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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17 幻想機續
受到心盲症影響的他,無法進行圖畫方面的創作。
即使這也許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但他仍堅信自己在藝術上的失敗源自於想像力無法成像的問題。
為此,他成為了腦科學家,參與了想像機的製作。
他的遠大志向是這樣的。
藉由想像機的輔助,所謂的腦內資訊將能輸出到外界設備上。
例如螢幕顯示畫面、音響發出音樂。
這些資訊當然也能在電腦及網路中儲存為各種格式的檔案,並分享給其他人。
只要在腦中構思,就能即時在現實中展現。
當他在測試的時候,前所未有的興奮及期盼令他狂顫。
他緊盯著眼前螢幕內的空白畫布。
開始想像上面該有什麼輪廓,哪個區塊該是什麼顏色。
然而,螢幕上只產生了雜訊般的波紋。
「一定是想像機尚未完成……一定是這樣。」
-
研究團隊在他不知情的時候,讓沒有心盲症的人員進行了測試。
這是一位動畫導演,曾與橘白貓進行契約最終實現了夢想。
在他戴上想像機的五分鐘內,於電腦中產生了一個季度的動畫作品。
雖然受到設備限制沒有聲音,但畫面上的完整度及流暢性都堪比劇場版等級。
在這之後,想像機的發行造成了新一波的創作革命。
人們只要擁有想像力,就能夠進行創作。
不需要學會操作其他儀器以及專業技術,想像力最為關鍵的時代來臨了。
當然,這只是想像機加速人類觀測世界的冰山一角。
資訊輸出快速的同時也實現了資訊輸入的瞬間完成。
2小時的電影只需要一秒鐘就能觀賞完畢。
500頁的電子書只要一秒鐘就能閱讀完全。
人們意識到此時此刻的人類已經不算是人類了。
想像機所帶來的衝擊卻遠遠不只他們所能想像的。
-
在同一時間,那位心盲症的科學家,放棄了一切。
他過早的認為自己已經無藥可救。
他也因此錯失了透過知識澆灌學會專業繪畫技術的機會。
雖然我也很懷疑,
他究竟會不會接受藉由購買知名繪師創作經驗的資訊來學習的做法。
當人與人的記憶、感覺及想像成為交易的商品時,究竟何謂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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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18 悲戀的紀錄之外傳序
眼前身穿學生制服的普通男子突然爆炸而四分五裂。
在那一瞬間僅剩的理智線也隨即迸裂。
手裡緊握著的那把水果刀也在顫抖中悄然落地。
浮上臉龐的驚恐神情並非源自這種十分平常的景象。
實際上在計畫當中本應該在五分鐘後親自實現這地獄繪圖。
然而超乎預期的突發展開令人措手不及。
也是在那一瞬間明白了自己進入了前輩們謠傳過的那個狀態。
在這個大腦活動異常活躍甚至無法自我解析的模式下。
不管是用字遣詞還是語氣斷句都不在考慮範圍。
只有理解和不須理解的零與一充斥在虛無而混亂的思緒中。
總結來說大概就是—
「我好像要死了。」

少女在事發的那一瞬間,眼角擠出一滴眼淚,回望身後那尚面無表情的少年說道。
而在下一瞬間,少年還在猶疑不決,該對那件事情做出反應。
然而身為普通狀態「獨我」的他,就如同一般人,只是在尖叫中閃爍著不解的眼神。
「時間以微妙而致命的形式加速了,不管是食糧還是進食者,都無法挽回了。」
少女知曉自己沒剩多少時間能夠和喜愛的對象兼搭檔相處了,但他仍然說不出心中真正想傾訴的話語。
逐漸喪失自我的他依然無法控制的吐露違心之論。
「我最後的願望,是希望由你來終結。」
少女撿起那把她使用過好幾次的凶器,遞給那才剛開始流淚的少年。

