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行本4
鳳凰篇
劇情:
在一個漁村,一個小孩誕生了,爸爸帶著小孩去山崖向山神道謝,並期望自己將兒子培養成厲害的漁夫。
結果他腳滑讓自己死掉,兒子也變成殘缺,少了左臂和右眼,老婆則是變成瘋子。
過了十五年,這名叫我王的小孩成為了村裡的討厭鬼,在一次和同齡的衝突下把別人推下懸崖。
被村民追殺的他逃到深山哩,遇到了來自大和的茜丸,對方是京城裡的雕刻師。
我王搶劫茜丸的衣服,又因為看到茜丸完好的手臂而生氣,將其右臂砍傷。
逃跑路上出現一名女子自稱是茜丸的妹妹,跑來興師問罪,讓我王覺得很好笑。
當時大唐傳聞有兩個鬼,叫做仁王和我王,其中我王就是最醜最怪的那個。
我王強行帶走這名女子,並要對方假裝自己是他哥哥。
受傷的茜丸來到寺廟,寺廟的師父說他的右臂已經無法治好,但是他鼓勵他練習使用左手繼續雕刻。
他展示了自己用水滴花了幾十年時間完成的石雕,這讓茜丸非常震驚,想要成為他的弟子。
師父問,你沒有親人或兄弟姊妹嗎,茜丸說他沒有,所以隻身跋涉至此。
鏡頭轉向我王,他已經把神祕女子當成妻子,並叫他速魚,不打算讓他離開身邊。
針對速魚問他殺人都沒感覺嗎,我王表示為了活下去他只能這麼說。
他以大海為例子,母魚有很多魚卵,但是漁夫還是很難抓到魚,因為小魚幾乎都被大魚吃光了。
存活下來的才會被漁夫抓到,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活著就是贏家,死掉的魚等於是為活下來的魚而死。
後來我王遇見一個禿頭和尚,對方說我王臉上浮現死相,將來必會死於鼻病,要是現在開始注重養生還有得救機會。
茜丸那邊在師父的培育下大有進展,他表示自己因為被我王砍傷,才有機會在祈禱中發現自己的愚昧和渺小。
過了一段時間,我王已經組織一個強盜團隊,一天他帶著戰利品鏡子回來給速魚,卻發現鏡子裡看不見速魚。
不久後我王的鼻子開始不舒服,很快就變成標準型猿田鼻,他的手下發現速魚給他的鼻子藥膏恐怕有毒。
憤怒的我王回家攻擊速魚,而速魚表示藥膏是用花粉製成的。
在死前速魚才說自己並不是茜丸的妹妹,他只是因為以前被我王救過一命,所以想來報答。
最後速魚的屍體變成了一隻瓢蟲,這時他才想起是當初逃亡在草叢中時,自己遇到的那隻瓢蟲。
失意的我王最後在雪地被官員抓到,正在被斬首的路上,被當初遇見的禿頭和尚攔下,保住了性命。
對方叫做良弁僧正,他想要讓我王成為他的隨從,他能夠理解我王的內心衝突,並知道速魚是昆蟲。
良弁僧正向我王提起輪迴的事情,他認為我王的鼻子怪病也許和前世有關。(也許是指太空人猿田的罪業,但是時間線還未明瞭
我王開始對此產生有趣,想要知道世間萬物的前世及來世,同時他也恐慌,不希望自己以後變得不是人。
另一邊,橘諸兄邀請茜丸為他雕刻鳳凰,並說吉備真備去大唐國的時候看過那隻鳥的畫像。
因為沒看過鳳凰,所以他去找吉備真備,但是對方卻說那種東西根本沒有幫助,就轉身離去了。
在失意的路上,他遇到了另一個和尚,他在聽完故事後說他曾經在古書卷看過火鳥的紀載。
距今四百年前,在筑紫國有個勢力龐大的熊襲族,他們的長老留下了相關紀錄,作者名叫川上建武。
然後宇良治試圖捕捉火鳥被燒死的畫面再次重演,太慘了。
看完紀錄,茜丸決定親自去筑紫國找尋資料,即使那裡很遠而且還算是蠻荒未開之地。
在路上茜丸和我王、良弁僧正相遇,我王要茜丸殺了他,而茜丸表示我自己都快死了沒時間。
茜丸和良弁僧正聊天,並說到若是他們知道有關鳳凰的資料,希望下次碰面時能告訴他。
在這之後我王兩人遇到了被壓榨而死的百姓,良弁僧正說線在國家在各地建立寺廟,還要建造大佛,全都是為了政治。
