞。
「如果是刀劍男士的話,使命就只有『打倒時修主義者』了。」她很肯定的說道。
「可是我誕生的時代可沒有你所說的時修主義者喔。」我不禁笑了出來,他們好像更不開心了。
連雪拿出一張手帕,粗魯的擦拭滿身的汗水,用著十分嚴肅的眼神瞪著我。
「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要是決定不加入我們,明天清早前請盡速離開。」
她氣憤的轉身背對我,石切丸連忙將我扶起,帶離房間。

等到離審神者的房間遠些,石切丸開口了。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審神者變得那麼著急,看來你真的很不得了欸。」
「真不知是讚美還是嘲諷啊。」石切丸聽了好像很不是滋味。
「可是你的這種態度真的很惡劣欸,令人很不舒服!」
「聽說我的刀匠將他大腦的一部份移植在我體內,也許就是這原因導致的吧。」
一想到那畫面,石切丸不禁面露不安,直是搖搖頭。
「話說你們為何都要聽從那審神者的話啊?」不能理解,真的不能理解。
他仔細的思考片刻,片刻在加片刻,好一會兒也沒能回答這問題。
「我們一鍛出來,就一直過著這樣的每天每夜啊,自然覺得一切理所當然。」他嘆了口氣。
「哼哼,洗腦趁年幼,話說如果沒能阻止時修主義者會怎麼樣嗎?」
「這種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不過大概就是像連雪大人說的那樣,未來被改變吧。」
「大人,」我不屑的小聲罵道,「那個連雪真的有那麼值得你們追崇嗎?」
他為難的搔搔頭,好像在從茫茫腦海中找出那最佳的回答似的。
「至少連雪大人對待我們很親切,與我們相處得很愉快。」
「我完全感覺不出來。」我直覺的反射說出,又傷到了石切丸的心。
「算了,不和你聊了,我還得去做訓練呢。」他快步走離我,走向本丸東側的廣場。
嗯,我真的是還蠻過分的欸,得好好檢討一下,怎麼開始呢?
至於那死小孩的提問,到底應該決定什麼呢?還真奇怪的選項啊。
不是加入他們,就是其他所有的可能性,這差異性的落差未免也太大了點。
這時感覺到有東西碰到了背,我轉過頭,原來是螢丸拿著竹子搓了我。
「螢丸˙˙˙?竹子˙˙˙?」我不經意連問了兩個問題。
「吟風怎麼呆站在這裡啊?」螢丸並沒有回答,反而是歪著頭發問了。
「嗯,稍微思考下東西。」螢丸一臉可愛模樣令我不得不回答。
「是喔,我則是要幫忙搭建前線小本丸,負責運送建材。」他揮了揮手中的竹子。
他接著繼續他的路途,越走越遠,突然心裡一陣絞痛,似乎很不捨眼前的畫面。
「嗚啊˙˙˙螢丸!等等!」我跑過去攔住他,望著滿臉疑惑的螢丸。
「怎麼了嗎?吟風。」可惡,那一臉可愛的模樣,總令我想起當時的那傢伙。
「螢丸˙˙˙會希望我留在這裡和你們一起作戰嗎?」我感覺到我的心混亂得很。
螢丸也思考了好一會兒,「還蠻希望的吧?」說得好像不知根據何在的樣子。
但是就是這個回答,令我決定,要加入連雪這小鬼的隊伍。

「我決定了,要加入你們的隊伍,與時修主義者對抗。」我把到處亂跑的結漓抓到審神者的房間。
審神者早上的氣似乎還沒有消,一臉質疑的凝視著我,好一會兒才放鬆的笑開來。
「嗯,很高興你想明白了,是什麼理由讓你如此決定呢?」她高興的站起來。
講得一副本來就必須這麼做才對的口氣,似乎是在報復我的樣子。
「保護螢˙˙˙」我連忙收口,「因為我希望能盡力去幫助人。」單純普通的常見理由。
「咦欸~原來你喜歡螢丸啊,早說嘛。」這個該死的小鬼頭突然說出了如此驚人的話。
居然能夠聽懂我說到一半就斷掉的話,然後還以此延伸做解釋˙˙˙
但是她似乎還不想要停止,「刀劍們互相的感情啊,還真是有趣呢~」
我很驚訝我居然沉的住氣,沒有拔出刀(本體)朝她揮去,不過也還好沒有。
「我會幫助你們的,所以你們也要努力喔。」她燦爛的微笑著,我看著卻像偽笑。
她說的你們,是只我和結漓,還是我和˙˙˙螢丸?
