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論壇 繁體 | 簡體
Sclub交友聊天~加入聊天室當版主
分享
返回列表 發帖
額˙˙˙我真的寫不出崩壞啦Q_Q
然後心想著趕快完結就打成這麼奇怪的樣子了。
˙˙˙˙˙˙˙˙˙˙˙˙˙˙˙˙˙˙˙˙˙˙
『以下是我在x月x日所寫的遺書,請仔細閱讀。
我是荒川中學二年級的某個女學生,不幸碰上了這個學校發生的大浩劫。
那是個如必死之症般的異變,因為擔心傳給你,所以在此不在多解釋。
在正文之前,先說一下現在的資料,好讓大家了解當時的情況。
這是個炎熱的初夏,一直到事件爆發前都十分乾燥,第一名死者出現後就開始轉為陰雨的天氣了。
同時學校的氣氛也就大大的轉變了,學校彷彿被黑暗籠罩一般十分沉重。
啊,順便一提,因為我現在的狀態十分不穩定,有時候可能會寫出奇怪的文章來也說不定,
所以說,這篇遺書也許會變得很詭異難懂,請各位見諒啊。
我因為和這場異變有著某種程度上的關連,我與挺身和異變對抗的風紀委員團合作了。
領導者是風紀委員長須佐結風,如果在你看到這篇遺書時她還存活的話,就可以向她問清楚了。
目前我們已經找到了主謀,可是還沒有確切證據請警察來,所以我們想了一個必須有人死的作戰。
嘛,那個會死的人很明顯了吧,就是我喔,不過不是因為這個作戰所以才會死。
正確說來,是因為我快死,所以才會想出這個效果應該不大的作戰。』

「˙˙˙˙˙˙」

我把這尚未寫完的遺書(?)對折,放在抽屜裡,或許是希望有人能夠發現吧。
不過其實自己真心的意思反而是希望它永遠不要再被打開,這點事我還是知道的。
然而在這精神瀕臨完全崩壞的情況下,我還是沒敢去多加理會。
「安藤同學。」我走向那位趴泣在桌上已經兩節課的那位同學。
自從北村同學喪命後,安藤的每日任務似乎就是哭上一整天的樣子。
其他人雖然沒有太大改變,不過仍依稀透露出極度不安的心緒。
在回想以上兩句的這段期間,她似乎很正常的抬起頭來,流淌在雙頰的淚痕,不知為何已乾。
我想,應該是因為已經沒有淚水可以哭出來吧,也因此讓我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幫她裝水喝。
不過儘管有了那一下,我依舊拿出裝滿水的水壺放在她的桌上。
「謝謝妳喔˙˙˙」她用著稍嫌乾澀的聲音回應,並快速將那700毫升的水壺灌光。

果然很飢渴呢。

「看妳臉色不太好,還是先回家吧。」
「這句話已經說過好幾次了,我還能撐的。」
這個傲嬌,明明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卻還是硬要這麼回道。
即使早就預料到會是同樣的回應,我卻還沒能想到適當的理由。
然而今天的情況不太一樣,要是她在不回家真的會崩壞的。
因為要是讓她知道了待會將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絕對會不妙的。
「今天就好,只有今天,請妳一定要先回家,拜託妳一定要聽我的話。」
我傻傻的試著以堅定的語氣配上認真的表情逼迫她,並且持續了五秒鐘緊盯著她。
安藤從原本硬裝出來苦笑面貌轉為呈現微微沮喪的神情,但是卻又放鬆些了。
「好吧,我今天就先回家吧,那妳要好好上課喔。」
我幫安藤把東西收拾好,並且陪著她走到校門口,一路上裝作開心閒聊了幾句。
我想,我到底有什麼用意,她應該其實也很清楚吧。
「我會好好休息的。」安藤從書包裡拿出折疊雨傘,打了開來。
這時我才發現天色陰暗,並開始下起小雨。
果然上天也能預知未來並且使天氣配合「那個」未來呢。
「那,再見了。」
我最後揮揮幾下手,直到那個身影消失,我才轉身去。

