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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應該已經死亡的小羽往她那裡撞去 ...
捲雲丿 發表於 2014-6-30 20:32

總之...有我耶!感謝小風大大用我的名字~
還有小凜果然是女的!
3

評分人數

    • 捲雲丿: 啊呀呀小凜醬崩壞了...○想 + 1
    • 冰冰丿: 小風筆下的小凜...○想 + 2
    • 潛の風: 哎呀~小羽回來了啊, 只要不生氣就好了. ...○想 + 5
貓咪喔o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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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和下一集是同一集,但太長了就分開囉。
獨我真是越寫越瘋癲。
˙˙˙˙˙˙˙˙˙˙˙˙˙˙˙˙
「呼˙˙˙呼˙˙˙呼˙˙˙」吹雨疲倦的喘了好幾口氣。
此時身旁那一群學生快速的把他舉起,並歡呼著。
其中好幾位同學詢問他的名字,但是吹雨太累了,沒能回答。
好不容易有人注意到他腹部上的傷口,就緊急的將其放入保健室。

我打贏獨我了嗎?果然只要在心裡面想著某件事,就會發生相反的事情。
又彤的推理是正確的,所以我才會事先想著自己會被殺死。
接下來還要處理別的事情,還有很多事情需要驗證。
可是萬一我死的話˙˙˙就沒人能接下去實驗了,
這麼說,得趕快去找可以信任的人了,
但是朋友們都已經被我害死了。
沒錯,他們全部都是我殺死的!
從小雪開始就是我幹的,當然小羽也算是間接的被我殺死的。
他是跟我賭注輸的,我跟他說小凜接下來會來殺我,
如果小凜真的出現,他必須當我的肉盾,利用新生獨我能自動反擊的特性,
將知悉一切已知資訊的小羽殺死。
當然我是不會輸的,輸的條件我也早就忘記了呢。
現在想想,小桑我還真是對不起你阿,
不過都是那個高學長的錯,叫他好好保持獨我的身分別輕舉妄動,
卻偷偷的和小桑說獨我這件事情,害他成為下任獨我,
只好在他完全成熟前將他殺死,讓高學長繼續擔任獨我。
但不知為何,他似乎是和又彤說了什麼,就變成獨他自殺了。
做了那麼多混蛋的事情,最後卻以死脫罪!
只是又彤不可能會因此變成獨我才對,他早就是獨我很久了,
是小雪在新生獨我時使他變成獨我的,然後有個叫做西兒的獨我將他提早殺死。
這是為了實驗純獨我而進行的。
那個西兒現在也已經因為獨他化而死了。
總結一下,現存的獨我只剩下我一個,
如果又彤拿到的資料無誤的話,本應大量繁衍的旁獨我都被主獨我給殺死了,
而從末代純獨我又彤傳下來的我應該是最後一個獨我了,
小凜還只是新生獨我,所以才會被獨我反念力給打敗。
這個也要記錄在又彤給的歷史本子裡面,萬一有某某誰發現到的話,就可以延續研究了。
腹部上這個傷口不知道能不能好,「不能好!」
獨我反念力很強大,不能亂用˙˙˙不不!不能亂想!剛才的全部都是真的(反話意味)。
真的不講反話不行啊,這句話因為有關獨我的基礎,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
又彤的研究顯示了這個道理。
等等,又彤!?又彤他到底怎麼死的呢!?
明明是純獨我啊,可惡!又彤沒有解釋這點,
不過他傳給我之後還有傳給小凜,
也許小凜有什麼秘密吧,可是他在獨我對決獨我中被我殺死了。
據那些為我歡呼的學生所言,他用美工刀殺死了絲絨和小羽,
本來應該是小羽殺死絲絨的,因為他是旁獨我的關係。
而小羽必勝的原因是他已經是末期獨我了,
正常的獨我一周就變成獨他,除非在獨我時有殺死別人,每殺死一個人可以多活三十天,
我和又彤就是這樣活下來的,而旁獨我的存在正好可以拿來利用,
殺死他們的方法就和殺小凜的方法一樣,獨我反念力,所以使用要小心就是這樣。
因為和獨我有關係應該不會有問題。
話說既然是小凜殺死小羽和絲絨的,而小羽因為獨我反念力活了下來,
那絲絨說不定也還活著,還是得親自下手阿˙˙˙
3

評分人數

    • 捲雲丿: 突然想起寒蟬就是那時候看的呢 ...○想 + 3
    • 小羽丿: 冰冰大也有看寒蟬啊? 喜歡寒蟬風! ...○想 + 1
    • 冰冰丿: 真的完全壞掉了喔, 不過能寫得像寒蟬那樣壞 ...○想 + 3
拔啦!不發啦!
小說甚麼得最討厭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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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潛の風 於 2014-7-6 13:53 編輯