「這樣子就足夠了嗎?沒有其他想做的嗎?」
第三者的聲音闖入,意外的喚醒了少女的理智。
朝倉西兒想起了自己的名字,以及這些歲月裡發生的事情。
不過,睜大雙眼的西兒仍然無法辨識那名彷彿繪畫般不自然的人形物體究竟是什麼。
「獨我末期的妄想現象嗎...?為什麼是穿著學校制服的黑短髮少女?」
以兩年的實驗資料來看,如此正常的畫面完全不像是血腥殘暴的獨我現象。
但也正因為如此,西兒判斷這是最危險的情況。
不過,對於即將凋零的實驗品來說,這一切都只是某本紀錄中的一小段文字。
「原本只是在『下冊』中我草草帶過的片段,但我想還是有必要將有關你的敘述做完整呈現,也算是給你的特別優惠。」
那名應該是少女的異變拿起破舊筆記本說道,沒有拿著筆的他似乎是使用語音輸入法。
當然,不管是西兒還是其他的任何人,都不會理解那東西究竟在說什麼。
畢竟這只是一段雜亂而無法整理的筆記。
「回溯到最初的最初吧,雖然不知道要跨越多少時空才能抵達。」
後來被稱為新世界之神的他這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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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19 悲戀的紀錄之外傳續
迷茫中睜開雙眼,一個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
是個身材高大又強壯的男子背影,曾經一度是朝倉西兒的靠山。
「死前的走馬燈,果然最先出現哥哥呢。」
少女伸出手臂,試圖抱住那幻影,但仰慕的兄長卻向前走離了她。
另一名學生少女出現在哥哥的身旁,並十分自然的牽起手。
「哥哥在學校交到的女朋友,在一開始的時候對她相當反感,但隨著時間流逝就逐漸釋懷了。」
或許是習慣性嗎?也可能是新的依賴心態導致了扭曲的自我將其認定為新的姐姐。
某種意義上,同時擁有哥哥和姐姐的呵護,也算是某種幸福。
一無所知的我,在那時候完全不知道,兄姊正身處危險漩渦當中。
等到發覺之時,黑暗早已籠罩一切,並逐漸將幸福帶離。
「最後哥哥和姊姊都在學校死亡了。」

在平淡冷清的葬禮上,聽見了親戚提到了有關學校的詛咒傳言。
變得獨自一人的我將悲憤轉化為新的前進動力,朝著未知的恐懼力量邁步。
我成為了哥哥的學妹,穿上姊姊留下來的可愛制服。
自作多情的假裝是哥哥的伴侶,在學校尋找著家人留下來的線索。
也許是命中注定,學校內隱藏的黑暗機構將我招募到研究團隊中。
在那裏,我認識了一位少年。
他和哥哥截然不同,是個有點瘦弱但又愛逞強的男孩子。
我始終無法明白他在學校裡究竟尋覓著什麼,以什麼作為活下去的目標。
這令我萌生了奇妙的好奇,便自然而然的時常跟隨著他。
變得麻木的我,和他一起參與實驗,挑選目標培養、捕食、收拾殘局。
「一定沒有想過自己成為了哥哥當年的敵人吧。」
黑短髮少女試圖插嘴,但沒能阻止跑馬燈的持續。
不知從何時開始,過著殺戮生活的我早已把生活目標從為兄姊復仇轉變為擁有愛情。
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一直陪自己殺人的夥伴。
雖然,就那個時候的認知來說,並沒有認為那些食物算是人類。

僅限於那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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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20 悲戀的紀錄之外傳敘

同班同學被我壓在地上,儘管四肢都已劃上深刻的傷口,少女仍在身下劇烈掙扎。
「果然應該徹底切斷嗎˙˙˙˙˙˙但這樣又怕直接『吃掉』了,這可是吹雨君的食物呢。」
朝倉西兒在少年走近後便解除了對細井雪的壓制,交給伊原吹雨執行最後的步驟。
少年簡單而輕鬆的將家政教室拿來的菜刀劃過少女瘦弱的脖子。
「這個月的份結束了,我就先回去向又彤報告。」
面對冷淡的語氣,西兒完全沒有感受到異樣,只是感到興奮的開始掩埋屍體。
能夠為心愛的人付出,真是太幸福了呢。
「真不知道你是戀愛腦過頭,還是其實明知道對方沒有意思,卻假裝沒察覺。」
「那只是他在傲嬌啦。」