不過呢,一直在旁邊安靜聽著的結漓,只是傻傻的笑著。
「好啦,你們趕緊去找三日月,讓他對你們指示今日的行程。」
在我和結漓離開前,一個叫鶴丸的太刀進來房間,似乎是連雪的指示。
那蠢貨居然還無視我們直接和審神者聊起來了,真是目中無人的小毛球。
要不是看在螢丸的份上,我哪有可能加入這奇葩的隊伍啊。

「那個,你就是三日月宗近吧。」因為早上時見面過,我們很快就找到了他。
他原本正與其他審神者的刀劍男士聊天,聽到我的聲音就轉了頭。
「喔,是你們啊,要幫忙嗎?」雖然不知他所指的幫忙是什麼,不過結漓居然點頭了。
「那麼,讓我看看,你們就去陪蓮子審神者的刀劍男士練習吧。」他指向那群原先與他聊天的刀劍們。
「嗯,是該練習了。」結漓自言自語道,又嚇到了我,他在意指什麼嗎?
後來排定,我與名叫山姥切國廣的打刀練習,後來才聽說他是蓮子隊的主將。
「請多指教啦!」他的模樣好像還蠻年輕的,講起話也很有活力呢。
「啊啊,我要說的被講走啦!」我開玩笑的說著。
「那麼,我要上囉!」他邊說邊朝我衝過來,握緊手裡的打刀,朝我快速砍來。
「喂喂~好直接啊~」我連忙檔下他的快速攻擊,沒想到他不但攻擊速度快,而且每一擊都很有勁道。
他那快而不亂、強而不疲的猛攻使我完全無法反擊,連擋下都很有困難了。
但是,我可是名為「吟風」的神刀,由神刀匠桑梓所鍛,是不會輕易被打敗的。
下一瞬間,我手裡的太刀被擊飛了,山姥切國廣自然也停下攻擊。
但我仍以為手裡握著刀,持續做著交互抵擋的動作,然後才意識到金屬間的相撞聲消失了。
「咦?我的刀咧?」我望向山姥切國廣,他則指向遠處本丸的屋頂上。
我的本體飛得非常非常遠,還直直插進屋頂,插的深度使得從外面只見到刀柄。
「啊咧,吟風,你怎麼變那麼弱了?」
在結漓說話時,他的刀也飛上屋頂了。
拔啦!不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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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漓和我站在牆旁,仰望著不見蹤影的屋頂,不由得的嘆了氣。
我嘗試攀爬,但那毫無助攀物的平滑牆壁使我完全上不去。
「好高啊。」結漓平淡的說道,接著也嘗試看看,依舊上不去。
「居然能飛得那麼遠欸。」山姥切國廣語中帶刺的說,我大概能明白我說的話有多討厭了。
「切,有空挖苦人還不如趕緊找人幫忙。」我不屑的回應,他好像不當一回事。
只是,為什麼我和結漓的實力變得那麼差?明明在昨天能夠秒掉六把大太刀。
「沒那個必要。」山姥切拿出兩把短刀,交互插進牆壁,開始如攀岩般攀上屋頂。
可惡,這個臭屁的傢伙,怎麼那麼厲害啊?如果他們那麼厲害,還有需要我們嗎?
他走到緊插著我本體的位置旁邊,緊緊抓住,然後用盡全力一拔-
我感覺到身體正受到劇烈的力量,可是本體仍插在那裏文風不動,山姥切也面露難受之情。
「哇呀,這插得太誇張了吧?」他雙手一攤,倒在屋頂上。
至於結漓的本體,倒是很幸運沒有插進屋頂,只是掉在上面罷了。
「對了,就拿結漓的本體將我本體的四周砍掉吧!」我突然興奮的大叫。
話畢,我才想到這是多麼愚蠢的想法,這等於是叫人把屋子拆了嘛!
但是山姥切卻表現出「真是太湊巧又令人愉悅」般的樣子,真的握緊了結漓。
「哇,我被握得好緊,好不舒服啊。」結漓忍不住抖了一下。
接著從屋頂上傳來了陣陣金屬與木材的械鬥聲,雙方勢不兩立。
「看來還是拆不掉啊,用砍人的刀砍木頭果然辦不到。」
「那你還想的到什麼方法嗎?」我又忍不住大罵出來,但他似乎不在意。
在一旁觀看,將結漓的本體打飛的燭台切光忠這時說話了。
「把房子炸了吧,反正這裡是廢棄的倉庫。」一臉平靜的說出爆炸性句子。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山姥切可以放心的亂砍屋頂,可是還是有一點奇怪欸。
很快速的,一個叫獅子王的太刀推來一個大砲,然後直接點燃火線。
「炸掉~炸掉~」他好像很久以前就在等這一刻的樣子,難掩興奮的心情。
但是,這樣子不會把我的本體炸掉嗎?而且還有一件事啊!