這一集有小貓喜歡的H畫面喔,所以我就設要回復才能看(遭毆
共2702字(瘋了)
˙˙˙˙˙˙˙˙˙˙˙˙˙˙˙˙
「吹雨同學,受了重傷不能亂動喔。」
一個用毛巾包住頭部和身體的少女說道。
從完美的身形及可愛的臉蛋大概可以推論出他是誰。
「絲絨嗎?希望你沒拿武器啊。」
少女將毛巾拿掉,心臟部位能夠看清楚被小凜刺傷的痕跡。
原本被毛巾擋住的右手,現在可以看到拿著一把雕刻刀。
哼,是我的獨我反念力造成的吧。
可是都這麼想了,應該又會相反,
不過剛才又如此想了~~總之既定事實不會再變。
「我帶著呢,又彤不是說過身為獨我為了保衛自己都要帶著武器嗎?」
這傢伙知道又彤死了。
「對了,又彤去了哪裡呢?」
等等,獨我反念力只對非獨我有用,是這樣的呢˙˙˙
既然如此就直接講了,看看他的反應。
「又彤因為不明原因從頂樓跳下來,死了。」
「是這樣嗎?我剛才看到他把一個沾滿血的袋子丟到垃圾桶,而且˙˙˙」
什麼!?又彤還活著!?不可˙˙˙可能!!等等˙˙˙對死者有用嗎?˙˙˙
「你˙˙˙你在哪裡看到的?帶我去!」
等等˙˙˙絲絨是危險人物,雖然是旁獨我但是很清楚獨我相關資訊,
都是又彤告訴他的,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慢著,先不要告訴我他在哪,先說你怎麼活下來的,他們說小凜殺了你。」
「你˙˙˙很想知道嗎?很簡單,就用又彤教的獨我反念力。」
獨我反念力?!不是要主獨我才行用嗎?原來絲絨也是主獨我啊,應該也是又彤傳的吧。
既然是兩個主獨我,那就很難打倒對方了啊。
「那小凜去了哪裡,還在學校裡遊蕩嗎?」絲絨問
小凜啊,他在把美工刀插入我的腹部時的那一瞬間,感覺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殺人了,
不對,他沒有殺死我,所以不能算是殺人呢。
此時絲絨眼睛快速的閃爍了一下,將身子靠近吹雨。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啊呀!吹雨你了解了啊,不過這最後一戰,是我贏了呢。」
「獨我反念力嗎?你一直想讓我想跟你說的事情完全相反的事情呢。」
吹雨站起來,拿出之前殺死小凜的小刀,這次,我還是會死!
「可是你想一次,基本上就應該直接死了才對,沒想到還蠻能撐的嘛!」絲絨也握好雕刻刀。
吹雨雖然能夠站著,但那是因為他想了他不能站著,其實他的身體早就有一半是壞掉的了。
而腹部的傷口因為之前強大的「我還活著」念力,已經不停的流著血了。
絲絨則是完全沒有危機,心臟的傷口在之前就獨我反念力過了。
「還有啊,吹雨,其實又彤正在記錄著我們的決鬥呢。」
什麼啊,這傢伙說的話現在也已經不可信了,千萬要在意他的話!(一樣是相反意味)
「而且其實小凜也沒有被你殺死,只是和你一樣重傷罷了。」
聽不下去了,可是要怎麼打敗絲絨呢,等等,我記得絲絨上次殺死旁獨我的時間剛剛好是一個月前,
也就是說他今天還沒有殺別人的話,就會變成獨他了。
只要撐過今天,就是我吹雨的大勝利了。
「好吧,我就直接說了。」絲絨語氣聽起來輕鬆,有著莫名其妙的自信心。
「其實這一切都只是你的幻想,早在開學當天,你就已經在倉庫裡上吊自殺了。」
怎麼可能,開學那天?我哭著跑出教室後,就先躲在又彤規畫好的研究室裡,看她在紙條上傳的訊息。
之後就去觀察高學長獨他前的最後行動了,於是我不可能像絲絨說的那樣。
還有她現在也只是想要搞混我而已。
「從剛才到現在,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其實獨我反念力有一件事情又彤沒有跟你說,也沒有寫在研究本裡。」
獨我反念力?又是那東西,一直在這裡打轉啊!
「獨我反念力不管是不是被抵消了,只要當初有強大的意志,遲早會實現的。」
一派胡言,我是不會理你的!可是強大的意志是指?
絲絨繼續說話,大概是說不完了。
「小凜殺死你的前些時間,你已經死了,所以當然覺得你不是被小凜殺的。」
「什麼不是被小凜殺的,我根本還沒˙˙˙」又被牽著鼻子走了。
「最後我再講一件事情吧,高學長死前有向又彤講一件事情。」
什麼意思,怎麼能確定是最後了,究竟是什麼回事?
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到底是不是活著的?獨我反念力的真實性呢?
又彤也已經證實獨我反念力確實是有效的,但還有別的相關事物?
總之,現在必須「不」殺死絲絨,我會讓絲絨「不」會死,這樣就「不」能贏了吧˙˙˙
「高學長˙˙˙說了什麼?」
這句話將會決定一切,絕對會讓我死掉的。
「他說,事實上獨我的真面目,就是已死人的幻想,而已死人,就是班上的吹雨同學。」
啊啊啊啊啊啊!!!!!!
是這樣嗎?!我到底是誰啊?!又彤為什麼你要自殺啦!
那我現在是在哪裡啊!
「而吹雨同學,在我決定要跳樓前,在倉庫裡,當著我的面,上吊了,成為了新的獨我,也許也是真正的獨我吧?」
幻想嗎?到底是現實呢?高學長這可惡的,小桑的事就算了,侮蔑獨我就不可原諒了。
「還有啊,吹雨同學他,對小桑做了些骯髒的事情後,就把她給殺了,真是可怕啊。」
「我沒有!!我很喜歡小桑,但我不可能會對他做那些事情!」
「但你不能否認你殺死小桑的事情吧,後來你對自己的行為很後悔,就自殺了,不是嗎?」
他為什麼要說這種話?!我明明就好好的活在這裡˙˙˙˙˙˙
糟糕了,被騙了,感覺有東西要從嘴裡吐出來了˙˙˙˙˙˙
該死的獨我反念力,該死的絲絨,竟然用小桑來害我。
吹雨吐出了一大塊血紅色的不明物品,同時感覺全身無力。
絲絨在被碰到之前快速的跳開,似乎是很驚訝這件事。
「怎麼了,你心裡在想『希望內臟好好待在身體裡』嗎?」絲絨露出燦爛的偽笑。
內˙˙˙內臟?!這是我的內臟啊!我˙˙˙
我還˙˙˙活著呢。
4

評分人數

    • 羽翼丿: 求更完整的h文wwww○想 + 10
    • 捲雲丿: 還好是獨我裡的h,也只是一般程度啦,只是神 ...○想 + 4
    • 小羽丿: 哈哈,之前回覆過直接來看...○想 + 1
    • 冰冰丿: 哈哈,邪惡op不用回復也能看呢.○想 + 4
拔啦!不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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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算是結束了,可能到高中才會繼續寫第二部分,
至少先把小毯子和白點貓的前半寫好再說,
而且還有很多新坑的說。
˙˙˙˙˙˙˙˙˙˙˙˙˙˙˙˙˙˙˙
吹雨確實的在保健室裡死了。
「這麼快就死了嗎?真是抱歉啊˙˙˙說了那麼多謊話,為了把你搞瘋可真累人啊。」
絲絨將身上吹雨的血液清乾淨,就從窗戶逃走了。
當然沒有忘記拿著又彤精心寫的獨我研究本,絲絨繼續在上面補充。
獨我反念力,極為危險,但只要不知道這種東西,也是用不出來,
當然了,下任獨我,你已經看過上面的東西,現在提醒也太晚了點。
話說,又到了第三十天了,吹雨可能不算是我殺的吧,要去找誰呢?
不過我是最後一個獨我了,這樣也會死嗎?如果就這樣死了,獨我也會消失,真棒的結局啊。
看來還是得把這本研究本給好好隱藏起來。
「嗯~又彤只有記錄到他死前一天,吹雨只有記錄到昨天˙˙˙等等,那是同一天。」
現在才想到,又彤、小凜、小羽、吹雨都死在今天呢。
警察也已經把吹雨以外的屍體收走了,一天超過兩個會讓他們疑惑吧。
喔,等等,小凜一個人就殺死了十人以上了。
好吧,把今天的事件寫一下吧。

又彤-告訴小凜獨我相關事件後,三十天到期,成為獨他自殺,可證明純獨我為錯誤資訊。
小凜-從又彤成為新任獨我後,殺死大量學生(包含小羽),最後被吹雨殺死。
小羽-被吹雨陷害後,成為小凜獨我反擊的犧牲品(小羽獨我末期會被新生獨我打敗)
吹雨-將又彤屍體藏好後,將小凜殺死,後又被絲絨殺死。
絲絨-本日的紀錄者,為了實驗獨我反念力及獨我全滅將吹雨殺死,最後因三十天期限獨他自殺。
總結-本日所有相關人士全滅,期待某某人能夠繼續實驗。