要開始了呢。

我在結束這一切之前,仍還有一絲意識,於是決定到結風那裏去。
在這個熟悉而又冰冷的路上,彷彿看見了許多曾經也走在這裡的人。
雖然知道是錯覺,但是懷念的心情仍然湧了上來,使我不禁想要去碰觸他們。
可惜的是,每當手即將觸及之時,就又會再度清醒,走一會又出現他們的身影。
這就是獨我末期嗎?那些曾經抵達這裡的先驅們,都經歷過這樣的痛苦嗎?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還能完美的達成任務嗎?
「啊,是見凡啊。」一個宏亮而溫暖的聲音將我從崩壞思緒中救出。
這回有股既視感猛地打擊心胸,讓我想起了幾天前在同個位置發生的事情。
然而我並沒有想的太多,因為結風一記上鉤拳完美的將我昇華到極致清楚的狀態。
「嗚啊!-」被擊飛至地上的我摸摸紅腫的下巴,淚眼望著擺出勝利姿勢的風紀委員長。
「還能自由活動嗎?見凡。」他說出的話明明應該表情凝重,可實際上卻是一臉燦笑。
如果說是偽裝的話也太過高明了,只能說他得的病比獨我還要可怕吧。
「嘛,雖然很痛不過謝了,差點就輸給『它』了。」我不知為何敏捷的躍起,妥妥的站好在她面前。
「我也想說妳應該要來找我了,就來迎接妳了。」她不知道從哪裡拿出兩張椅子,其中一張給了我。
兩名少女就這樣違和的坐在無人走廊開始討論。
「我要在死前讓妳變成獨我。」因為沒有多餘時間,於是使用開門見山法中的開門見山法。
「好喔。」結風面色凝重的點了頭,與表情不合的回答已經不想理會了。
「獨我,大概是一種人類的狀態或模式,是指世界以那個人作為中心來運轉的意思。」
好吧我還真的不清楚獨我是什麼,可是為了傳承資訊還是盡量說比較好呢。
「於是乎,其他的人基本上是被忽略的,而獨我本人因為是中心而不可消失。」
「意思是獨我不會死嗎?」結風迅速的發問,奇妙的是自己也很快做出回應。
「在獨我狀態之時不會死,並且如果有人試圖讓獨我死亡,獨我的自主機制會阻止這事情發生。
但是獨我只要過一段時間,就會進入沒有自主意識的獨他。」
「難怪北村會被那麼奇怪的方式殺死。」結風深深嘆了一口氣,不知有沒有自己已是獨我的自覺了。
「咦˙˙˙好像能講的就只有這麼少呢。」我不禁懷疑,這個將學校搞得如此黑暗的「?」居然只有這麼簡單的規則?
「沒關係啦,只要知道現在自己不會死就好了-」
「喂妳-」我原本想要在最後一天做最後的吐嘈,可是她提出了一個問題。
「那獨我和獨我對打誰會贏啊?像是日野他們殺害墨之時,雙方都是獨我吧?」
「咦˙˙˙對耶?」雖然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夠做更多思考,但還是嘗試了。
看到結風難得的皺出眉頭,看來她也很努力在思考呢,可惜最後我和她都放棄了。
「嘛,這種時候就只能實驗了啊。」結風似乎意有所指,並且用期待的眼神盯著我。
「妳不會在我死的時候還在一旁觀察吧?那樣我會有壓力啦!」我用著最後一點精神裝作開玩笑的語氣輕敲著結風的額頭。
「嗯˙˙˙到時候應該也沒感覺了吧?還有妳的手˙˙˙真的很冰冷呢。」
見凡突然眼神一轉黯淡,無力的轉過身背對結風。
「嗯-?」
見凡喃喃自語著,默默說著一些不知是誰的名字。
「啊啦?已經不行了嗎?」風紀委員長向著寧靜蹣跚小跑步離去的少女揮手告別。
已經不知道是否還有心的少女停下腳步,微微轉回身,做了最後的一次微笑。
「再見了。」