「喂!獅子王!我還在上面啊!」山姥切急忙想要跳下去,可是砲彈發射的巨聲早一步登場。
「磅!」的巨響伴隨著屋子的爆炸與粉碎,一轉眼廢棄倉庫就變成廢墟了。
在那危急的一瞬間,山姥切機伶的跳了起來,然後重摔在地上,至少是免除了被炸掉的風險。
然後因為我還有知覺,所以我想本體應該沒有事情,我趕緊衝過去翻找我的本體。
嗯,一點傷痕也沒有,這才像是吟風啊,不管遇上什麼麻煩也都能解決!
可是那幾個蓮子審神者的刀劍們卻一副很失望的樣子,他們是怎麼回事啊!
「哪!吟風我先去手入了,你就和獅子王練習吧。」摔傷雙腿的山姥切緩緩的走離了現場。
「咦?!鬧成這樣還要繼續喔?」在我望向他漸行漸遠的身影時,仍舊興奮的獅子王衝了過來。
我趕緊轉回身子硬擋下他的攻擊,威力與速度是比山姥切還要差多了,所以能夠好好的對戰。
在格擋了數十回合後,我找到了極佳的時機點,使用全力往那一點揮去,砍到了腹部。
他隨即無力似的倒下來,接著一直躺在地上不動,這˙˙˙這情況似乎不太對勁啊。
「獅子王˙˙˙?」我湊到他身旁,搖搖他的背,這時他有動靜了。
他跳起來衝撞我,將我推倒在地,然後握緊手裡的太刀,向我砍去。
「嗚欸?!」姿態狼瘡的我緊急向後跳起,幸運的站好了腳步,然後怒瞪著對方。
此時的獅子王比推大砲時還要更瘋癲,一臉想把我大切八塊似的,向我飛奔過來。
「去死吧!」他居然還說出了這種話,真的是刀劍男士嗎?
在一旁觀戰的刀劍們越來越多,而且都沒有出面阻止欸!連結漓都還顧著與燭台切聊天!
要阻止他的暴行,也就只能把他打到昏迷了,為此勢必將其打至重傷!
我輕鬆閃過他那瞄準我頭部的斬擊,將手裡的太刀直直插進他的心臟。
「啊-」獅子王無力的倒下,這下子結束了吧。
燭台切徐步走過來,輕輕碰了下獅子王,對方小小搖了一下,然後突然就化成粉飄散在空中。
「欸欸欸!!」圍觀的眾男士們這時才簇擁過來,緊張的大呼小叫著。
在我眼角餘光下,似乎看見燭台切從獅子王倒下的地方拿走了什麼東西。
話說那個一直興奮的那個太刀獅子王是消失到哪裡了啊?
燭台切突然抓住我的領口,使力將我抓起,半身浮在空中令我喘氣難受。
「居然在演習時將對方給『斷刀』了!你這個傢伙-」
突然有另一名刀劍男士抓住燭台切握著我領口的那隻手,其力道之大使燭台切不禁放手。
「江雪!你幹什-」燭台切還沒來得及說完話,叫江雪的太刀就握著其本體插進燭台切體內。
圍觀的刀劍男士們更是驚恐了,連我也嚇得倒坐在地上,眼睜睜看著燭台切的身影消失在空中。
接著兩粒如米般的黑石掉在地上,江雪將其撿起,小心翼翼的收進袖子裡。
手入到一半聽見騷鬧聲而衝出來的山姥切見證了同隊夥伴被殺死的畫面。
山姥切悲憤的拔出刀來,其銳利的金屬聲使得圍觀者驚慌逃離現場,留下吟風、結漓和江雪。
「你這傢伙!為什麼要搞叛變!」他好像在勉強自己冷靜下來,顫抖著雙腳。
「你個傻子!蓮子隊遭到敵方的滲入了啊!」江雪拿出那兩粒黑石。
山姥切不解的慢慢走過來,停至江雪面前,輕輕碰了下那黑色物體。
「這和我們昭雪隊早前出征時所遇見敵人體內的物質相同。」
「你是昭雪隊的˙˙˙怎麼時候回來的?」山姥切語氣突然溫和下來。
這時我才注意到,這個叫做江雪的太刀,身上滿是傷痕,起碼也有中傷的程度。
「昭雪隊幾乎全滅,我一人逃回來了,十分抱歉。」
「全˙˙˙全滅!?昭雪隊全滅!?」山姥切震驚的倒後退兩步。
雖然不知到昭雪隊到底多強,可是山姥切都那麼驚恐了,大概是非常不能置信吧。
「我得趕快與前線指揮中心通知戰報了,你也趕緊去和蓮子審神者通知這消息。」
江雪拖著中傷的身子快步跑進本丸內,而山姥切則還在恐懼中掙扎。
「山姥切!這太危急了,讓我陪你去吧,要快點啊。」
我抓住他的手,隨意往某一方向跑去,山姥切似乎被我弄痛了,開始哀嚎著。
「錯了!方向錯了!蓮子審神者在本丸東方紮營!」
「怎麼不早說!對了結漓,你先去本丸裡待命,說不定敵人的同夥在裡面暴動了!」
結漓本想與我和山姥切同行,他猶豫了一下,才往本丸裡衝去。
這時我想起了,那個叫獅子王的敵人,當初為何能那麼快推來大砲?