這樣就可以了吧?不過獨他會是怎麼樣呢?
接下來就是埋藏時間了,就藏在倉庫好了。
當他離開又彤規劃的實驗室,外頭大量學生集體恐慌,到處奔跑,大聲喧嘩。
「喂!發生什麼事情?!」絲絨隨便問一個學生。
「我們要死定了啦!吹雨同學被發現死在保健室後,警察和軍方突然包圍了學校啊!」
怎麼回事,是要揪出兇手嗎?還是˙˙˙要清洗這個血跡斑斑的地方?
就在此時,聽到了從學校外面傳進來的擴音器聲音。
「各位同學,對不起了,政府決定要摧毀這個學校及所有學生,報告完畢。」
果然是這樣嗎?其實他們也做了很多讓步了,總計都已經連續死亡了兩年了,
都只是處理受害者和簡單的調查及保護,但是今天太過誇張,於是這樣決定?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護好研究本,大家努力研究了一年了,多少人因此喪命?
必須埋在最堅固的地方!倉庫地下室!又彤上任的總指揮要求開挖的!
絲絨快步奔向倉庫,沿路上看到士兵們帶著槍枝進行掃射,
簡直比獨我還要血腥、暴力。
蠻順利的就躲進了倉庫,但是卻看到驚悚的畫面。
吹雨就上吊在那裡,就如同絲絨騙吹雨的內容。
這˙˙˙是獨他前的幻覺嗎?趕快記錄在本子上面。

"獨他前會有幻覺產生,絲絨最後補充(發現吹雨上吊在倉庫)"

接著打開機關門,那下面是有梯子的深坑,大約可到地下六樓。
「真是偉大的傑作。」
但正當他要跨出第一步,原本看到的景象完全改變了,真實上他早已在掉落中。
「他喵的獨他啊˙˙˙早知道就在剛才的混亂中隨機殺人了。」
等等,我不會摔死。
又是事與願違,雖然掉落在堅硬的地板上,但只有一些擦傷。
「還好獨我反念力還在啊?」
絲絨用虛弱的雙手撫摸牆壁,似乎想找尋什麼開關之類的。
「電燈呢˙˙˙」
此時上頭又傳來聲音,「剛才有個女學生掉下去了!」
「可能沒有死,丟毒氣彈下去!」
隨即有個手榴彈形的物體掉下來,並噴射出煙霧。
呵呵,來不及了嗎?這樣到底是因為獨他死的還是被毒氣熏死的呢?

絲絨,緩慢的閉上了雙眼,最後停止了心跳。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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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冰冰丿: 全滅了啊~~本來希望吹雨活下來的 ...○想 + 2
拔啦!不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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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14# 潛の風


啊啊,全滅了啊,接下來要怎麼繼續發展啊,該不會是起源wwwwwwwwww





抱歉我破梗了=口=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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捲雲AI製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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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15# 捲雲丿


我看到隱字了喔~~XD
不過這代表你聽過劇透了啊?
你怎麼求到的啦?
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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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16# 羽翼丿


因為我是負責發小風小說的搬運工,自然有聽小風講劇透的權利(大誤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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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冰冰丿: 怎麼時候變成搬運工的XD○想 + 2
捲雲AI製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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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守諾言,畢業後就開始打第二部分的獨我了。
但是太久沒打都沒啥靈感,抱歉啦各位~
˙˙˙˙˙˙˙˙˙˙˙˙˙˙˙˙˙˙˙˙˙˙˙˙˙˙˙˙˙
日野篇/

微風輕拂著,斜陽的紅光照映在這片土地上。
這是一個平凡又平靜的城市,一切就是那麼祥和。
平常的人們過著平常的生活,規律的時間彷彿建築了千年。
然而,一切將要崩壞,一切都要改變。
來自某處的一大抹黑暗,正逼近著。

清晨,一個學生在濃霧中進行著「他們的工程」。
他正拿著鏟子努力的挖掘土壤,挖了個大深洞。
這工程已經持續兩個月,今天第一個來的是一嬌小學妹。
「那些學長姐都好懶啊,明明就快挖到目標了。」她自言自語道
明明天氣還很濕涼,少女全身已被汗水給浸透,而且還全身泥巴。
我們只能不顧形象的為自己的理想奮鬥啊,不過挖這洞是要做什麼啊?
當她把鏟子放至一旁,準備爬出去時,看見了洞底的一個掩埋物。
「欸?不會是古董吧?總之先挖出來吧?」少女不知為何又自言自語
一雙纖細而滿是爛泥的雙手緩緩的撥開覆蓋在上面的濕土,掩埋物被拿出來了。
是一本封面寫著「獨我 上冊」的書,其觸感彷彿剛製作出來一般,新得很。
可是,這本書不是位在書店,而是在地表下兩公尺處,非常不可思議。
但少女沒有注意到這件事,只是興奮的打開它,準備一覽這迷書。
然而在書中沒看到半個字,只有強大的光芒直照在少女身上,少女不禁緊閉雙眼。
一股神秘力量湧入身體,像是打通任督二脈一般,有什麼東西在少女身體裡激活了。
然後光芒消失,總算可以看見書上的字,前面幾頁裡面寫的文字像是特地給她的指南。
她看過一遍,接著將那幾頁撕下,故意留下幾頁給別人混淆用的。
「這樣子,世界就要改變了呢,整個學校也不會無聊下去了。」