等我注意到的時候,就被那個昨日撲倒日野的少女給攔住了。
四周莫名昏暗,些許弱光像是被設定好似的照在那名神情詭譎的少女左側。
依著非平常的自然因素,少女以及這某處就像是黑白畫一般,帶給我一種死亡的氣息。
「妳拿著美工刀想要做什麼?」
臉色灰暗的少女不發一語,拿著美工刀的右手微微抖動,發出稀稀疏疏的摩擦聲。
在這之前,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我會身處這樣的環境?
向後微瞄,一堵暗牆無情且冰冷的矗立在身後,這大概是某個廢棄大樓的角落吧。
記得沒錯的話,從早上開始就和日野分頭四處巡查著是否還有「獨我」存在。
這名少女˙˙˙昨天看不出來,但是此時很明顯就是「獨我」末期了吧?
雖然很想要趁此機會把她拿來當作「一個月的生命」,但是本應放在口袋的美工刀˙˙˙
(口袋˙˙˙空空如也˙˙˙怎麼時候不見的?!)
「是我偷走的。」少女冷冷的說道,並將那美工刀指著我。
兩公尺的距離,卻已經感覺得到那美工刀的寒冷以及乾血味。
那是墨之的血味,看來是昨天整理墨之屍體時從手腕拔出來的吧。
「妳想要殺死我嗎?」我小心翼翼的搜索著全身上下是否還藏有美工刀。
記得當時可是攜帶了數十支,如今什麼東西都翻找不到。
可惡˙˙˙依這個情況,只能試圖逃脫她的攻擊了,可是還真是想不到任何辦法。
「哼˙˙˙喝啊!」我突然一聲大叫,往她的身體一撞,心想著賭一賭「緊急應變措施」。
急速變化的周遭畫面,只見少女一個俐落揮擊,強而有力的力道將我重重打回了那厚牆。
瞬間感覺肺裡所有氣體以及身體組織裡所有的液體在斷促時間內從因劇烈衝擊而破碎的嘴裡噴濺出來。
我癱軟的坐倒在地上,勉強的喘了幾口氣,眼角餘光依稀看見少女痛苦的緊握著剛才拿著美工刀的手。
「嗚!美工刀不在她手裡!」我注意到那美工刀正深深卡在自己左手臂上,趕緊用力拔下,用著還有餘力的右手握緊。
這下我也有武器了,應該不會有問題了吧?!
「什˙˙˙什麼?!」
少女從掉落在地上應該是墨之的背包裡傾倒出數十支美工刀,並拿了其中兩支狠瞪著我。
雖然說她剛才那隻手應該是受傷了,可是獨我通常都會無視傷痛以最高效率行動。
「河內展昭,雖然我比較想殺的是丹波日野,不過也沒關係。」
少女的身影劇烈擴大,兩公尺的距離轉眼消散,發覺到不妙的我已經不知何時被捅入兩把美工刀。
就像當時對墨之做的一樣,美工刀卡進了牆壁,在我想要拔出時,少女已經又拾起其他美工刀,再度放入我的身體。
兩支、兩支的不停重複,不明的烈風隨著劇烈變化的空間四處吹襲。
我的意識全只專注那個俐落的身影以及她眼裡微微冒出的幾滴淚水。
大概是第二十三支後,少女癱軟的坐在我面前一公尺的暗紅地板,用著滿足的表情望著我。
「居然還笑得出來˙˙˙妳到底是誰啊?」我一個劇烈的晃動,擺脫了被釘死的束縛。
也許是因為光線微弱,不然此時應該滿地都是我的血才對,少女的臉上都浸滿黏稠的不明液體了。
「我叫做亡口月見凡,合起來很像是贏,但是很明顯是個錯誤的存在呢。」
少女緩緩站起來,在那一個瞬間被我踢倒,和昨日的感覺完全不同,變得異常沉重。
「果然沒什麼力氣了吧˙˙˙」少女維持著倒躺在地上姿勢舉起持有美工刀的雙手。
「切,真是個瘋子呢。」我望著那個似乎想做些什麼的少女淡淡說道。
「我還不行在這裡結束啊!」自稱見凡的少女突然跳起,對自己的左臂砍了一刀,違反物理的鮮血完美的噴濺在我左眼裡。
「嗚!?」突如其來的劇痛讓我不禁尖叫一聲,尚存的右眼看著少女那半斷的胳膊左右搖擺著。
少女吃力的將那左手俐落扯下,複雜而慘烈的撕扯聲從耳膜重震早已灰黑的內心,莫名的濃稠滾燙物瞬間從嘴裡吐出。
是個紅色的塊狀物體,也許是某個器官的思想被一個敲擊打斷。
少女喘著最後的氣息,用右手拿著斷裂的左手敲著展昭聲響清脆的頭部。
「讓一切都結束吧。」
拔啦!不發啦!
小說甚麼得最討厭了啦!