難不成是早就想要用那大砲攻擊本丸了吧?所以很乾脆的就炸了廢棄的倉庫?
而且還是趁著極具戰力的山姥切還在屋頂的時候攻擊,說不定他還是瞄準山姥切也說不定?
在和他戰鬥時,他的攻擊也都是瞄準我的要害,果然是想要把我幹掉吧?
話說我居然下意識的將「那些人」定位為敵人,看來我已經成為審神者刀劍男士的一員了吧?
依據以上推論,本丸裡一定開始發生了某些大事了,至少在發現自己被發現後應該會有所作為。
緊接著,本丸方向傳來陣陣槍聲與砲聲,陣陣煙霧飄散出來,還有些許火煙味。
「喂!你講的話成真了啊!」山姥切雖然沒有回頭看,但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這時蓮子隊的營地出現在眼前,外觀看起來沒什麼事情。
「審神者大人!」山姥切著急的打開門簾,蓮子審神者好端端的坐在裡面。
「姥姥?發生了什麼事情?外面好像很亂的樣子。」蓮子好像有些害怕。
「非常不得了!請您緊跟隨在我身旁!」山姥切將蓮子拉出來。
站在門外護衛的我,這時發現了附近的騷動,其殺氣之重使氣氛一下子直轉而下。
一把大太刀出現在五公尺外,後面跟隨著一群很明顯是敵人的打刀,還有更多拿著槍的蒙面小人。
「次郎太刀?!蓮子大人,據消息指到,我方內藏著許多敵人,他大概就是其中之一。」
話才剛說完,蒙面小人就發動了先制槍擊,我和山姥切硬是擋下了大部分的子彈。
「趁他們換子彈時趕緊攻擊!蓮子大人您請先逃!」山姥切一馬當先衝了出去。
那叫做次郎太刀的大太刀揮動了他那巨大的兵器,硬是將山姥切給擊倒在地。
我本想趁機攻擊那傢伙,可是他帶著的大量打刀小弟湊過來成了肉盾。
等到小弟全滅時,次郎太刀再度發動了攻擊,不過被我僥倖閃過了。
不對!那是唬人的佯攻!那些蒙面小人全瞄準我發動了槍擊!
