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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練習用小說(隨興亂丟

隨意亂寫的一些小文章,心情好就丟上來
編號是練習的順序,但是我不會照那個順序丟
況且有些東西也不適合丟(?

目錄:
ep.10 與碧綠的你相遇的那時
ep.6 現世之貓Ⅰ
ep.3 幻想戰爭Ⅰ
ep.11 甫缶
ep.12 原初
ep.13 某個荒川中的記憶碎片
ep.14 某個實驗室中的樣品
ep.15 寒雪
ep.16 幻想機序
ep.17 幻想機續
ep.18 悲戀的紀錄之外傳序
ep.19 悲戀的紀錄之外傳續
ep.20 悲戀的紀錄之外傳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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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啦!不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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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20 悲戀的紀錄之外傳敘

同班同學被我壓在地上,儘管四肢都已劃上深刻的傷口,少女仍在身下劇烈掙扎。
「果然應該徹底切斷嗎˙˙˙˙˙˙但這樣又怕直接『吃掉』了,這可是吹雨君的食物呢。」
朝倉西兒在少年走近後便解除了對細井雪的壓制,交給伊原吹雨執行最後的步驟。
少年簡單而輕鬆的將家政教室拿來的菜刀劃過少女瘦弱的脖子。
「這個月的份結束了,我就先回去向又彤報告。」
面對冷淡的語氣,西兒完全沒有感受到異樣,只是感到興奮的開始掩埋屍體。
能夠為心愛的人付出,真是太幸福了呢。
「真不知道你是戀愛腦過頭,還是其實明知道對方沒有意思,卻假裝沒察覺。」
「那只是他在傲嬌啦。」

吹雨憤恨的敲了桌子,而眼前的總指揮官無動於衷,強硬的要求他執行任務。
「為什麼會對桑出手˙˙˙究竟是哪個混蛋˙˙˙?!」少年斜眼瞪了我,但隨即閉上眼睛轉身離去。
我知道的,吹雨一直暗戀的人被他保護得好好的。
儘管如此,一直陪伴著吹雨的我也沒有怨言,並且享受而珍惜這段關係。
絕對不是我做的,我根本不會接觸到那溫室裡的花朵。
是誰想要栽贓給我嗎?雖然吹雨也沒有對我說什麼,但剛才的那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
惶恐的我急忙找尋線索,這時候有個夥伴向我透漏了情報。
「是高學長做的喔,就是那個精神有問題的怪人,但他也不是想把他吃掉吧,可能只是想增加夥伴嗎?」
身分同樣有些可疑的絲絨這麼說道,但在當時急需找到其他嫌犯的我沒有猶豫地接受了。
「沒想到又彤居然那麼果斷的決定要消滅他,不知道是怕計畫亂了,還是怕純獨我我發展起來威脅到他呢。」
不管絲絨有什麼企圖,我實際上都沒有聽進去多少。

在游泳池的岸邊,我眼光呆滯的看著心愛的男人正在嘗試溺斃他所心愛的女人。
這個手法是又彤經過研究後判斷可行的,雖然我根本搞不懂原理。
這個莫名其妙的「獨我」狀態,不管消耗了多少人命,花了幾年時間,也沒能研究出邏輯。
我也不知道吹雨是抱著什麼心情去實行這個不知為何而行的實驗。
不,這算是實驗嗎?但也不算進食吧,雖然應該是有效果。
在我緩慢的思緒中,少年已經拖著淺井桑的屍體上岸,那纖弱的少女身體包覆在浸透的制服下顯得更加令人難受。
而眼神渙散的少年則是不發一語地將小桑放在我身旁,便無力的倒在一旁,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情侶殉情似的。
那我到底是什麼呢?

「回顧就到這裡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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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19 悲戀的紀錄之外傳續
迷茫中睜開雙眼,一個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
是個身材高大又強壯的男子背影,曾經一度是朝倉西兒的靠山。
「死前的走馬燈,果然最先出現哥哥呢。」
少女伸出手臂,試圖抱住那幻影,但仰慕的兄長卻向前走離了她。
另一名學生少女出現在哥哥的身旁,並十分自然的牽起手。
「哥哥在學校交到的女朋友,在一開始的時候對她相當反感,但隨著時間流逝就逐漸釋懷了。」
或許是習慣性嗎?也可能是新的依賴心態導致了扭曲的自我將其認定為新的姐姐。
某種意義上,同時擁有哥哥和姐姐的呵護,也算是某種幸福。
一無所知的我,在那時候完全不知道,兄姊正身處危險漩渦當中。
等到發覺之時,黑暗早已籠罩一切,並逐漸將幸福帶離。
「最後哥哥和姊姊都在學校死亡了。」