TOP

又匆匆過了一年了。
死透了的寫心,到底還能支撐多久呢。
快寫不下去了真是,又有點想挖新坑了。
來回看了幾遍覺得真是非常渣的作品。
但這就是小風嘛。
˙˙˙˙˙˙˙˙˙˙˙˙˙˙˙˙˙˙˙˙
十一日目,河內展昭和亡口月見凡在昨日死了。
嫌疑犯河內展昭,幾乎全身被來自外力的美工刀捅入,只有頭部的美工刀確認是自己刺入的。
至於亡口月見凡則是斷了左臂,失血過多而死。
須佐結風刻意讓消息提前傳入丹波日野,趁他因為驚慌而衝去現場的時後搜查他的座位。
發現了一本名叫「獨我 上冊」的書籍,並推斷下冊在日野身上。
快速複製好兩份後將原版放回原處,將複製版之一帶回風紀委員本部查看,另一份交給警方當做證據。
經過這次事件,學校嚴厲宣傳結伴同行以及遠離偏遠角落,即使這個時間點也許已經太遲。
不,至少丹波日野今天就會被逮捕了,然後學校經過幾個月的調養就能夠重回以往活躍。
但在那之前,有許多人沒能支撐到那個時候。
「結風˙˙˙妳剛才說了什麼?」
「我說,河內展昭和亡口月見凡都死了。」
「哈、哈、哈,別說傻話了,見凡為什麼會死啊。」
「從今天起,野口同學就先休息吧,等我再招喚妳的時候再來。」
「嗯˙˙˙那見凡呢?今天怎麼沒有看見她?」
「˙˙˙她和落合同學身體狀態不好,請了長假,幫我和安藤同學說一聲好了。」
野口斷斷續續的笑著,默默的走出了風紀委員本部。
「那個漸漸離去的身影,果然很像是見凡呢。」結風自言自語道。
風紀委員長回想起昨日跟蹤少女所見到的慘烈畫面,仍不禁流下了冷汗。
「獨我˙˙˙還真是可怕啊,雖然犧牲了很多人,但是到了今天應該就能結束一切了吧?」
她拿起桌上已冷卻的茶杯,緩緩喝了幾口,望向空無一人而顯得靜寂的空間。
「不過真的能夠回得去嗎?」

某個當地網站這麼寫道:
『荒川中學,原本是因為位處荒川這個地方而以此命名的。
至於為什麼會叫做荒川,原因原已不可考,如今卻有人說是因為荒川中學所以才叫荒川的。
原本是叫作新川的美好地方,為什麼會變成帶了一個「亡」字的荒川?
據說是被詛咒了。』


嘛,大概吧,既然這個地方的人都有這種想法了。
我想這麼做應該也沒問題才對。
我撥打了學校與警方專門的線路,一個有一定位階的警員接了電話。
「我是荒川中學的風紀委員長須佐結風,風紀委員會議決議對丹波日野問訊。」
雖然說風紀委員會議什麼的根本不存在,但是只要提到我的名字,警方一向都會相信。
「確定今天就要逮捕那位學生嗎?校方肯定-」
「請現在立刻派遣超過二十名武裝警察將其逮捕。」
「雖然妳說他有著非自然的力量,並且以此殺死了二十幾名學生,但是也不必要派這麼樣的戰力-」
「要是這麼調度,他必然會反抗,就證明了他就是犯人,並且-」
我莫名緊張的吞了口水,望向變得些許晴朗的天空。
「一切就會結束。」
「好的,立刻會有妳所希望的人力過去。」
我走在學校走廊上,一如往常的做著巡邏的工作。
也許是天氣轉良的因素,走廊上的學生比前幾天還要多。
即使面露擔憂,至少還是有在活動,操場上也終於聽見了打籃球的清脆聲響。
不知為何有點像是昨日那來自手與頭敲擊聲,一想到那個黑暗畫面就又令我顫抖。
「委員長!好久沒見到妳了!」一個還算耳熟的開朗聲音從經過的教室裡傳出,一名女學生跑到我面前。
「嗯-是結同學嗎?記得妳是落合的同班-?」
「嗚啊!居然記得我!好開心!啊啊,我是想問落合的事情啦,他最近幾天好像很憂鬱,風紀委員那邊怎麼了?」
「大家都不想當風紀委員,所以他工作量可能就變太大。」
「所以他這兩天請假是因為身體太疲累了?」
「嗯˙˙˙某種方面說來是沒錯啦。」
想起前天的情況,實在是很擔憂自己到底能不能抵抗「獨我」的魔力。
見凡攙扶著仍斷斷續續嘔吐出不明透明白色漿狀物的落合,勉強的走入風紀委員本部。
踏入的瞬間,兩人一同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悲鳴聲。
『人類˙˙˙居然是可以像氣球一般爆裂開來的生物嗎?』
『你在說什麼啊。』