吹雨憤恨的敲了桌子,而眼前的總指揮官無動於衷,強硬的要求他執行任務。
「為什麼會對桑出手˙˙˙究竟是哪個混蛋˙˙˙?!」少年斜眼瞪了我,但隨即閉上眼睛轉身離去。
我知道的,吹雨一直暗戀的人被他保護得好好的。
儘管如此,一直陪伴著吹雨的我也沒有怨言,並且享受而珍惜這段關係。
絕對不是我做的,我根本不會接觸到那溫室裡的花朵。
是誰想要栽贓給我嗎?雖然吹雨也沒有對我說什麼,但剛才的那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
惶恐的我急忙找尋線索,這時候有個夥伴向我透漏了情報。
「是高學長做的喔,就是那個精神有問題的怪人,但他也不是想把他吃掉吧,可能只是想增加夥伴嗎?」
身分同樣有些可疑的絲絨這麼說道,但在當時急需找到其他嫌犯的我沒有猶豫地接受了。
「沒想到又彤居然那麼果斷的決定要消滅他,不知道是怕計畫亂了,還是怕純獨我我發展起來威脅到他呢。」
不管絲絨有什麼企圖,我實際上都沒有聽進去多少。

在游泳池的岸邊,我眼光呆滯的看著心愛的男人正在嘗試溺斃他所心愛的女人。
這個手法是又彤經過研究後判斷可行的,雖然我根本搞不懂原理。
這個莫名其妙的「獨我」狀態,不管消耗了多少人命,花了幾年時間,也沒能研究出邏輯。
我也不知道吹雨是抱著什麼心情去實行這個不知為何而行的實驗。
不,這算是實驗嗎?但也不算進食吧,雖然應該是有效果。
在我緩慢的思緒中,少年已經拖著淺井桑的屍體上岸,那纖弱的少女身體包覆在浸透的制服下顯得更加令人難受。
而眼神渙散的少年則是不發一語地將小桑放在我身旁,便無力的倒在一旁,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情侶殉情似的。
那我到底是什麼呢?