在平淡冷清的葬禮上,聽見了親戚提到了有關學校的詛咒傳言。
變得獨自一人的我將悲憤轉化為新的前進動力,朝著未知的恐懼力量邁步。
我成為了哥哥的學妹,穿上姊姊留下來的可愛制服。
自作多情的假裝是哥哥的伴侶,在學校尋找著家人留下來的線索。
也許是命中注定,學校內隱藏的黑暗機構將我招募到研究團隊中。
在那裏,我認識了一位少年。
他和哥哥截然不同,是個有點瘦弱但又愛逞強的男孩子。
我始終無法明白他在學校裡究竟尋覓著什麼,以什麼作為活下去的目標。
這令我萌生了奇妙的好奇,便自然而然的時常跟隨著他。
變得麻木的我,和他一起參與實驗,挑選目標培養、捕食、收拾殘局。
「一定沒有想過自己成為了哥哥當年的敵人吧。」
黑短髮少女試圖插嘴,但沒能阻止跑馬燈的持續。
不知從何時開始,過著殺戮生活的我早已把生活目標從為兄姊復仇轉變為擁有愛情。
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一直陪自己殺人的夥伴。
雖然,就那個時候的認知來說,並沒有認為那些食物算是人類。

僅限於那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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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18 悲戀的紀錄之外傳序
眼前身穿學生制服的普通男子突然爆炸而四分五裂。
在那一瞬間僅剩的理智線也隨即迸裂。
手裡緊握著的那把水果刀也在顫抖中悄然落地。
浮上臉龐的驚恐神情並非源自這種十分平常的景象。
實際上在計畫當中本應該在五分鐘後親自實現這地獄繪圖。
然而超乎預期的突發展開令人措手不及。
也是在那一瞬間明白了自己進入了前輩們謠傳過的那個狀態。
在這個大腦活動異常活躍甚至無法自我解析的模式下。
不管是用字遣詞還是語氣斷句都不在考慮範圍。
只有理解和不須理解的零與一充斥在虛無而混亂的思緒中。
總結來說大概就是—
「我好像要死了。」

少女在事發的那一瞬間,眼角擠出一滴眼淚,回望身後那尚面無表情的少年說道。
而在下一瞬間,少年還在猶疑不決,該對那件事情做出反應。
然而身為普通狀態「獨我」的他,就如同一般人,只是在尖叫中閃爍著不解的眼神。
「時間以微妙而致命的形式加速了,不管是食糧還是進食者,都無法挽回了。」
少女知曉自己沒剩多少時間能夠和喜愛的對象兼搭檔相處了,但他仍然說不出心中真正想傾訴的話語。
逐漸喪失自我的他依然無法控制的吐露違心之論。
「我最後的願望,是希望由你來終結。」
少女撿起那把她使用過好幾次的凶器,遞給那才剛開始流淚的少年。