我將虛弱的不停冷顫的落合背到沙發上躺著,給它蓋了一條毯子。
見凡泡了一杯落合愛喝的咖啡,在她端來之時,只見她的雙手不停顫抖,幾乎要把杯子打翻了。
『我、我來幫妳拿吧,妳也要休息才行˙˙˙妳的腹部˙˙˙?』
在我接手了那溫度些許奇怪的咖啡時,發現到她的制服被異樣的液體浸透了。
『這個˙˙˙』見凡將衣服拉起,只見一道巨大的圓形傷口持續流出血液。
『應該是被踢傷的吧。』本應因劇痛而泣的少女不知為何不動於衷,平淡的說著。
『踢傷˙˙˙說什麼傻話,趕快包紮啊!』
我仔細觀察了那杯咖啡,這到底是什麼奇怪液體呢。
『結風-我可以請假嗎?』落合用著微弱的聲音說著。
我本來想說再多待幾天,就能夠解決這次事件的,但是看著他的模樣,還真不忍心說這種話。
『嗯,時間長短隨你定,想來就來吧。』
『妳-也是啊,撐不住就不要勉強,好好休息吧。』

真是個笨蛋呢,連我也不在的話學校就完全沒救了呢。
為了學校以及全體同學們,我會一直堅持下去的。
「那個˙˙˙請問學校還有救嗎?」
「今天應該就會結束了,以後就會回復以往和平了。」
「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我會盡我所能提供協助的!」
「那,就像現在這樣露出笑容吧。」
「嗯!」
結同學的笑容,稍微提振了我的精神,更加有信心的向前邁進。
當我巡邏到日野的教室附近時,只見約二十名武裝警察站在門口,那名學生似乎很聽話的走了出來。
我偷偷摸摸的跟蹤著他們,走到了校門口,發現校門外還有更多警察。
每位警員皆配備抗暴盾,腰上繫著電擊棒、警棍等武器,身穿防刀彈背心。
丹波日野的表情平淡,像是早已預料到這樣的情況似的。
他不打算要反抗嗎?如果能像這樣和平結束,那也不錯-

-!」

一聲尖叫,兩聲尖叫,接連著槍砲聲十聲,二十聲,三十聲。
意識到情況不對的我跑到學務處,二話不說拿起全校廣播系統。
「全體同學教師注意!請安分守在教室內等待下一指令!」
「結風同學!?發生什麼事情了!?」學務主任急忙站起喊道,但是外頭的槍械聲幾乎蓋過了他的聲音。
「等到外頭安靜下來,請指揮全校安全返家!」
我衝出學務處,回到校門口。
丹波日野拿著似乎是從家政教室拿來的大刀發狂亂砍,以非人類的姿態閃躲警方的槍擊。
已有數十名警員倒在地上,各個斷手斷腳,整個血染四方,剩下的警員皆透露出極度不安的情緒。
而那幾乎不會被覺得是人類的學生,我已經無法看懂他的表情了。
記得昨日有稍微看了下那本「獨我 上冊」,記得裡面寫的確實和見凡說的一樣。
『獨我是不會死的』
『會以各種手段讓自己不會死』
『例如將試圖殺死自己的物體消滅』

獨我,丹波日野,似乎就是以這個規則在殺人的。
等我注意到的時候,剩下還站著的就只剩下那個人了。
並且,那個人轉過頭朝我這個方向看了。
我以獨我的敏銳感覺得知,他絕對看到我了。
有一瞬間我以為,他會突然出現在我身後捅我一刀。
我快速拔出藏在口袋的瑞士刀,向後揮出,然而什麼東西也沒有在那裡。
當我再度轉頭之時,丹波日野已經消失了。

「妳真的要留下來嗎?結風同學?」
「放心吧。」我勉強的露出了微笑,向那名前風紀委員告別。
面對這句話,我還真的想不到應該怎麼回應才好。
「那、那我可以陪你巡邏嗎?」一名武術社社員問道,明明都害怕得雙腿發抖了。
「我想找出害死社長的兇手!」另一名社員喊道,少部分學生聽到也附和道。
「你們願意的話就可以啦,只是遇上了什麼就要趕快和我通報才行,千萬不要獨自行動喔。」
最後大概有十幾名學生陪我留下來,不知為何莫名感動,只是一想到可能會害他們死亡就有點慚愧。
同時也開始懷疑起自己究竟能不能夠打敗丹波日野。
我留下來是為了什麼?打敗丹波日野,是要殺死他的意思嗎?
雖然覺得自己很冷血殘酷,但是殺人這種事情真的做得出來嗎?
不管自己的人性能不能允許,能夠殺死「獨我」的人,
就只有「獨我」了。