「回顧就到這裡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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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21 清晨與你再次邂逅
原文在2025.5.11的清晨撰寫,本來沒想過當成練習的部分,但現在這樣決定了。
-
在一個天剛開始亮起來的清晨,只聽得見雨聲,風輕輕地吹在身上。
意識還不怎麼清楚,但我隨即就被嚇得倒在地上。
一個身穿披風的身影出現在眼前,即使我從未見過對方,但在這個只應有我存在的地方遇見充滿殺氣的其他人,勢必會對此驚恐。
對方的臉龐流露出歲月的痕跡,他以蒼老的嗓音開口。
「你會牢記這一天的,為了你自己和這個世界。」
老男人握著一把大刀,揮手向我砍去。
我還沒來得及閉上雙眼,另個人影便擋在我面前,聽到金屬的碰撞聲,似乎是新出現的人也拿著武器抵擋了攻擊。
在下一秒,他做出了反擊,將老男人斬倒在地。
「我是時空護衛隊的戰鬥員,現在將你逮捕。」
他將雙手壓在老男人的肩膀上,兩人接著就在一陣光芒中消失。
-
我確實將這段奇妙經歷記下來了。
在十幾年後我加入了剛成立的時空護衛隊,這裡的任務主要是阻止一些重大事件不被時空犯罪者扭曲事實,所以會經常穿梭到過去的時間進行作戰。
今天,隊長派遣我前往拯救一個小男孩,據觀測資料得知他將會被某個時空殺人犯殺害。
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小男孩究竟對世界的歷史變化有什麼重要性,但我的職責就是遵照指示做事。
坐上時空穿梭椅,我來到了一個外頭下著雨的小房間,昏暗的空間只有外頭微陽照明,莫名的有點放鬆的感覺。
但我很快進入作戰狀態,迅速的找到目標,並在千鈞一髮之際擋下了犯人的攻擊。
我將對方制服後便將其帶回總部關押,就和以往的每一次任務一樣。
只是我在回去休息的時候才想到,我這次沒有去看被保護的對象長什麼樣子。
以前都會觀察對象狀況,並視情況進行消除記憶的流程,但這次忘了。
也許是因為確實牢記在心了吧。
-
在這裡日復一日工作,做著無數次平凡而常見的工作,耐心有些磨滅,也開始感到困惑,並產生出質疑。
在我退休的時候,我鼓起勇氣向隊長發問。
「你這傢伙,到底活了多久,為什麼到現在還在這裡?」
我第一次鼓起勇氣揭開對方的面具,卻愣在原地。
對方確實衰老了,和自己差不多年紀,實際上也和自己長得差不多。
只差別在於,他的衣服底下露出了正流著血的傷口。
「沒過多久喔。」
隊長將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
在一個天剛開始亮起來的清晨,只聽得見雨聲,風輕輕地吹在身上。
意識還不怎麼清楚,但我隨即就被嚇得呆瞪著眼前的小男孩。
接著我意識到自己手裡拿著的大刀,也嚇壞了對方,讓他倒在地上發抖。
我好像想起了什麼,有什麼是我該完成的使命。
「你會牢記這一天的,為了你自己和這個世界。」
隨後,我等著讓時空護衛隊將我拘捕回總部。
-
我被抓到隊長面前單獨面談。
「老實說,即使是『這個時間』的我,也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隊長這麼對我說。
「我穿梭了無數次的時空,早已喪失了時間觀念,但『這個時間』的你,我可是好好牢記著,為了我們自己和這個世界。」
我瞪大了雙眼,看著隊長腹部的刀傷溢出來的鮮血浸濕了地板。
我低下頭檢查自己的傷口,血液正開始流出。
「說到底,究竟是過了多久啊,那時候的我為什麼會逞強說沒過多久呢。」
隊長說完話,便低下了頭,斷了氣。
-
身為一個時空護衛隊隊員,我應當維持所有時空的事情正常發生。
所以我穿梭到每一次任務前的時間,以隊長的身份去要求年輕的我進行任務。
每要求一次就立刻穿梭到下一次任務。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見到了正要申請退休的我。
「為什麼到現在還在這裡……這種問題我也想知道答案阿。」
我很想這樣回答,但為了維持時空的正確性,我只好逞強。
「沒過多久喔。」
我表情扭曲的將雙手放在肩膀上。
-
在看著那個將要被自己誤會成要殺掉自己而被自己砍傷的自己穿梭時空後,我無力的倒下。
不行……我應該還得再穿梭一次,要去那個時間的自己面前斷氣才行。
但是我已經動不了……
是的,在最後一刻我才第一次沒有履行職務。
雖然已經算是退休了,所以應該沒關係吧。
我現在真的,好想就這麼睡著……
抱持這樣的想法,我又闔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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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天剛開始亮起來的清晨,只聽得見雨聲,風輕輕地吹在身上
我剛從床上醒來,但意識瞬間清楚。
我看著眼前手持大刀,眼神茫然的老男人,因而感到跨越時空的巨大恐懼。
「我不想要牢記這一天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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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22 大花咸豐草

大花咸豐草,又稱鬼針草,因其成熟果實為黑色帶倒鉤刺針狀,具有黏性。
但對於孩童來說,綠色半成熟的瘦果狀才能夠讓他們拿來玩。
拿起同樣擁有黏性的咸豐草果向彼此投擲,彷彿來自生物本性的遠古呼喚驅使著他們。
也許在某個不存在歷史當中的某個角落,曾經發生過這樣的故事。