「這樣子就足夠了嗎?沒有其他想做的嗎?」
第三者的聲音闖入,意外的喚醒了少女的理智。
朝倉西兒想起了自己的名字,以及這些歲月裡發生的事情。
不過,睜大雙眼的西兒仍然無法辨識那名彷彿繪畫般不自然的人形物體究竟是什麼。
「獨我末期的妄想現象嗎...?為什麼是穿著學校制服的黑短髮少女?」
以兩年的實驗資料來看,如此正常的畫面完全不像是血腥殘暴的獨我現象。
但也正因為如此,西兒判斷這是最危險的情況。
不過,對於即將凋零的實驗品來說,這一切都只是某本紀錄中的一小段文字。
「原本只是在『下冊』中我草草帶過的片段,但我想還是有必要將有關你的敘述做完整呈現,也算是給你的特別優惠。」
那名應該是少女的異變拿起破舊筆記本說道,沒有拿著筆的他似乎是使用語音輸入法。
當然,不管是西兒還是其他的任何人,都不會理解那東西究竟在說什麼。
畢竟這只是一段雜亂而無法整理的筆記。
「回溯到最初的最初吧,雖然不知道要跨越多少時空才能抵達。」
後來被稱為新世界之神的他這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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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17 幻想機續
受到心盲症影響的他,無法進行圖畫方面的創作。
即使這也許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但他仍堅信自己在藝術上的失敗源自於想像力無法成像的問題。
為此,他成為了腦科學家,參與了想像機的製作。
他的遠大志向是這樣的。
藉由想像機的輔助,所謂的腦內資訊將能輸出到外界設備上。
例如螢幕顯示畫面、音響發出音樂。
這些資訊當然也能在電腦及網路中儲存為各種格式的檔案,並分享給其他人。
只要在腦中構思,就能即時在現實中展現。
當他在測試的時候,前所未有的興奮及期盼令他狂顫。
他緊盯著眼前螢幕內的空白畫布。
開始想像上面該有什麼輪廓,哪個區塊該是什麼顏色。
然而,螢幕上只產生了雜訊般的波紋。
「一定是想像機尚未完成……一定是這樣。」
-
研究團隊在他不知情的時候,讓沒有心盲症的人員進行了測試。
這是一位動畫導演,曾與橘白貓進行契約最終實現了夢想。
在他戴上想像機的五分鐘內,於電腦中產生了一個季度的動畫作品。
雖然受到設備限制沒有聲音,但畫面上的完整度及流暢性都堪比劇場版等級。
在這之後,想像機的發行造成了新一波的創作革命。
人們只要擁有想像力,就能夠進行創作。
不需要學會操作其他儀器以及專業技術,想像力最為關鍵的時代來臨了。
當然,這只是想像機加速人類觀測世界的冰山一角。
資訊輸出快速的同時也實現了資訊輸入的瞬間完成。
2小時的電影只需要一秒鐘就能觀賞完畢。
500頁的電子書只要一秒鐘就能閱讀完全。
人們意識到此時此刻的人類已經不算是人類了。
想像機所帶來的衝擊卻遠遠不只他們所能想像的。
-
在同一時間,那位心盲症的科學家,放棄了一切。
他過早的認為自己已經無藥可救。
他也因此錯失了透過知識澆灌學會專業繪畫技術的機會。
雖然我也很懷疑,
他究竟會不會接受藉由購買知名繪師創作經驗的資訊來學習的做法。
當人與人的記憶、感覺及想像成為交易的商品時,究竟何謂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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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16 幻想機序
在謊言被揭穿之前,它被稱為想像機。
-
現代的兒童幾乎不例外的,曾經想像過一種不存在的發明。
這個發明是一種機器,能夠讀取人腦中所想的。
無獨有偶,幾乎所有小孩也都曾想過一個問題。
甚至對自己能夠想到這種問題而感到自豪。
「每個人所見到的顏色是否是一樣的?」
已知有色盲的存在,他們無法辨識某些顏色。
代表說他們看到的顏色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然而,這並不代表那些能辨識顏色的人看到一樣的顏色。
假設有一個穩定的物體,他的性質,包含顏色,都是不變的。
那麼這個物體的顏色便是唯一的可能。
比如說蘋果的顏色叫做紅色。
即使每個人看到的蘋果顏色不同,在他們的認知中,這樣的顏色就叫做紅色。
因為蘋果的本質是固定的。
即使我們看到的顏色不同,但因為我們拿來做參考的基準是一致而恆定的,我們並不會發覺問題。
考慮到每個人對同一件事物有不同感受,看到的顏色根本不一樣也很正常。
然而在正常情況下我們無法證明。
-
回到想像機的故事,它能夠讀取,當然也就可以載入。
利用這個機器,人們可以直接分享自己真實的感受。
因此,若真的存在想像機,我們或許就能證明,大家所見的顏色是否一模一樣了。
接著,有些可笑的事情發生了。
一位固執的老科學家,耗盡一生奉獻,真的將這樣的機器發明了。
在他準備進行測試的時刻,他滿腦子想的事情只有一個。
「你們所見的蘋果,究竟是什麼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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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15 寒雪