我叫做日野,是這個平凡學校的平凡學生,今天一如往常的做著相同的事情。
你問我會不會無聊?這多少是會的,但是每一天其實也都有不同於其他日子的小變化。
只是,像我這樣的一般人根本沒什麼感覺啊。
「日野學長!」一個熟悉而可愛的聲音從耳邊傳入,我還沒轉頭就知道是可愛的小學妹了。
「呦,學妹什麼事情啊?」我看見她手裡拿著一本有些許皺褶的書。
難不成是要和我推薦好書?奇怪啊,她應該知道我不喜歡看書的。
「這本書,很神秘喔。」她將那本書塞進我懷裡,就迅速跑走了。
我想不只是書神秘,連妳也很神秘啊。
那本書的封面只寫著四個大字,「獨我 上冊」。
上冊˙˙˙所以是有下冊囉?還是故意混淆讀者的?
總之,還是先打開它吧,封面什麼的根本不能相信啊。
話說它表面濕濕的,又好像有泥土的味道,果然是神祕的書。
書的前段有幾頁被撕了下來,使得整本書變得更老舊了。
在沒被撕下的第一頁,有著許多人的簽名,但我一個也不認識。
隔一頁,開始了此書的核心部分,也從此改變了人生。
還有,此書居然不是印刷的,而是筆記本加上人的筆記。
果然是神祕的書,非常不平凡,看來是真的具有意義才會存在吧。
『獨我,字面上就是單獨唯我,笛卡兒曾經說過我思故我在,但除了自己,其他人有沒有思根本無法得知。』
笛卡兒˙˙˙好像在歷史課本裡出現,那句話好像也有聽過呢。
『於是,其他人可能根本不在,只是個幻影,更甚者,單純背景罷了。』
一想到班上的同學可能只是背景,就讓我毛骨悚然起來。
說的也是,這就像RPG遊戲一樣嘛,其他角色會做什麼事情都是設定好的。
如果身邊的人也是這樣˙˙˙
『此本書就是在實驗獨我,預先將世界假定為大家都是正常人。』
這是實驗書啊?雖然是最討厭的類別,但我根本停不下來。
但是下一句像是後來硬補進來,用著粗紅筆寫著。
『實際上在聽過獨我後,就會變成獨我狀態,此時因為只有自己,是不能死也不會死的。』
獨我狀態?聽過後?那我現在不會死囉?
『獨我狀態持續時間依心理狀態決定,時間一過即變為獨他,也就是根本不在的幻影。』
獨他˙˙˙變成背景,依據笛卡兒所說,就是無思的意思啊。
沒有思考的人,已經不能稱為人了,那又會是什麼呢?
這本書真是太神秘了,應該用詭譎還比較接近,但程度好像還遠遠不及實際啊。
『為了維持獨我狀態,必須殺死其他的獨我,增加獨我時間。』
殺死˙˙˙獨我不是不會死嗎?再說獨我應該是只有一個,哪來其他的獨我啊?
然後下兩句像是聽到我心裡的暗罵聲,馬上進行護航。
『藉由此書變為主獨我,藉由人交談變為旁獨我,主獨我能夠殺死旁獨我。』
『獨我為狀態名,每個人都能是單獨唯我,可能是命名上的疏失。』
然後在句子末端寫上日期,是十個月後。
這個時間嘛,鐵定是弄錯了吧?可是總感覺並不是如此。
除了日期,還附上了名字:『鹿賀白香 第三實驗隊長』
第三啊,這個實驗隊伍很龐大嗎?還是其實是第三個實驗隊長?
前兩個又去哪裡了啊?不會是˙˙˙死了吧?
不過完全沒聽說過這種實驗組的任何消息,這本書八成只是某人的妄想罷了。
算了,反正快上課了,就先看到這裡吧。

下一節下課,總是和我聊在一起的河內展昭迅速跑到我旁邊。
「日野君,上一節下課你在看什麼啊?』一臉就很想看的樣子,不知看完後又是什麼樣子。
我緩緩從抽屜拿出那本「獨我 上冊」,同時看見展昭的臉整個下垂了。
下垂˙˙˙嗎?這個形容似乎不貼切,總之就是有些失望就是了。
「是哲學書嗎?你怎麼會看那麼認真啊?」我也想知道答案。
「嘛,你先看看吧,我們可以好好討論它,話說我還沒看完。」
展昭看書的速度是出名的快,而且並不是草草漂過,每一個字都會在他心裡留下痕跡。
而且看他表情如此凝重,滿臉冒汗,肯定是看到了有關「死亡」的那段。
不對不對,整篇都充斥著死亡啊,好虐心的書啊。
他很快的將書闔上,一時之間好像在尋找應該說些什麼話。
「這是你寫的嗎?」他搞錯了什麼。
「咦?」為什麼會這麼想啊?難道是因為這書的字是寫上去的嗎?
「鹿賀白香倒是還不錯的名字。」他莫名的嘆了口氣。
「這書是學妹給我的,並不是我的妄想。」自認為說的很完整可信。
他又思考了一會兒,然後點點頭。
「字跡的確不同,寫風也完全不同,更何況你也沒在寫文章的啊。」他一副感慨的說著。
感覺是在諷刺我,雖然曾經有想要寫幾篇故事,但完全沒靈感,於是很早就放棄了。
不過他的感想和「獨我」本身毫無關係啊,連我也知道重點搞錯了啊。
「那你對『獨我』的看法如何?」我忍不住直接問。
「我很有興趣,如果真的不會死的話。」這個欲望太明顯了啊,雖然真的很誘人就是了。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同時也因為我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傻笑賣萌也不是我的專利,只好點頭了。
「我們來實驗看看吧。」
這一回,換展昭點點頭了。
我深深感覺到體內有著惡魔蠢蠢欲動著。

我們第一天找了兩個實驗品。

第一個是周防居,學校出名的思想家,有著自己獨特的理念。
他就和我以及河內是同班同學,真是碰巧啊,在周遭找到超適合的實驗對象。
由於許多通稱「邪教」的組織都會設立規則使得信徒不敢不信。
像是說「不信會死」之類的,所以河內認為獨我也許也有類似的規則。
雖然那本書還沒看完,裡面可能會提到某些規則,但我怎麼翻好像都是一些「未來人」在討論。
總之假使不相信獨我,可能就會變成傳說中的獨他了。
我覺得如果是居的話,一定會不相信的。
於是我鼓起勇氣和他簡單說了一下獨我的相關,只要提到「獨我」二字就會變成獨我吧?
「聽說就是這樣,你看法如何?」已經準備好被嗆了。
「根本就是妄想嘛,完全不可信啊?誰能確定自己是獨我?」果然也覺得是妄想呢。
他後來又長篇大論一番,在此就不細說了,聽了會暈的想吐。
總之,要開始觀察獨他化了,至少他應該是完全否認獨我。

至於獨我會不會死,就看下一個實驗品了。

第二個是宇都宮物牧,同班的一個武術社同學。
河內在那本書的某處發現一句話,『當獨我遇到危險時,會做出緊急應變措施。』
這句話是來自十個月後的實驗成員-和泉螢,同樣是不認識的人。
由於物牧是武術社的成員,對打練習應該是有的吧?而且聽說他後天要比賽啊。
所以遭受攻擊應該是無法避免的,這下就可看看所謂「緊急應變措施」為何了。
不過還是得和他先說獨我的事情才有效用啊,差點忘記。
「聽說有種無敵的狀態叫做獨我。」河內好像說的太聳動了。
「喔喔喔啊!請務必和我仔細說明,我想要無敵!」物牧和河內一樣都把慾望表露出來啦。
總之,這樣子就達成目標了,只等觀察囉。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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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冰冰丿: 「某人的妄想」,日野得到了正解www ...○想 + 2
拔啦!不發啦!
小說甚麼得最討厭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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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九年級以來的大量設定補充,北見氏一家終於登場了數名角色。
好吧,我寫不出崩壞了,另外,此篇居然一不小心就四千多字了。
˙˙˙˙˙˙˙˙˙˙˙˙˙˙˙˙˙˙˙˙˙˙˙˙˙˙
隔天,為了實驗旁獨我,我們找上了學校的消息傳播員天灼墨之,也是個名人。
由於我和他是好朋友,他應該會幫我這個奇怪的忙吧?只是這樣的話他也會變獨我。
「所以說,我們想要將『獨我』這個消息傳遍開來。」似乎沒聽懂獨我是什麼的樣子。
仔細想想,要如果這是真實的,那恐怕會發生集體死亡案件呢。
「嗯˙˙˙雖然不懂用意,不過我會努力去做的,等我的好消息喔。」
他一說完,馬上衝向遠處,真不知道為何不先由附近開始啊。