為了騙百姓繳稅,才謊稱是為了推廣佛教,因此憤怒的我王跑到一個村莊,裡面全是瘋病病人,希望我王為他超渡。
我王逼不得已拿木頭雕刻了一個降魔物,讓村民們相當感激,被道謝的我王痛哭流涕,良弁僧正說你做得很好。
我王表明自己討厭這個世界的一切,良弁僧正認為這股無處宣洩的苦惱之情全表現在雕刻品上,並鼓勵他繼續雕刻。
很快地就發現我王有雕刻的天分,令我王非常害羞,良弁僧正認為這是能拯救人們的才藝。
來到九州的茜丸還沒找到線索,只聽到有位長老說火鳥會變成年輕女子騙人類。
接著茜丸遇到了村裡的活埋少女儀式,原來少女偷了年貢米,但若是茜丸收留他,村民就原諒他。
少女名叫小花,他說他知道火鳥在哪裡,卻陸續指引茜丸到錯誤的地方,最後更稱自己就是火鳥。
最終茜丸也知道小花是在玩弄自己,小花也承認大家都叫他瘋婆娘,儘管如此茜丸還是溫柔對待他。
時間流逝,兩人感情越來越好,茜丸說想要以小花的身體作為參照,雕一尊觀音像。
附近的村民都聞訊前來,在還沒雕完的時候,橘諸兄的士兵卻過來想強行帶走茜丸,最後在雷擊的掩護下士兵同意延後一天。
隔天雕刻完觀音像,茜丸被帶走的時候,小花因為和士兵起掙扎中劍受傷。
由於沒有雕刻出來鳳凰,而且茜丸還把對他暴政的反對意見說出來,所以橘諸兄下令斬殺他。
就在此時吉備真備出來阻止,他帶走茜丸後表示想要他雕的觀音像,茜丸則說他想見識鳳凰作為交換。
吉備真備帶他到正倉院,在裡面他見到了國寶,鳳凰的畫像。
在幻想中,茜丸來到船上前往大唐,路途船隻遭遇大海,茜丸掉入大海,進入下個輪迴,成為水裡的微生物。
接著又變成海裡的烏龜,此時他已經忘記自己曾經是大和的茜丸,後來又變成小鳥,跟著媽媽去見火鳥。
小鳥茜丸表示自己好像看過鳳凰,很久以前一直很想親眼看看,而鳳凰表示我確實在你出生前就認識你了。
幻想結束,茜丸醒過來,他決定將在夢裡見到的火鳥樣貌雕刻出來。
此時天皇在和橘諸兄交談,他表示自己要建造大佛像,此時吉備真備出現,帶著茜丸做的火鳥雕像送給天皇。
吉備真備希望天皇能讓茜丸擔任大佛設計的負責,而橘諸兄表示那尊火鳥是我委託的阿。
回到我王線,此時我王已經雕了兩百尊佛像,他們路過一個越後國分寺的時候,我王被認成山賊。
面對村民的攻擊,我王試圖反擊,但是良弁僧正希望我王不要鬧事,我王才勉為其難安分被抓去山洞。
被嚴刑逼供的我王,後來聽說了良弁僧正上人已經逃跑的事情,接著放聲大笑。
在絕望痛苦中,他看見了速魚的身影,心態改變的我王將碗盤打破,拿來當作雕刻的工具。
原來我王在自己被關的山洞裡雕刻了一堆佛像,然而村民怕這件事被村裡和尚知道後就會放了他,於是就保密。
過了兩年,罪魁禍首才承認自己的罪行,於是他們將我王釋放出來,也在這時,村裡和尚才發現山洞裡面滿滿的佛像。
在款待我王後,和尚希望我王能為國分寺做一些鬼瓦,但是我王說他討厭為了工作而雕刻。
在離開後,我王納悶為何上人要丟下自己逃跑,於是一直喝酒不想工作,只想著上人,雖然怨恨但卻想見。
此時我王注意到伐木工程現場的粗暴場面,跑去質問官員此時我王才知道京城大佛動工的消息。
見到了大量民眾因此死亡的場面,憤怒的我王開始製作鬼瓦,而且做得超快,簡直就像是洩憤似的拼命。
完成後,村莊和尚說他們知道良弁的行蹤了,原來他在奧州平泉的國分寺成為肉身佛。
等到我王趕到,良弁僧正已經在石室內十天,而良弁僧正仍還有一絲氣息,和我王進行最後的對話。
良弁僧正說,宗教這東西其實很無聊,尤其是被政治利用的宗教,和我王更沒緣分了。
他當年故意逃跑留我王一個人,是他認為這是我王必須經歷的試煉,真正的佛祖必會出現在我王心中。
以後的國家會實施政教合一體制,聖上就是釋迦如來,家臣即眾神佛。
良弁僧正說當初建議興造大佛的人其實就是他,為了造佛像他在各地化緣,也就是因此和我王相遇。