在巡邏時,看見了野口同學和安藤同學還在教室收拾東西。
「野口,出來一下。」我一如往常的站在前門呼喊著她的名字,少女也用預期般的崩壞眼神看著我。
「好喔~」少女不知為何笑得有些詭異,踉蹌的小跑過來。
在她一旁的安藤同學,雖然和她不是很熟悉的關係,但還是隱約看出些許失落。
「這個,」我拿出了複製版的『獨我 上冊』,「交給你保管喔。」
野口一眼也沒看,只是將它快速放進側背背包,那一短暫時間,我好像看到裡面還夾著一張信。
兩名彷彿喪心般的少女,沒再說任何一句話,就這樣走出了教室。
總覺得,這說不定是最後一次看到他們了。

十幾名武術社社員摩拳擦腿,身體健壯的他們,似乎心靈也比一般人堅強。
「好的,首先我得先說,你們都是這個學校的英雄。」
我來回環視他們如火灼般的眼瞳,確定了他們堅毅的意志。
「這一天,我們可能全部都會死去,但是其他的同學們都會因我們活下去!」
聽到我這句話,他們頓時被我激勵起來,耐不住性子得紛紛站起。
在我的指揮下,將他們分成兩組人馬,從一樓搜上頂樓,仔細翻遍每個空間,不放過任何一個死角。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那一瞬間的熱情快速的被磨滅,隊伍的步伐逐漸減慢。
生活了一年多的學校,這一天特別的陰暗,一片死寂的灰霧籠罩在走廊間。
總覺得學校被放大了數十倍,走也走不遍全部地方的想法不斷湧現。
伴隨著男同學的喘氣聲,有幾名社員禁不住莫名的誘惑倒坐在走廊地板上。
「喂!別給我睡覺啊!我們還得為社長報仇呢!」那名男子不知為何突然揮起拳頭往地板上的男子砸去,後者頓時陷入暈眩。
「別、別衝動啊!」其他人趕緊架住他,但是為時已晚,他已經進入暴走狀態了。
暴走男子飛快衝向樓梯,轉眼消失在上方,一邊大喊著「給我滾出來」、「我要殺」。
正當我緊追著他飄忽的身影時,那名男子卻從眼前墜下,伴隨著迷樣的黑紅液體灑落在身上,黏黏濕濕的。
「結風-這個是?」後方趕到的社員嚇得倒在我的後方,不敢置信剛才還在狂妄的同伴下一秒慘死在眼前。
我抬頭看著站在頂樓間,面無表情拿著大菜刀的男子,和他互瞪了幾秒鐘的時間。
「來人˙˙˙通知另外一隊趕到這裡,並打給警察要求支援。」
我沒等待他們回應,直接衝上前,拔出瑞士刀,指向那男子。

「結束這場鬧劇吧!」
拔啦!不發啦!
小說甚麼得最討厭了啦!

TOP

這裡是更新的好慢喔的小風!
啊啊~我這次到底又在寫什麼啦www
總之獨我日野篇寫完了(?