我和河內回到教室,立刻打開上冊,要把它給看完。
一打開書本,視線立刻瞄到一句可能蠻重要的話。
『為了保證實驗不被干擾,獨他死亡人數要控制在最低,否則外界會干預。』
糟了,以墨之傳說一般的訊息傳播速度,不用一天全校都會變成獨我了。
剛才怎麼沒想到啊!雖然還是覺得這可信度極低,無須懼怕。
「我去找墨之,讓他停止行動,日野你就先繼續看吧。」河內很緊張得快奔出教室。
當我轉頭望向他時,已經找不到他的蹤影了,跑得真快速啊。
嘛,只是玩玩罷了,不會出什麼事情的,大概是這樣吧。
『目前使用的方式,維持五個主獨我,每周讓一個主獨我殺一個旁獨我,所以一周就要增加一個旁獨我。』
不管看幾次,都覺得「為了維持自己的精神,而去殺害其他人」這種事十分自私,但也是無情的必須。
寫這本書的那些人,不知在寫的當下想些什麼呢?是用什麼心態在寫的呢?
『x月x日,本應於五天後才獨他的xxxx,提前獨他,於是數據必須重新調整。』
突然有一頁開始記錄了每一天的事情,但日期和人的名字都被立可白塗掉了。
唉,真不知學妹幹嘛要給我這麼麻煩的書,話說她有沒有看過啊?
這種超莫名其妙的實驗,明明就超無趣又不知其所云,卻無法停下來啊。
『x月x日,xx螢與xx平勝暴走,將所有旁獨我殺光,並將我以外的其他成員綁在頂樓。』
xx螢可能是指之前的和泉螢,看來獨我實在是相當危險啊,看起來是想要靜靜等待獨他的到來?
說的也是,如果把書藏好,又將獨我的消息隱蔽,獨我遲早會一點一滴都不剩。
『x月x日,我把螢和平勝殺死了,這一次的實驗還是一場悲劇,獨我仍舊不明,該死的還是會死。』
『本次紀錄結束。』
假使這些記載是真的,在那時候,學校必定是一片黑暗,人心崩潰。
不過更令人在意的,是都沒有出現自己的名字,在那個時候已經「不在」了嗎?
然後再翻一頁,後面全被撕掉了,前面也是間隔很多,這本書的意義到底是?
闔上書本,深嘆口氣,已經沒有心力再去多想些什麼了。

再下一節下課,事情大條了。

下課鐘打完沒多久,走廊上傳來激烈爭吵聲,一聽那好似演講的口氣,直覺認定是居。
好多好多人圍著,根本看不清也聽不楚他們在幹嘛,只是,一定和獨我有關係。
「什麼鬼屁獨我,胡說八道,沒事傳這種恐怖都市傳說幹嘛?」倒是居竟然知道那名詞讓我驚訝了。
「嘛,傳播有趣的新資訊就是我的工作嘛,你不喜歡可以不要聽,其他人可是有興趣聽的喔。」
和居對幹的另一方是墨之,與剛才正在接收獨我消息的一群激進無知新生。
他們似乎成立了獨我教的樣子,真是活力充沛,然後又充滿惡意的幻想。
「有趣?!這種鬼東西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昨天才有人和我說過,結果今天又更多人了,這是危言聳聽!」
今天的居似乎不太對勁,說起話來激動過頭,用詞與句詞排列都有些不平常,聽起來有些違和。
而且他滿身是汗,不時地喘氣,一副沒睡飽又被強迫上課的模樣,當然事實並非如此。
「你真的很奇怪欸,你讓我們想要積極傳教了啦,快點相信『獨我』、『獨我』˙˙˙」
一個看起來就很欠扁的不良獨我教傳教士,不停的重複訴說著惡魔的耳語,居聽來應該就是那樣。
「夠、了!你們給我閉嘴!」居用雙手緊緊擋住雙耳,然後放聲大叫。
然後我在混亂中,好像看見居激動噴出的口水中,有一絲絲紅色的液體。
接著我確認了,因為他突然一陣猛咳,咳出一團血塊,口中接著流出好幾絲血。
我們都嚇壞了,有人趕緊去找老師來,有人向前遞上水和手帕,大多數人馬上逃離現場。
於是乎,大多數人沒有看到接下來更恐怖的事情。