之所以來到奧州平泉,也是因為這裡比較能提供資金,現在大佛建設已經由吉備真備負責,自己只是被利用的旗子。
話畢,我王持續好幾天守在石室外,最終成為肉身佛的上人被挖出來,我王再次思索人為甚麼會死。
看著被蜘蛛網捕捉的蝴蝶,他反過來想,為什麼要活著,難道就是為了等死嗎。
蟲魚鳥獸若是死了就全都一樣,人若是能成佛,那世間活著的萬物也都是佛。
此時的我王靠近了火鳥的精神,宇宙中哪有人生,一切都是虛無,感受到自己悟道的我王往外奔去。
接下來三年,我王一路流浪,到處為人打造佛像鬼瓦,名聲也傳開來,受到眾人歡迎,甚至受到女子仰慕。
眾人都說我王是人品崇高的人,身邊總是圍繞著小鳥和動物。
因為京城要建大佛殿,因此政府派人邀請我王燒製鬼瓦,然而我王說他只會做他想做的事情。
在這過程中官員打傷了我王身邊的動物,令我王生氣地毆打官員。
這陣子雨水不再豐沛,空氣乾燥、草木枯萎、土地乾裂,動物接二連三渴死。
然而在這樣的天災中,大佛的建造工程仍持續進行,儘管乾旱引起的傳染病讓工人相繼死亡,工程仍逐漸邁向完成。
此時大佛像發生了異變,大佛竟然在流淚,實際上是因為大佛殿的爐火將水蒸氣帶上天花板,在青銅佛像上凝結,最後往下流淌。
然而工人們非常害怕,負責的茜丸也表示他認為無法繼續趕工,此時良弁僧正圓寂的消息傳來,這令吉備真備感到困惑,決定稟告天皇。
而天皇決定找替身充當良弁,並要求大佛工程要如期完成,而橘諸兄則是很高興,因為若是吉備真備失敗了,自己的地位就能保住。
此時橘諸兄派人邀請茜丸,茜丸心中認為一定有詐,但是他又有靠山在,所以決定前往。
結果原來是他的靠山吉備真備已經被貶謫,要流放到九州深山,因此橘諸兄半脅迫的要茜丸為他效力。
正得意擁有新靠山的時候,他在半夜遇見了小花,原來小花受了重傷後自己舔傷口就痊癒了。
茜丸還在沾沾自喜自己要做出偉大的藝術品,而小花卻不以為然,他覺得茜丸一定不知道全國鬧旱災死人的事情。
瘋婆娘小花跳到大佛上,在大佛手上留下糞便,隨後就逃得無影無蹤,想要告白的茜丸無法傳達心意。
大佛完成後,橘諸兄說道,大佛殿還缺四個方位的鬼瓦,而他聽說有個四處流浪的化僧是日本第一的鬼瓦大師。
即使在知道對方叫做我王的情況下,茜丸仍然接受橘諸兄提出的對決提案。(不過茜丸確實沒看過我王的作品
直到見到對方,茜丸才知道我王是當初那個男的,原來前面是忘記對方名字了嗎。
自從見到我王,茜丸便一直陷入心態上的障礙,感受到痛苦和焦躁不安。
而我王則在回顧人生產生的憤怒下順利創作,此時傳來了聲音,他向我王說一千年前和一萬年後的人類依舊承受憤怒和痛苦。
一轉眼他眼前出現了他一千年後的子孫因為反抗政治而死,接著又看到位於遙遠宇宙的後世子孫(宇宙篇猿田)。
再來出現的是,在世界末日的研究所裡嘗試讓滅絕生物回到大地的博士(未來篇猿田),他終究抱著壯志未伸的空虛感死去。
原來這一切都是火鳥在傳遞訊息給他,他希望我王將悲憤和痛苦宣洩出來。
此時的茜丸才開始明白自己的問題,現在的他和過去的他已經不一樣。
最終揭曉結果,茜丸一見到我王的作品就知道自己輸得徹底,結果最後投票結果茜丸以一票之差獲勝。
藤原仲麻呂提出異議,他表示大家一看就知道我王作品更優異,認為橘諸兄是暗中耍手段保住面子。
在雙方爭執之時,茜丸站出來說我王十五年前是殺人不渣眼的惡人,沒有資格為寺廟煉瓦。
最後他要求將我王右臂斬斷後逐出,以帶罪之身從事聖職的罪名執行懲罰,落寞的我王在離開時和失落的小花擦肩而過。
某一晚,收藏我王鬼瓦的倉庫突然發生大火,因為空氣乾燥所以火勢延燒快速,因為沒有水所以根本無法救火。
為了保護大佛,茜丸衝入墊內,最後倒在火海中,遇見了火鳥,終於第一次親眼見到了火鳥。