在一個不清楚位於世界何處的平野,有一個被十公尺高的土堆所圍成的區域。
裡面棲息著一種身體特性奇特的人類,他們擁有被咸豐草果投擲到身上就會引發生命危險的體質。
就像是上天在捉弄他們似的,咸豐草們在這個圓形區域生長得特別茂盛。
這大概也是他們得以發現自己獨特體質的原因吧。
總之,這群原始人類從老祖宗一代就清楚咸豐草究竟有多麼危險。
因此他們很快就發展出以咸豐草為核心的宗教,甚至影響文明發展的趨勢。
他們視咸豐草為掌管生命的自然使者,因此比起種植稻米等糧食作物,專門培養咸豐草的田地更多。
科技研發也都以讓咸豐草成長茁壯為優先目的,整體文明嚴重偏科。
此外他們對生命的認知也相當奇怪,他們的宗教法則第一句叫做「人必須由咸豐草殺死。」
即使他們早已為了耕種咸豐草田而製作出鐵器,他們也不會嘗試用於製作武器或防具。
在布料衣物時期,這群人早就實驗過,即使是投擲到衣物上,仍然有殺傷力,甚至因為更容易黏上而增加傷害。
在經驗的潛意識影響下,他們不曾考慮過用鐵器作為防具是否能夠防禦咸豐草攻擊。
當然,他們也沒有想過開發咸豐草以外的武器,因為人必須由咸豐草殺死。
過於遵循古老法則經驗,極其固執的他們,最後卻因為對於咸豐草崇拜的細節偏差而產生不同派系,進而發生內戰。
一群擁有鐵器技術卻全身赤裸的戰士,手持著攻擊距離超短的遠程武器咸豐草展開近距離激戰。
雖然乍聽之下是相當愚蠢的戰鬥,但對於這些異常體質的人們可是相當慘烈的死戰。
由於牽涉對咸豐草的思想問題,所以所有的村民都參與了這場浩劫。
唯有一名年輕的少年朝著土堆牆奔去,雖然他手裡握著幾朵咸豐草幼果,但他內心其實並不對其抱期望。
他早已思考過許多可能性,也認為整個村子確實都已經陷入無法挽回的瘋癲。
但手中只有咸豐草能保命的他,在混亂中也只能嘗試逃亡。
他記得奶奶曾經說過,外圍的土牆雖然沒有人能夠翻越,但是其中一個位置存在著大洞,只是從祖先那代開始就禁止靠近。
也許那裏能夠穿越土牆,抵達土牆外的另一端,儘管沒有人能夠告訴他,究竟有沒有另一端的存在。

不知跋涉了多久的時間,他真的看見了那土牆上的大洞,那並不是純粹的洞,更像是人為砌造而成的磚洞。
也許曾經有祖先嘗試在這裡挖洞出去,但也可能是外面的未知人物挖洞進來。
但他沒能思考更多,因為他聽見了奇怪的腳步聲逐漸從黑暗的洞穴裡靠近。
他見到了一群身騎巨大走獸、身穿鐵製防具、手持小型鐵器的不明人類。
面對未知的來訪者,少年依循著本能朝對方丟擲了第一朵咸豐草幼果,砸中了對方的防具,但沒有黏上而是直接掉落。
「果然!鐵具能夠防禦咸豐草!」少年在心中痛罵一聲。
隨後他又丟擲了第二朵,這次瞄準對方的臉,由於他們的戰士都需要靠投擲來戰鬥,所以準度訓練非常嚴苛,使得少年成功命中。
然而,令他不敢置信的是,對方只是一臉困惑的把黏在臉上的咸豐草果拍落,用不耐煩的表情瞪著雙腿發軟的少年。
看著全身赤裸並且用咸豐草攻擊的少年,這些外來的軍隊認為他大概就只是個野人。
便毫不留情的扣動手中器具的開關,在一聲巨響後少年感覺到胸膛傳來劇痛。
聰明的他立刻明白那個東西是個遠程武器,並且和咸豐草一樣殺傷力驚人。
然而他還沒能來得及思考為何自己的咸豐草無法在對方身上生效,就已經失去了意識倒下。
後來這群外來者發現了村落的大量屍體,由於無法理解他們的死因,甚至懷疑這裡有奇怪的傳染病。
經過一系列檢查,發現這裡的人有種特殊的基因,會和咸豐草果上的物質產生劇毒反應。
不過,這些事情對於入侵者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就是了。

大花咸豐草,一種繁殖能力驚人的植物,同時是危害程度極高的入侵種植物。
他被視為一種很常見的雜草,生命力驚人又很容易傳播,
不過,世界上還有很多跟大花咸豐草類似的存在。
所以活下去的路上務必得更加小心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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