「那個˙˙˙居?你沒事吧?」我輕拍了一下他的背,他的汗水像是水庫洩洪般沾濕了全身,所以我連忙縮手
但是他只是停下動作,慢慢轉過頭,露出他那蒼白的臉,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更甚著說,只不過是面對我而已,感覺起來他的眼睛並沒有注視在任何一點。
完全感受不到一點生機,在我面前的人類,好像只是軀幹,沒有意志住在裡面。
「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居很平靜的回問,一點也不像是他會用的語氣。
他挺直身子,毫不在意從嘴中緩緩流出的血水,或是地上那團血塊,只是自顧自得要離開現場。
「欸欸?」我趕緊把他抓住,「我說啊,居,要不要去健康中心?你身體可是大有問題啊!」
話畢,我突然明白,他的身體其實沒什麼問題,問題是他的精神,現正操縱他的絕對不是居本人。
他緩緩的摸遍身子,露出不解的表情,「我沒有哪裡痛或痠啊?」
這傢伙˙˙˙完全就變成了一個大白癡了啊,難道這就是獨他?
我按耐不住右拳,奮力揮向瘋癲的居,卻沒聽到撞擊聲,手也沒感覺碰觸到任何物體。
居的身體以人體辦不到的姿勢硬是躲過了那刁鑽的一擊,骨頭的折裂聲在空氣中傳開。
「咦?」我雙眼瞪大,看著他扭曲的身體,重重的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其他本想繼續看下去的觀眾們,這回全部閃人,只留下不知所措的我。
這下子,是真的出人命了嗎?這樣˙˙˙就會死了嗎?
對於死亡還不是那麼了解的我,無法分析眼前傳來的刺激,什麼反應也沒有。
令人放心的是,不久後耳朵又聽到了來自非本體的人類的呼吸聲,眼前景象也不再是暫停畫面。
居奮力得喘著氣,眼睛張大到溢出些許淚,接著,一聲淒厲的尖叫傳開來。
「我˙的˙背˙啊!」出自於真實人類的痛苦哀嚎,將我從恐懼不安中拉回到現實。
「咦?!居˙˙˙你的背怎麼了?」我蹲下來直視他因淚水盈眶而模糊的雙眼。
「這˙˙˙好像是被撕裂一般啊!怎麼回事啊!痛的我都要抓狂啦!」居的雙手不停在空中擺動。
他之所以問怎麼回事,想必是完全不記得剛才那一段驚悚劇,失憶?
「等等,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你最後的記憶在哪裡?」要來了,獨我究竟是不是真實的就看這回答了。
他停下動作,雙眼變得驚恐,好像看到天上有著什麼恐怖事物,或是眼前根本沒看見什麼,只是在回想罷了。
「好多人˙˙˙和我說著那該死˙˙˙的詞彙,然後我好像就喪失知覺了˙˙˙醒來後就感覺到這劇痛˙˙˙」
居每講幾個字,口中就好像有東西要湧出般,所以講的斷斷續續,而且模糊不清。
該死的詞彙,那不用多說,就是獨我了,感覺他對獨我已經不只是憤怒,還有著恐懼及絕望。
「˙˙˙日野,該不會那些人都是依你的指示作行動的吧?畢竟是你最先說的啊!」
居奮力爬起身,用著雙手拖著癱軟毀壞的身軀,緊逼著我,像是要把我逼到角落去的樣子。
「居!你現在先冷靜下來,趕快去醫院才對吧!你的身體˙˙˙」
他重重的倒在我身上,眼睛朝上直瞪著我,彷彿一個即將死去的士兵,望著拿槍對準自己的敵人。
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大的壓迫感,無盡的憤怒與痛苦,在此時全衝擊著我的心。
「我的身體已經報廢了,現在我能做的,只有對兇手報仇而已!」
他發狂的大叫,雖然還沒有揮出半個拳頭,卻已感受到成千上萬把小刀捅在身子裡。
面對重殘的虛弱少年,本來能夠輕鬆推開,現在卻做不出任何迴避的動作,只得任人宰殺。
為什麼會這樣?我為什麼會畏懼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但是過了許久,居還是沒有發動攻擊,我也依舊被居壓在地上。
「日野啊˙˙˙我果然還是沒辦法傷害同學啊,這種精神與肉體的分離還真是詭譎的痛苦啊。」
他深深嘆了一口氣,望向一個因居的狂叫而產生興趣來觀看的同學,露出了令人不解的燦笑。
「看來˙˙˙獨我的確是真實的呢。」似乎很勉強的擺出一臉苦笑,好像是因為精神不穩定。
那個旁觀的同學十分驚恐,一直盯著居昏暗的雙瞳,不敢做出任何動作,直直站在原位顫抖著。
由我的角度看不到居現在的完整表情,到底是多麼恐懼的模樣,我無法去做想像。
然後我也不必想像了,他將臉轉回至面對我,我看到了一瞬如魔鬼般的慘笑,下一瞬則變成淡淡的一抹淺笑。
心緒的起伏擺盪使我混亂,什麼也沒辦法思考,只是如時間暫停般,維持苦看著居的狀態。
「據你和我說的,只要聽到『獨我』兩字就會變獨我吧?」他持續淺笑,將臉更加逼近我。
雖然知道現在的居是有思也有在的狀態,但也已經不是以往的居,這好像就是上冊裡說過的。
『進入末期獨我的人,十之八九精神崩潰,具實驗結果判定為身體支配權的戰鬥導致。』
這麼說的話,居現在很痛苦的在與獨他奮戰嗎?在生死的時刻還必須處理現世的一切煩雜?
他,現在真的是很可憐呢;這,都是我說的那幾句話害的。
換句話說,獨我上冊裡所記載的,以及「獨我」本身,全部全部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所以說,不用我動手,你也很快就會和我一樣,步入死亡的終點啦!!!!」
他再度發狂的大笑,不是苦笑,而是發自內心深處黑暗面的喜悅。
我遲早也會變成和居一樣,進入末期獨我,經歷轉變為獨他的過程啊!
如果要避免這種事情發生的話,就只有一種辦法了。
雖然非常自私殘暴,但將旁獨我殺死,就可以換取一個月的時間。
居啊,我是不會和你一樣對獨我絕望的,我對獨我的了解完完全全超越你啊!
想到這,我不禁笑了出來,始而細小,漸而擴大,終而覆蓋。
我的笑聲蓋過了居的狂笑,他不敢置信的瞪著我,停下了煩人的吵雜聲。
「你現在還沒辦法體會這種感覺吧,還真是無知呢。」他無奈的伸出微微放鬆的拳頭,輕輕敲在我的額頭上。
沒想到我被這突然且無法明白的攻擊嚇傻,也停下了聲音。
說我無知?怎麼會被無知的人說是無知呢?到底是誰沒搞清楚狀況?
「日野,在我要變成獨他的時候,一定要全力阻止我喔,現在,趕快掙脫我吧。」
居的聲音變得十分溫柔,溫柔的如同母親的呵護,卻令我不禁毛骨悚然。
現在的居還算清醒,要是再晚一點,可就真的無法逃脫了吧。
但是我的身體仍舊動彈不得,有一股神祕又未知的力量控制著我。
我絕對能夠動彈的啊,為何一動也不動?這和獨我有關係嗎?
居顫抖著,死瞪著我,不停小聲說著:「趕快閃開,趕快閃開啊!」
他的手也好像無法動彈,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對我做出了疑惑的表情。
「在˙˙˙在旁邊的同學!幫我們去找人將我們拉開啦!」我望著那仍驚恐顫抖的同學。
他向後踏了一步,卻又遲疑的看著我,接下來看向我們遙遠的後方。
接著,露出了如同獲得救贖般的興奮笑容,滿懷期待朝那裡招手。
後面˙˙˙?後面有什麼東西,能讓人如此激動?感覺很不妙啊˙˙˙
我聽到輕快的跑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大,還伴隨著一股如殺氣般的氣息。
一記少女的飛踢,將眼前突然變得驚恐的居踢到了十公尺外的地板上,好像又有骨頭斷裂了。
「喂喂!他是傷患啊!別突然用那麼暴力的方式對待他啊!」我奮力爬起身,對那怪力少女喊到。
但當他轉過頭,以神一般的眼神瞪著我時,時間彷彿又凍結了一次。
眼前的少女在這學校裡,可是以獨力將學校惡霸掃空聞名的風紀之神,沒人敢與之對抗。
「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啊,我可是風紀委員長!」
她像是在像全世界自我介紹似的,補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須佐結風!」
拔啦!不發啦!
小說甚麼得最討厭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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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凡登場啦!然後日野篇也開始有人死了耶。
˙˙˙˙˙˙˙˙˙˙˙˙˙˙˙˙˙˙˙˙
在昨天居的爆走事件後,沒受什麼傷的我還是被帶到健康中心檢查了。
至於全身上下重度骨折的居,則是緊急被送往了醫院。
那個詭譎又暴力的風紀委員長,似乎是以為我們在打架,才出手的。
某方面來說,的的確確是在打架,但那出手未免太重了點。
不過因為沒有其他人看到,她並沒有因重擊傷患而被處分之類的。
雖然我是非常直接的旁觀者,但只有我一個人的話沒人會相信,乾脆不說了。
再說,不管力道多強,居會死也只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因為,我很確定,他已經進入獨我末期,要變成獨他了。
屆時,他將會失去意志,在那之前,也可能會崩潰自殺也說不定。
雖然不覺得他會主動自殺,但如果是肉體崩潰的話,也許肉體本身也會自殺。
像是全身的細胞集體爆炸,白血球互相械鬥,血液在身體裡亂竄等等。
由於居對於獨我這個「刺激」,做出了崩潰的「反應」,我證實獨我確實是真的。
「日野!聽說你昨天被居攻擊喔,他是怎麼了?難不成真的獨我了?」
河內一大早就匆忙來到我身旁慰問,不知其真實目的是什麼。
是單純關心我,還是想知道獨我到底是不是真的?答案可想而知。
「嗯,他崩潰了,已經快要變成獨他,說不定今天他就會死在學校裡。」
「咦?真的假的?話說他那副德性還會來學校嗎?」
河內對於消息的傳播實在很不靈通,居的行蹤早已成為全校注目的焦點。
所以當他進到校園的那一刻,消息就如風一般,口耳相傳,迅速抵達每個人腦中。
「嘛,大家都在討論這件事情啊,話說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河內不解的歪著頭,一副就要我接下去說的欠揍模樣,但是我成功忍住衝動。
除了早就習慣他的健忘及喜歡等人說話的個性,更重要的原因是現在並不適合那麼做。
「你忘了嗎?今天是同奈比賽的日子,我們要去幫他加油啊。」
雖然主要目的不是當啦啦隊(更何況同奈的階級遠遠不及能擁有啦啦隊的程度),
但是這麼一說,他應該很快就能理解我們的「真目的」了。
「同奈˙˙˙實驗品二號的說,照這情況看來,他會比賽比得很輕鬆吧?」
我輕輕搖搖頭,「還不一定呢,說不定真的只是居瘋了。」
當然,在我心裡,這個可能性的機率根本已經是零了。