火鳥說茜丸馬上要死了,而且直到世界毀滅為止都再也沒有轉世為人類的機會,最終化成焦炭,隨後小花將茜丸的屍骸帶走。
橘諸兄也因為這次火事,權勢走下坡,而隨後宗教和政治也正式合而為一。
在大自然中落淚的我王,感慨自己被砍手臂時沒有哭泣,現在卻因為發現這個世界中的萬物活著而哭泣。
他認為貴族們和茜丸的眼神都死了,終於明白良弁僧正為何要逃離世間。
而我王不打算死,他要在這座山活下去,嘗試幫助世間得到重生的機會。
沒有手的我王,決定學啄木鳥用嘴巴叼著雕刻刀工作。
一天,小花抱著茜丸的屍骨找到我王,希望我王幫他超渡。
最後兩人如何,就沒有人知曉了。
只是根據逸文風土記的記載,在山背國乙訓郡曾有個擅長雕刻的獨眼怪僧,最後成為了天狗。
名詞:
鳳凰/火鳥:
鳳凰住在天竺內一座名為蓬萊的仙境,他吃仙木的果實,已經活了好幾萬年。
據說只要喝下鳳凰的鮮血,就能擁有長生不老的能力。
火鳥根據筑紫國熊襲族的紀錄,和黎明篇大和篇所說的差不多。
在本篇則是透過九州長老所說,火鳥懂得變成年輕女子欺騙人類,是隻怪鳥。
在茜丸死前出現的火鳥,針對他到底是誰,給出的回答僅是「永恆的生命」。
角色:
我王:
剛出生那天因為爸爸腳滑從山崖摔下來,喪父的同時失去左臂。
長大後殺了同村人而逃亡,搶劫並傷害了茜丸,後帶著神秘女子速魚佯裝夫妻。
成立強盜集團當老大,後來因團員說速魚的藥可能有毒,所以憤而殺死速魚。
隨後得知真相失意,被官兵抓住,後又被帶去良弁僧正大人身邊,成為其隨從。
在良弁僧正的引導下發掘雕刻天分,在宣洩怒氣的時候能將心情表現在作品上。
在國分寺被當作山賊關了兩年,期間在牢獄雕刻大量佛像,在得以釋放時得到和尚的賞識。
在得知良弁僧正行蹤後找到正在石室準備成為肉身佛的上人,在陪伴上人圓寂的時候悟道。
流浪並累積名聲的我王,最後被邀請和茜丸進行一場鬼瓦競賽。
雖然實際上贏得大家賞識,卻因為茜丸說出他過去殺人的事情而被懲罰砍去剩下一隻手臂。
最後以口持雕刻刀繼續創作,和抱著茜丸屍骨的小花消失在山裡。
茜丸:
京城裡的雕刻師,遇上我王後右臂被砍傷,但在見識到用水滴做石雕的師父後決定改練習左臂雕刻。
被橘諸兄要求三年內雕刻完成火鳥,過程中認識小花,並以小花作為觀音像模特。
後來沒能完成橘諸兄的請求,但在吉備真備的間接幫助下見到了火鳥,最終完成了火鳥雕像。
在吉備真備的提案下,成為大佛設計負責人。
在和我王的鬼瓦競賽中說出我王是殺人兇手的事情,並以此要求砍去我王右臂。
最後在大殿火災中死在火中,並且從火鳥口中得知他再也沒有機會轉世為人類。
速魚:
自稱是茜丸的妹妹,被我王強行帶在身邊。
實際上是一隻瓢蟲,因為我王在草叢救了他一命而想要報答。
最後因為誤會而被我王殺死,他的死讓我王開始思考生命的意義。
良弁僧正:
曾和我王相遇,預言了他將來鼻子會生病。
後來在我王被抓住的時候救了他,並讓他成為自己的隨從。
發掘我王雕刻天分,在國分寺被誤認是山賊時逃跑。
大佛興建工程的發起人,在全國各地到處化緣收集資金。
最後在奧州平泉的國分寺成為肉身佛。
橘諸兄:
當權者,要求茜丸在三年內雕刻好鳳凰。
最後因為佛殿大火而失勢。
吉備真備:
曾經當遣唐使去大唐,見過鳳凰畫像。
救下了差點被橘諸兄砍頭的茜丸,讓茜丸見識火鳥畫像後,得到茜丸的火鳥雕像,並將其送給皇上。
因為乾旱嚴重,大佛工程遭遇困難,身為負責人的他被流放到九州。
小花:
茜丸在筑紫國遇到的女子,習慣欺騙人,被稱作瘋婆子。
初登場時被處以活埋懲罰,被茜丸帶走得以存活,一開始欺騙茜丸,後來感情逐漸變好。
後來成為茜丸觀音像的模特,在茜丸被帶走時遭到士兵攻擊受傷。
並沒有因此死亡的小花最後帶著茜丸屍骨去找我王求超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