接著劇烈的槍聲與子彈貫穿身體的聲音將我的耳朵震聾了,一下子什麼也聽不清楚。
大概是有十幾顆子彈打進了我的身體,不過本體沒事,這使我不至於行動緩慢。
「別太小瞧神刀了,我可是桑梓派的吟風啊!!!!!」
我加快腳步,朝那因佯攻而無法使盡全力攻擊到我的大太刀攻擊,對方則以格擋嘗試接招。
劇烈的金屬敲撞聲,遠比本丸裡傳來的陣陣砲聲還要震耳欲聾,不,是已經聾了。
接著傳來金屬的斷裂聲,對方的眼前閃爍著短暫的驚恐,接著他的身形就消失在世界上了。
此時硬是爬起身的山姥切也已把蒙面小人們給幹掉,暫時解決了這裡的敵人。
「我接下來要去支援本丸,你要一起來嗎?」我問著山姥切。
「我想先確保蓮子審神者的平安,可能晚點會去吧。」他隨即騎上一匹馬。
「夥伴,加油囉!」我將刀伸向他,他遲疑了一下,用他的刀輕碰了一下我的刀。
「你可要拼了命去拯救本丸啊!」山姥切飛快的消失在遠處。
「好了,接下來就去處理本丸的死傢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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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雪桑說結尾斷得很奇怪,不過我覺得那是我的風格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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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線作戰本丸西北側,結漓所沒有勘查過的地方,正在進行下一波攻擊。
在那邊指揮作戰的是一名叫作雪羽的審神者,正奮力抵抗來自外面的突擊。
「鳴狐!派去本丸中心調查的掘川國廣呢?」雪羽問道站在她旁邊的隊長鳴狐。
「雪羽大人,那裡的槍砲聲已經停止,我想他很快就會回來了。」
「是這樣就好了˙˙˙話說真沒有想到時修主義者居然會主動攻擊,看來他們很有把握嘛。」
在他們所知的資訊中,是來自外面的砲擊摧毀了房舍,所以他們只是專注著防禦外側。
他們並沒有注意到本丸中心那不和諧的槍砲聲,認為那是其他邊界的戰鬥聲。
也就是因為這樣,當一名刀劍男士出現在後方時,他們完全沒有警覺心。
「啊!雪羽大人!有個刀劍男士從後方走來,說不定他知道本丸中心的情報!」
隊長鳴狐說道,在他所指著方向,有一名高大的刀劍男士,身上殘留著幾條血痕。
鳴狐立刻跑過去,想要和他搭話,可就在距離一公尺的時候,空氣瞬間炸裂開來了。
那個刀劍男士面無表情的拔出刀,轉眼間就將鳴狐劈成兩半,接著粉碎成灰。
「鳴˙˙˙鳴狐?」雪羽大人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事情,正在砍著門口敵人的雪羽隊也停下了動作。
帶著異樣氣息的刀劍男士繼續朝雪羽大人逼近,那帶著些許血漬的太刀在地上刮出響亮的聲音。
「真是天真呢,雪羽審神者。」

山姥切國廣正與蓮子審神者一同騎著馬衝回本丸,其飛奔速度產生的暴風並未使他們懼怕。
真正令他們錯手不及的,是一大群又一大群的人海,全部都閃爍著血紅色的光芒。
那些帶著濃重殺氣的刀劍們,將前線作戰本丸給團團包圍,並且一波接著一波,絲毫沒有中斷的樣子。
這時的山姥切他們正在那些東西之間,以邊躲邊跑的狀態奔回本丸中。
「蓮子大人!真的還要殺回本丸嗎?只有我一個刀劍男士恐怕敵不過這一大群,要逃跑還有機會。」
山姥切在說話的同時,將一名持槍的蒙面小人切成兩半,因為人海密集,應該沒被「它」的同伴發現。
因為沒有表現出攻擊的意圖,那些東西並沒有把山姥切他們當成敵人,可是有些東西會不時的起疑心。
像是剛才的蒙面小人就拿起槍瞄準他們,似乎是發現了他們的真面目的樣子。
所以在繼續這樣行動的話,危險性實在是太大了,不知道能不能撐到本丸呢。
「不!就算就此逃跑,也只會被其他審神者當成逃犯對待,還不如死在這裡!」
蓮子審神者堅持要在本丸裡奮戰,是有很大的原因的,她是不能放棄審神者的尊嚴的。
因為她的哥哥就是因為投降時修主義者,害得全家被世人瞧不起,於是蓮子努力奮鬥,總算奪回一些名譽。
「蓮子大人˙˙˙」山姥切不再提出疑問,專心的觀察四周隨時可能攻擊自己的東西們。
何況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就不知不覺到達了本丸了。
「這邊已經被攻破了欸。」蓮子大人只說了這句話,這時周圍發出了騷動。
聽到這句話,那些東西們全部停下動作,一同盯著蓮子大人。
那些眼神並不帶有攻擊性,反而有點像是刀劍男士看著審神者的表情。
「嗯˙˙˙?把武器收好?」審神者不知想到什麼似的發出命令。
我正不知所云的要照做時,聽到了來自周圍的收刀聲,以及槍械敲擊地面的聲音。
「-喔喔!這下可有趣了啊!」

歌仙兼定確實看到了,看到了本丸西北側發生在自己所屬的雪羽隊發生的事情。
一個長白髮如厲鬼般的太刀男士,正不斷的殺害自己的同伴,來自外頭的敵人也不斷湧入。
什麼啊!那個連雪隊的傢伙剛才是在亂說什麼啊!什麼周邊沒有人影!