「聽說了沒?那個怪人居昨天發瘋了喔!好像是有許多人和他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疑欸?以那傢伙的個性,應該不會有什麼東西能夠擊垮他吧?」
「唉呀~我越來越好奇那群人到底在說什麼了,見凡,你知道嗎?」
身材高挑的少女轉過頭面對一名黑短髮的少女,她看起來很沒精神,可是卻又不是那樣。
「是˙˙˙獨我。」見凡懶懶得趴在桌上,微微抬起頭看著那高挑少女。
「欸~真不愧是見凡,居然真的知道~那獨我是什麼啊?」少女輕輕拍了下見凡的背。
其他參與話題的女學生們也湊過來圍在見凡身邊,這在過去是很罕見,或說是不曾見的畫面。
不知為何,好像有人暗中幫助我似的,還有她們不知為何特喜歡獨我的話題。
「獨我嘛,大概就是依笛卡兒所說『我思故我在』的延伸哲學吧,什麼人是否真實存在之類無法證實的事物。」
見凡輕描淡寫著,大概是覺得獨我這東西很危險,但是見她們很有興趣的樣子,也不好意思不說。
雖然有一絲「這一切只是錯覺」的想法,但是見凡仍相信這是成為獨我後所發生的改變。
昨天那個天灼墨之在四處找人宣揚的時候,我悄悄的在一旁聽著,想知道又有什麼新消息。
然後因為存在感低弱,根本沒人注意到我,就連那演講者也是,真是氣人!
但是,至少有聽到他說什麼,這樣就很足夠了。
『獨我,就是說世界上只有自己,當然現在的情況並非如此,但即使如此獨我也是很特別的。』
啊,這次的天灼還真與以往不同,這種奇怪的消息是打哪來的?
『獨我是不會死的,因為要是世界上沒有個能真正感覺世界的存在的話,那是世界也毫無意義了。』
嗯,我記得的片段大致就是這樣了,雖然亂七八糟,但追求改變的我選擇相信它。
相信成為了獨我的「見凡」必定能夠改變,如果世界只有我,那世界必定圍繞在我身上。
「啊對了!等一下是北村同學的比賽的說啊!」一個口癖是「的說」的同學突然叫出來。
「對了!難怪好多人都往體育館湊去了,我們得趕快搶位子才行!」
「疑欸-」我被高挑少女拉起,被逼得全力用跑的前往體育館。
話說我好像不知不覺也有了「疑欸?」的口癖。

在這普通的地方中學,有著一個奇妙的傳統,那就是令許多人為之興奮的「武術大戰」。
每班各派一名代表,互相戰鬥,依勝利次數頒發獎牌,可說是這裡少有的競賽活動。
「北村同學又帥又高又壯,還是武術社的社長欸~怎麼想冠軍都會是我們班奪得~」
高挑少女無畏旁邊其他班的學生,高傲狂妄的說著-這麼形容好像有點傷人。
「安藤同學,這樣會和其他班起衝突的,這活動本意不是讓各班對立的吧?」
見凡淡淡說道,安藤則乖乖的安靜坐下,「好啦好啦~見凡說的對~」
少女還沒能習慣自己的名字被同學提到,害羞的轉過頭去,此舉卻令安藤興奮起來。
「疑~以前的見凡有這麼可愛嗎?」安藤從見凡被後伸出手,輕捏少女的臉頰,後者嚇了一跳。
「可˙˙˙可愛?」見凡似乎對如觸手般的行徑沒感覺,反而是對他人給予的評價好奇。
少女見凡罕見的面露羞紅,為了轉移注意,她重新看向體育館主場地,「開始了。」
「北村同學先發欸~」安藤很輕鬆的就忘記了原先想對見凡說些什麼,專心看著台下的帥氣同學。
這裡的體育館就像是為了「武術大戰」的存在的,圍成一圈的觀眾席,兩個面對面的選手入場口˙˙˙
不過事實上好像是有一對武術社好搭檔發現了這裡很適合,才開始了這特別的傳統。
身為武術社對長的北村,不只是技巧高深,對於武術精神也很有考量,不管在身體還是精神上都不會傷人。
像是他的第一個對手,是一個單純力氣大的壯漢,北村為了不讓他因技巧性攻擊受創,故意採取耗體力戰術。
在壯漢不斷倒下又爬起時,北村不會為了快點結束比賽而使用必殺技,而是等待對方明白實力差距自己投降。
如果是平常情況,不管是誰他都會以全力應戰,但是這壯漢自尊心極高,要是把他一擊擊倒還得了。
不過不管選擇哪個好像都能有辦法辯駁就是,北村可能想讓大家模糊他的全力吧。
在一片同學的加油聲中,壯漢真的主動投降了,還與北村握了手,可惜看不清他們的眼神是否憤怒。
接下來又是一場一場熱血沸騰的比賽,緊張刺激的心情令人完全沒能料想到接下來的意外。
「安藤,北村同學第二場來了喔。」原先在和別人閒聊的安藤立刻轉回來看向台上。
「缺~那個對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北村會用什麼方式逼人家投降呢,還是會直接一擊KO?」
「不過˙˙˙那個對手是怪人居他們班的欸,你看,」見凡只向對面觀眾席,居就在那裏看著比賽。
在居身旁,只有少數該班學生,因為宇都宮物牧不僅不強還沒什麼人緣,該班又不熱衷此比賽。
該班學生嘛,就是日野、展昭,還有被強迫帶來還拿著拐杖的居,他可能心想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吧。
當然了,見凡她們固然是毫不知情,只覺得疑惑為什麼他會來看比賽。
更詭異的是,物牧他們班少少的學生裡,卻有兩個特怪人大聲喊著「物牧加油」。
台上做好比賽準備的物牧臉都紅了起來,但是,他並沒有半點恐懼。
『獨我是無敵的。』