2021/8/11 小風更新結局內容
˙˙˙˙˙˙˙˙˙˙˙˙˙˙˙˙˙˙˙˙˙˙˙˙˙˙˙
丹波日野露出淺淺的微笑,從容的轉身走進頂樓露臺,彷彿早已做好應戰準備。
不,如果是不久前才屠殺了數十名武裝警備軍的他,想必毋庸擔心自己的實力。
「真是被小瞧了˙˙˙大家聽好了!等會的作戰計畫如下,由我負責攻擊,其他人一邊防禦自己一邊干擾他的行動!」
身旁的武術社社員一齊喊聲,為生死決戰奮力激昂的互相激勵,即使面露難色,但相信大家都抱持著決一死戰的意志。
我握緊瑞士刀,手心傳來的握柄觸感早已麻痺,也許因為剛獨我化的關係思緒意外的混亂。
在回過神來時,才發覺自己早已奔上頂樓,與奉獻生命的勇士們一同與魔王對峙。
丹波日野手上仍是剛才那把大菜刀,他維持著如喪屍般駝背姿勢,虎視眈眈的望著我。
「咕、嗶˙˙˙」
彷彿已經失去意識的他,喃喃自語著無法理解的片斷話語。
「擺陣。」我輕聲下令,武術社員小心翼翼的碎步前進,各個站好定位,手持警盾,將喪屍男子包圍。
然而那個傢伙完全沒有動搖,空洞的眼神死盯著我的雙眼。
因為查覺到我身上的獨我氣味?還是單純因為我是整個團隊的首領?
就我而言,眼前的怪物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只有濃濃的野獸臭氣。
沉默的對峙,微微灰風拂面,細沙輕敲皮膚,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變化。
連一滴汗水也沒有沁出,令人擔憂的寧靜。
「嘖。」
突然,細碎的一聲咋舌打破了平靜的開端。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如同洪水猛獸般撲來。
「?!」
連我也沒有在第一時刻明白發生了什麼,只見男子的身姿如瞬影消散,分裂開來出現在到處。
同時間迸發出劇烈的金屬摩擦聲,以及人類的驚慌哀嚎聲。
血泉到處噴發,染紅了寂白的天空,終於我回過神來,使力跳躍撲向前,揮舞手中的瑞士刀。
「唔、唔啊?!!」
我的非自主攻擊成功擊中了暴走的男子,終止了他的瘋狂攻擊。
劇烈的反衝擊力將我擊飛到一旁的鐵欄,肺裡的氣體爆裂開來,雖然痛,但遠遠不足以使我暈眩。
不到十秒的紊亂暫時停止,只見武術社員們大都癱倒在地喘息,只有幾個人害怕的蜷縮在角落,用破裂的盾牌當作掩護。
「那個大菜刀居然能夠砍裂軍用警盾˙˙˙連物理性質都能無視的能力嗎?」
在我找到丹波日野的身影前,男子已發動了第二次的攻擊。
一團黑影突然遮蔽了視線,重重的給我一衝擊,也許是踢擊或是拳擊,沒感覺到金屬的繡臭味。
但我自然的抱胸護住,抵擋了他的攻擊,快速用瑞士刀插進男子的眼睛。
原本只是孤注一擲,沒想到確實傷到了他,不小量的血湧出,使男子的動作變緩慢許多。
「嗚啊!」丹波日野踉蹌幾步,倒坐在地上。
「呼˙˙˙呼˙˙˙」看著那怪物在地上掙扎,雖然想乘勝追擊,但剛才的衝擊讓我不停喘氣。
胸口好痛,感覺肺泡破裂了一半以上,肋骨折斷五、六根,眼前視線被鮮血遮蓋,身體各處都在刺痛。
但莫名的意識仍強迫這樣的身體繼續下一次攻擊。
在丹波日野剛站起來的同時,我奮力跳起,給他一記重重飛踢,著實擊中了男子頭部。
唰的一聲,怪物癱倒在另一側的圍欄旁,奮力的咳幾聲,喉嚨不斷流出鮮血。
此時,我發覺男子用害怕的眼神看著我。
「你、你在害怕什麼呢?」
我重新撿起掉在地上的瑞士刀,發覺刀已斷裂,就將刀身擲向男子,他身體一扭躲過了攻擊。
好奇怪,非常奇怪,丹波日野為什麼那麼輕易的就被打趴在地上?
他沒有理由要假裝被打敗,更沒有必要放水。
「果然沒辦法呢。」男子突然開口,嚇了我一跳。
丹波日野緩緩的爬起身來,吃力的站定,嘴角濺血,但眼神堅定的看著我。
「首先,恭喜你和我走上同一條不歸路,同時我也為你難過。」
「你到底打算作什麼?」
我從口袋裡拿出備用的小刀,只見男子深深的嘆了氣,雙手一攤,擺出毫無戰意的姿態。
「我才想知道,風紀委員長想要什麼樣的美好結局呢?」
我看向一旁奄奄一息的同學們,他們也看著我,眼光裡泛著期盼。
我到底,想要什麼樣的生活,想要什麼樣的世界呢?

一不小心,回想到了過去發生的事情。
很久以前,我貌似有一個哥哥,不知道為什麼記憶相當模糊。
但在此刻卻突然鮮明起來,彷彿漫畫裡死前的人生跑馬燈。
哥哥相當呵護我,他總是說,我要成為能夠保護大家的英雄。
也許是對哥哥的憧憬,我一直追尋著他的身影。
因為哥哥在我的世界裡消失,所以我要代替他成為拯救世界的英雄。
在我身邊,每個人都要獲得幸福,這就是我從小到大的夢想。
但是,不知道在何時變調了,我變得要使用暴力來守護別人。
破壞別人的世界好以保護自己的世界。
好怕,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個世界變得獨自為我而存在的世界了。
獨我。
我早已是這個狀態了。
所以,我該怎麼做,不需要擔心。
早就已經決定好了。