他好不容易在那團混亂中找到了雪羽大人,在她身旁守護著的刀劍男士是-壓切長谷部。
咦欸?鳴狐隊長去哪裡了?為什麼沒有在這裡?還有大俱利伽羅副隊長去哪裡了?
看這情況,除了全部陣亡這個答案外,我想不到其他的可能解答,這令我十分困惑。
我很明白,在失去了隊長和副隊長後的雪羽隊,戰力已經不足以與那些敵人抗衡了。
「長谷部!快帶著雪羽大人去本丸中心找連雪隊!他們還有足夠戰力!」
歌仙兼定壓不住悲憤的情緒,對著那團混亂吶喊道,長谷部好像聽見似的用刀狠敲地面。
可是這句話使我的存在被那個恐怖的太刀給注意到了,在他將鶯丸砍至重傷時,轉過來朝我衝刺。
嗚!我的等級可完全不及隊長啊,這下只能夠當一個砲灰了啊!
不˙˙˙如果是這種時候,我這個砲灰就可以充分的被利用了啊,我得好好擔任砲灰才行!
「好啊!趕快過來吧!如果你追得到我的話!」我撂下謔人的狠話,往另一側跑去。
雖然不知道為何他好像恨不得立刻除掉我似的很快追來,但是這樣,雪羽大人就能逃跑了!
那副龐大的黑暗身影很快的來到我面前,準備揮下手裡的太刀。
「嗯?為什麼『味道』消失了?」那傢伙不知為何停下動作,瞪著我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怎麼時候跑來的長谷部趁機將刀砍向他的脖子,俐落的砍下-
不對!刀居然就這樣卡在他的脖子,動彈不得,而那個傢伙立刻轉身揮舞他的太刀-
長谷部他,就在我的眼前被切成兩半了。
在那最後的瞬間,我看到他對著我笑了,為什麼呢?
就在那一刻,我感覺自己身體湧出了奇妙的力量,這種情況好像在鳴狐隊長身上發生過。
那個被稱為必殺的絕技,好像在危機時刻就可以發動的樣子。
聽說鳴狐隊長也只用過一次的大絕招,這時正是發動他的絕妙時機!
「喔喔喔喔啊!真、劍、必、殺!!!!!!」
我朝那個怪物揮出了必殺。
在接下來的一刻,我不知為何失去了意識與知覺。
結果最後究竟有沒有為雪羽大人貢獻到生命呢?

吟風與結漓依循著暴動聲跑至西北側,路途中遇上了一群逃亡著的刀劍男士。
其中有一位審神者,她和刀劍男士們除了滿是傷痕,還帶著憔悴的眼神。
「那個!你們是連雪隊的嗎?」其中一名刀劍男士問道。
「嗯,我們正在尋找連雪大人以及同伴,你們是?」吟風問道。
「我們是雪羽隊,我是代理隊長一期一振,請讓我們和你們同行吧。」
代理隊長˙˙˙啊?這麼說原本的隊長˙˙˙算了,不要再多想了。
可是這時結漓卻不知為何叫出來,她好像很驚慌的樣子,我無法理解她的行動。
「歌仙兼定呢?」結漓說著我所不認識的刀劍男士的名字,雪羽隊則是一片寂靜。
「歌仙他˙˙˙戰死了。」一期一振淡淡說道,接著又是另一片寂靜了。
「好了,總之現在先到處尋找吧,目標是集中所有審神者及刀劍男士。」
這時吟風想起了,連雪的隊員到底都去哪裡了?這麼一說早上的時候好像有看到螢丸啊。
他好像是說˙˙˙要去搭建前線小本丸的樣子,然後石切丸說他要去訓練。
還有一個叫做鶴丸國永的白毛小子應該會在連雪審神者那裏才對。
但是當時結漓說那裡什麼也沒有,我想連雪大人應該和鶴丸逃命去了吧。
等等,我剛才在想什麼?連雪「大人」?我怎麼會稱那個小鬼為大人呢?
總之現在必須先去前線小本丸,至少螢丸在那裏,有他在的話戰力應該就能提升了吧?