比賽開始了,我決定先採取防禦模式,畢竟對方可是社長,只是見對方也沒有打算進攻,我就不禁想換個想法。
但是時間沒讓我有改採攻擊模式的機會,社長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接著在後方傳來了動靜聲。
是˙˙˙是社長的必殺技!趁人不注意快速改變位置,在接下來快速解決對手˙˙˙
然而,一個聲音在腦海中響亮的冒出,『獨我是無敵的。』,是無敵的呢。
接著發生的一切是我一生永遠忘不了卻也理解不了的,覺得觀眾們大概也不解。
社長全力的一拳本應正中我的背部,我卻以「不是我能辦到的速度」轉了身,雙手緊握住那飛拳。
我確實在那一瞬間看見社長露出驚訝的表情,以及他嘴裡留出的一絲紅線-
社長的右手整個被我捏碎,使他痛的全身無力,接著我其中一手緊抓住他的腹部,感覺手就像陷在肉裡面。
就像這樣給他抱摔在地上,北村社長的臉部直接呈90度直墜在地上,他的頭殼似乎因此爆開,一些東西飛了出來。
本來想看北村使用全力一擊的學生們無不驚恐的尖叫起來,將我從混亂中叫醒。
「咦˙˙˙社長˙˙˙?」仍迷糊不清的我,只見殘缺不完整的社長,以及滿是鮮血的我的雙手。
「欸欸欸!嗚啊啊啊!」那驚人又駭人的畫面,彷彿恐怖電影的情節,如今近在眼前。
由其是當我意會到,殺人犯的身分以及真面目時,我不由得的倒在地上痛哭,我知道我崩潰了。
此時在台上,一個拿著拐杖顫抖著的居怒瞪著一旁的日野,「你們˙˙˙對物牧做了什麼?」
「先不管這個了,你的身體還好吧?昨天被踢的部位怎麼樣啦?」
「怎麼能不管這個!有人死在學校了啊!」居雖然憤怒到擠出眼淚,但至少還是清醒狀態。
倒是日野和展昭,在他們確信了獨我的真實性與恐怖性後,彷彿就有惡魔住進體內了。
「哈哈哈,身為即將死去的人,居然還為死去的同學著想啊~」展昭半開玩笑的輕拍了居的背。
「˙˙˙是這樣嗎?我們在處境上是一樣的吧,都很快就會死了。」居站起來,倚著拐杖走出了體育館。
「是呢,獨我終將一死?」日野嘲笑著。

北村似乎在物牧的手緊抓他的腹部時就當場死亡了,原因是內臟破裂導致劇痛暴斃。
也就是說,那一抓穿透了皮膚與肌肉,直接抵達內部,也許是這劇痛也說不定。
在場的許多觀眾看到這場景後,不是吐了就是昏了,好多人被送往醫院急救。
當然了,那並不包含早已死亡的北村社長,他仍保持死亡倒地的動作等待警察到來。
校方並未得知北村根本是被物牧殺死,而不是單純因為力道過大支撐不住。
比賽當然是立即終止,崩潰的物牧則被社員們抱進社團教室好好休息。
整個學校因此是黑暗一片、混亂一團,誰也沒有想到這會持續多久。
沒事情的學生也只能靜靜在教室裡面自習,畢竟老師們也有不少受不了打擊的。
「安˙˙˙安藤?」見凡坐在教室裡,望著躲在教室角落的少女。
安藤並沒有打算回答,他腦海裡盡是北村死亡的那幾秒鐘,不斷重播再重播。
當時她確實差點要吐,但被見凡阻止了,這使得她的喉嚨裡盡是嘔吐物的味道。
就是這味道,反而更不斷的提醒她為何為有這味道,也就是會想吐的原因。
見到安藤沒反應,見凡決定到外面走走,順便看看不久前發出尖叫的地方。
穿過死寂的走廊,有一群好事之徒圍在操場門口附近,像是在圍觀似的。
本來想去破口大罵說都有人死了還有心情亂搞,但是情況似乎不是很一般。
到了走近點就馬上明白了,因為某學校名人的發狂聲傳進了耳裡。
「嗚哇哇哇嗚!哇撲哇嗚哇!」怪人居應該是看了比賽,真的瘋了。
據傳是有人看見了他徘徊在草叢裡,形跡詭異,接著突然像是看到鬼一樣猛叫。
身為學校守護神的須佐結風很快就出面了,正和居對峙中。
「冷靜。」結風站在居面前一公尺處,這個距離正好讓他無處可逃,背後正是學校圍牆。
沒想到居真的冷靜下來了,但是他那猙獰的神情仍令人做噁,他好像在和風紀委員長說些什麼。
「風紀委員長,你會當我是瘋子嗎?」居緩緩坐下來,坐在水泥地上。
「不管是昨天還是今天我都覺得你還好而已。」結風蹲下來,好以視線平衡。
「那好,待會我死後,請你去抓住跟我同班的日野和展昭。」居像是鬆了口氣似的。
結風當時並未把居對自己「死」的預言當真,但對於那兩人的名字感到疑慮。
「為什麼要抓住那兩人?」結風的眼神裡閃爍著好奇的喜悅感。
正因此,她覺得居根本還不算瘋子,畢竟自己才是真瘋子,對於事情的看法與常人極端不同。
「我,以及北村,還有接下來連續死亡的各位,全部都是他們兩人所犯下的。」
「你怎麼能知道?」結風的眼神終於不安定了,這也是他僅存的一點人性吧?
「呵呵,我怎麼能透露太多呢,這樣可不好玩啊啊啊啊!!!!」
居突然跳起來撲倒結風,明明是個全身骨頭有一大部分重創的殘障,這一舉止著實沒在考量中。
一旁圍觀學生本想救援結風,但是兩名在一旁待命的武裝警察及時將居抓起,隨及帶往警車。
「嗚哇哇哇嗚!哇撲哇-」居的詭異奸笑聲,在不和諧的一刻停止了。
「疑欸?」見凡立刻理解那突然癱軟下來的居是怎麼一回事。
除了奸笑聲,還有一個東西同時停止了,那就是居的生命,肉體最終選擇了自殺。
武裝警察將其屍安放在預備好的擔架上,不解的結風走過去。
「暴斃而死?剛才那死的預言是真實的?」她像是不願接受,重重的搖了頭。
見凡也站在那死法悽慘而面露猙獰的居面前,仔細回想著昨天他的崩潰。
「˙˙˙是獨我?」見凡不經意脫口而出,引起結風的好奇。
「同學,你剛才說了什麼?」

「我說,居是被獨我殺死的。」
拔啦!不發啦!
小說甚麼得最討厭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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