「我要成為『我的世界』裡的英雄!」
我發表出堅定的自私宣言,但顯然丹波日野早就預料到這個答案了。
「可真是˙˙˙˙˙˙獨我呢。」
曾經的混沌魔王,如今卻像是了無牽掛似的將雙臂張開,準備好迎接最後的致命一擊。
背負著「我的世界」的期待,我朝著男子的懷抱奮力衝了過去,並將手中握緊的小刀確實的送入對方體內。
「風紀委員長˙˙˙˙˙˙你知道為何我放棄了未來,選擇將自己的存在交付給你嗎?」
男子抱著我的身驅逐漸冷卻,也失去了抱緊的力氣,緩緩的滑落,癱軟在地上。
即使眼神逐漸失去光亮,他還是竭盡力氣的試圖開口說話。
「最初我想要成為神的存在,但是我逐漸發現,自己只是某個神的玩物罷了,而我已經無法挽回。」
我握緊日野變得冰冷的手掌,那本該陌生的感受卻喚醒了埋藏許久的回憶。
「若是你和我一樣的話,就打算帶著你一起逃脫,然而你˙˙˙˙˙˙找到了新的道路,我能放心了。」
男子在最後的最後,才恍然大悟的露出笑容,接著闔上了雙眼,進入永恆的沉眠。
「我還真是奇怪呢˙˙˙˙˙˙怎麼會現在才發覺,失散已久的哥哥就在身邊。」
我對著哥哥的屍體喃喃自語道,然而並沒有感到悵然若失,反而因為兄長的肯定而充滿了自信。
接下來,我就要繼承他的罪業,拼命活下去了。
「你這個笨蛋妹妹。」
突然,男子的聲音傳入耳裡,我瞬間毛骨悚然,慌張的回頭,並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然而,丹波日野的屍體仍好端端的散布在地上,和武術社社員的鮮血混在一起。
只是,有一名女學生蹲坐在屍體旁,輕輕戳著日野的臉頰。
「我說你啦,風紀委員長,你是笨蛋妹妹。」
那名少女面露微笑,眼神自然,也沒有半點邪惡的氣息,但是卻讓我不敢接近。
太反常了。
我開始懷疑這是獨我造成的幻覺,但少女的身影是那麼的真實。
我來不及迴避,少女已經走到我面前,踮起腳尖撫摸我的頭。
「你要代替『那個人』,成為世界的英雄喔。」
溫暖的手心,那個女學生確實是活生生的。
「而且,繼續取悅我吧,盡情的和『獨我』玩耍吧。」
「什麼?!」我握緊拳頭,怒氣衝天。
一時之間,我衝動的向他揮拳,但被她以小小的手掌擋下。
可怕的怪力,就連象徵世界主人的獨我都無法對其造成威脅。
他就好像是,新世界的神一般。
我這時才明白,日野所說的,成為某個神的玩物,究竟指的是什麼意思。
「對了,我把這一區的警察全部處理掉了,你偷偷送出去的本子也是,請你乖乖在荒川中學裡享受解謎遊戲吧。」
少女優雅的拉起裙角,像是女僕一般對我行禮,接著就轉身離去。
我就連追上去的勇氣都沒有。
迎來了激戰的終末。

「吶,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學校的都市傳說啊?」
「有喔,聽說以前發生了大屠殺?」
「嗯哼,像那個被廢棄的體育館,之前有人在比賽武術的時候死了。」
「武術?可是學校沒有武術社啊?」
「我也不確定欸,是聽學姐說的。」
「說起來,這個學校的行政體系真奇怪,幾乎都是由風紀委員會主導的。」
「他們很帥啊!我也好想成為風紀委員,聽說他們握有學校的一些重大機密呢!」
「不過,小道消息指出,貌似還有另外一個團體,是暗中活動的,被風紀委員會視為通緝人物。」
「欸?他們是幹什麼的?」
「好像就是在研究學校的都市傳說喔!」
「哇喔!這個團體也好帥!」
「有機會能參與就好了。」

新的戰鬥與殘酷的故事,還在持續上演。
拔啦!不發啦!
小說甚麼得最討厭了啦!

TOP

回復 29# Smallcat


老實說我根本忘記當時在想甚麼了
拔啦!不發啦!
小說甚麼得最討厭了啦!

TOP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