「吟風!你看那裏!」結漓突然指向西方,接著雪羽隊的成員都驚恐的看著四周。
一大群的時修主義者軍隊將我們包圍起來,其中結漓所指的方向,有個熟悉的身影。
山姥切國廣以及蓮子審神者正混在敵人之中。

「喂!吟風!你們趕快裝作同盟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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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7/29就打好了,遲遲沒有放上來,真是抱歉啊。
最近進入休息時間,會很少更新小說,請各位見諒。
話說桑本遭到了微風的暴怒攻擊,看來我寫得太過火了。
˙˙˙˙˙˙˙˙˙˙˙˙˙˙˙˙˙˙˙˙˙˙˙
不知為何,目前與本因是敵人的時修主義者大軍混在一起。
「喂!山姥切,現在是怎麼回事?」我壓低聲音,問著那個騎在馬上的刀劍男士。
「那個˙˙˙他們好像是把蓮子大人當成首領了,目前周遭的時修主義者軍隊都在掌控中。」
我完全無法理解這是怎麼一回事,不過這固然是件好事,畢竟敵人就只剩下本丸中心的了。
這時蓮子審神者正和雪羽審神者討論著,不過雪羽仍一副鬱悶的樣子,看來受的打擊很大。
突然一個像是脇差的紅光刀劍男士跑過來,像是要和山姥切報告的樣子。
「山姥切隊長,第一波中心探尋隊傳來消息,說是有幾個『大將』在那裡聚集。」
「好,我明白了,接著請去前線小本丸探尋,要那邊的部隊停止攻擊。」
「是!」那個脇差應該是類似小隊長之類的職位吧,很快的帶領隊伍離開了。
接著山姥切用著一股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感覺他好像有點頭痛。
「那個˙˙˙吟風啊,我不知為什麼有點奇怪,要是我變成獅子王那樣,要把我殺了喔。」
「咦欸?!你在說什麼啊!」我生氣的對他大喊,然後想起了那個瘋癲的太刀。
要是山姥切變成那樣的話,我應該也會像對獅子王作的一樣,把他砍了吧。
「我覺得我們蓮子隊似乎都中了毒的樣子,那是會讓我們黑化的毒。」
山姥切繼續說著匪夷所思的話,但是我已經不想聽了。
「好了!別再說了,去和結漓說吧,我要去砍那些『大將』。」
就在我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原本在一旁站定的長槍蒙面小人都將武器對準我。
看來是被認定為敵人了,因為我說了要去砍同伴的關係嗎?啊,我現在是時修主義者一方喔。
「收手!我現在要發布命令了!」山姥切突然站起來,周圍大概有小隊長等級的刀劍男士都圍過來聽。
原本打算殺了我的蒙面小人也很聽話的收手,此時大家都靜下來等山姥切發言。
「聽好了,在本丸中心的『大將』們是叛徒!全體成員請將他們殺死!」
我的確感覺到時間暫停了一下子,時修主義者軍隊們也都愣了一下。
要是在這種時候被發現真實身分的話,那我想就算是神刀應該也會被斷刀。
抱持著害怕的心,我握住了身旁結漓的手,也感覺到他在顫抖。
但是,恐懼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他們開始成群結隊的往本丸中心衝去了。
山姥切也騎著馬,帶著雪羽隊的代理隊長一期一振走了,臨走前,說了幾句話。
「要是我沒有回來,你們就逃去前線小本丸吧,這些傢伙們應該會和『大將』兩敗俱傷吧。」
沒有等我回答,他就這樣離去了,恐怕也不會再回來了吧。
我轉過頭,看見蓮子審神者和雪羽審神者都在哭泣著,自己也不禁想哭了。
話說,連雪和連雪隊的大家,到底都去哪裡了呢?應該都安好吧。
這時結漓用手拉了我的袖子一下,接著指向某一方,之前那個脇差回來了。
似乎對於大軍全部出擊感到驚訝,他的行動有些恐懼,最後他停在我面前。
「是˙˙˙吟風隊長嗎?可以請你傳達給山姥切隊長嗎?」
他一副膽怯的樣子,令我起了疑惑,到底前線小本丸有什麼消息會讓他如此不敢說?
「包圍前線小本丸的軍隊被擊敗,裡面的審神者部隊朝我們殺來了!」
啊˙˙˙咧?對喔,我總是會搞混自己的立場,連他是以時修主義者的角度來想事情都忘了!
對他們來說,這固然是壞事,但對我們審神者一方來說,是天大的好消息。
「喔˙˙˙那你˙˙˙先去和本丸中心的同伴會合吧。」我試著發布命令,果然很有趣。
他很聽話的立刻跑起來,不知時修主義者的刀劍男士到底都在想什麼呢。
「好了!讓我們去迎接前線小本丸的同伴吧!」

當我聽見遠方傳來槍砲聲時,才剛到達前線小本丸,那裡才施工到一半。
我回頭望向前線作戰丸,那裡冒出了濃濃黑煙,而且出現了包圍網。
「搞什麼啊˙˙˙應該不是在演習吧?」我將手裡握著的竹子放在地上。
在那裡的刀劍男士,大部分都是夏晴隊的,只有我和石切丸兩個連雪隊有參加搭建活動。
「怎麼可能啊,我怎麼看就是時修主義者攻擊了我們。」石切丸也將建材丟在地上,打算衝回去的樣子。
這時一個夏晴隊的刀劍男士走過來,將石切丸丟在地上的建材撿起來。
「小狐丸隊長說今天要做防禦演習的樣子,那些傢伙都是裝扮的吧。」
說話的是名為同田貫正國的太刀,在他身旁的則是打刀陸奧守吉行。
「這個演習也太過激了吧,而且時修主義者從來沒有主動攻擊過吧?」
我發出疑問,石切丸也點頭表示贊同,但夏晴隊似乎不這麼認為。
更準確一點來說的話,感覺他們是想將話題引導至「實際上是演習」這個狀態。
不過這只不過是我依據直覺做的臆測罷了,完全沒什麼根據。
「所以才更要防範嘛,最近不是出現新種的敵人嗎?就是你們在五霧丘遇上的。」
一想到那場戰役,我就不由得的打起冷顫,那些超乎想像的大太刀的確很特殊。
但就因為這樣,我反而覺得那更不是演習了,而是貨真價實的真戰。
「如果要演習,為什麼我們不用參與?」石切丸找到了問題點,不愧是被連雪大人稱做「爸爸」的刀劍男士。
「因為˙˙˙我怎麼會知道嘛!這是那些大人們討論的結果啊。」
陸奧守吉行似乎也很想參與演習的樣子,忿忿不平的用刀猛敲地面。
而同田貫則是一副沒興趣的樣子,什麼話也沒說,就靜靜的將建材帶走了。
「欸?!等等啊同田貫,還有你們,也一起來搭建前線小本丸吧。」
陸奧守吉行很快的跟上同田貫,只剩下我和石切丸兩人站在工地入口。
「欸-石切丸打算怎麼辦?」我抬頭問向擺出臭臉的刀劍男士,對方則是懊惱的搖搖頭。
「要是連雪大人出事就糟了,所以我還是想要回去,你要一起去嗎?」
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啊?明明知道我怕生,要是你走了我當然會跟著你啊。
尤其這裡到處都是討厭的夏晴隊刀劍男士,怎麼可能會想待在這裡?
「-我想和石切丸回去。」我沒辦法對石切丸生氣,因為他對大家太好了。
不管我們做什麼,他都會像爸爸一般溫柔的照顧、陪伴、教導我們。
也就是這樣,我和大家一樣都很信任他,所以我想要和他一起回去本丸。
再說,裡面還有叫做吟風的刀劍男士,不知為何特別擔心他,比連雪大人還要早擔心到。
「好,那我們走吧。」石切丸轉身就往本丸的方向跑去,這時卻聽到了一聲槍響。
「-咦欸?」我還來不及理解眼前的石切丸發生什麼事,只見到他緩緩的向前撲倒。
我往子彈射來的方向一看,只見一個蒙面小人拿著火繩槍站在樹上,正瞄準著我。
「什麼?!」我急忙往樹的方向跳起來,子彈就這樣從我身後掠過。
在那危急的幾秒鐘裡,我見到石切丸好像有動靜,應該是沒有到重傷的程度。
可是,時修主義者居然真的主動攻擊了,這令我更加憤怒了。
「嗚啊!」我用力一揮手裡的大太刀,將整根樹幹砍斷,隨即看到樹倒向地面。
接著我往那個試圖逃跑的蒙面小人飛撲,將其首級砍下來,用力狂踩他的身體。
「-哼。」我對著那個血肉模糊的殘像冷笑,拿起了那個東西的持槍。
「這種東西,是沒辦法殺死我們連雪隊的。」我雙手用力抓住槍的兩側,折成兩半。
這金屬槍械的斷裂聲還真是悅耳,一想到這是我的雙手造成的就莫名興奮。
這時從前線小本丸傳來了腳步聲,一個帶著黑色迷氣的刀劍男士近在眼前。
其龐大身軀造成的巨大陰影把嬌小的我整個壟罩起來,暗不見光的令人恐懼。
對,如果是人的話一定會嚇得屁滾尿流,但我可是完全不害怕。
「殺戮的感覺很爽快嗎?螢丸。」那個怪物問道。
「是啊,殺了你一定會更爽。」我這麼回答道。

「國行。」
拔啦!不發啦!
小說甚麼得最討厭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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