「哈阿˙˙˙最後還是變成這樣了嗎?」
寒雪氣喘吁吁地躲在一棵喬木下,身上流淌的鮮血已經有些凝固,變得黏黏的,有些難受。
緊跟在他身後的是兩位昔日戰友,微塵和石火,他們也都傷痕累累。
「老大在最後都還是怪物呢,但即使是怪物還是落得一死的下場。」微塵舔了舔左臂上老大剛賞給他的重傷。
一向沉默不愛發言的石火也順著氣氛咕囔抱怨幾聲,他的後腿骨似乎在剛才的大戰中有所折損。
在這淒涼的大雷雨中,除了震耳欲聾的響雷,以及鋪天蓋地襲來的雨打,還不時有貓兒淒厲的慘叫。
「明明老大都已經陣亡了˙˙˙為什麼戰鬥還沒有結束,我們難道不能過著和平相處的生活嗎?」
寒雪不解而氣憤地將爪子插入泥濘,那濕冷的土地竟能緩和身上的痛楚。
但他心裡明白,身為戰貓團的戰鬥員,他的存在意義以及生存手段就只有戰鬥。
即使這樣的局面源自於從小的教育,但這一切經歷都是塑造今日自身的重要因素。
「我們有過選擇的機會˙˙˙但已經太遲了?」
寒雪無助地望著身旁的夥伴,而兩隻單純公貓更是只懂得戰鬥,沒有想過其他的事情。
今後該何去何從?有什麼是可以追求的?
突然,寒雪的下腹傳來疼痛,他不經意的啼叫了一聲,隨後便驚慌地摀住嘴巴。
「不會吧˙˙˙雖然也不是沒有想過有這種可能˙˙˙」
寒雪已然明白,此時已經不是能夠自私苟活的情況,在他懷裡似乎存在著需要他的新生命。
微塵和石火雖然是個單純的戰鬥狂,但在這無情的荒葉季,那樣熟悉而難受的聲音仍然清楚傳達給了他們。
兩貓面面相覷,再看向面露紅澀的寒雪,接著陷入同樣的失措。
「我、我和石火會好好保護你和孩子們的˙˙˙先找個安全的地方˙˙˙」
微塵連忙靠近寒雪,用頭輕輕蹭了寒雪的肚子想安慰他,但他內心其實並沒有很明確的答案,自己是否有這樣的能耐。
石火呆呆地望著微塵的舉動,心裡也是無盡的糾葛,他不懂得何謂愛,也不懂生命該如何對待。
他們唯一擅長的便是戰鬥。
於是他們拱起了身子,將全身的毛炸開,雙眼狠狠瞪著遙遠漆黑樹林中,悄然透露殺氣的紅瞳。
戰士的直覺反應令他們如此行動,寒雪也勉強忍著痛改變姿勢,以備戰狀態四處張望探查。
在這氣味與聲息都被凜冽之雷雨徹底清除的無眠之夜,等待著三隻無助貓兒的是最殘忍的現實。
「不會吧,是那傢伙。」
在對方露出真面目之前,三位戰士就已經反射性的按照習慣的陣型躲入合適的隱蔽處。
但他們也瞬間意識到,這種戰術對於那創造這戰術並教導他們的戰士組長根本是自掘墳墓。
相當熟悉彼此的隊友,在完全沒傳遞訊息的情況下同時展開戰術變化,以絕妙的默契產生出反制原先陣型的對策。
然而,他們的對手同時也是異常熟悉他們習性的老師,同時也是一直以來的戰友。
在那充滿殺氣而悄然無聲的身影穿越三貓圍捕網核心的同時,微塵和石火立刻從對方的兩個死角奮力躍出。
血紅色的身影在察覺到動靜的同時迅速往上跳,試圖消失在黑暗的林空,這違反戰術指導策略的行動確確實實被寒雪預測到了。
寒雪從正上空的樹梢收縮雙腿,接著朝那理應不會被微塵與石火捕捉到的角落彈射出去,直狠狠的將爪子揮向目標。
在那激烈碰撞的瞬間,寒雪清楚看到了,對方如同預料到一切的同樣揮出爪子,那時的閃電光芒將戰士之爪的交鋒徹底照亮。
「微小而異常危險的爪,沒爪,這就是你的必殺武器。」
老大曾經在眾貓面前為那他們隊長留下的評語,如同回音般在腦海震盪。
名為沒爪的兇殘戰貓,在重力的加持下稍微輸給了寒雪的攻擊,在空中被劃傷了手臂,但他也同時在空中轉身,降落在距離地面戰士有些距離的泥地上。
微塵和石火早已潛入樹叢,並飛快的展開突擊,輪流向受到衝擊影響而行動遲緩的沒爪發動攻擊。
在漆黑的夜裡,這幾位戰士憑藉著直覺找出對手位置,並掌握每一個攻擊及防禦的時機。
沒爪看似隨意的揮擊抵銷了微塵和石火來自兩側接連不斷的攻勢,實際上他不時注意後方,提防不知會從哪裡出現的寒雪。
沒想到寒雪突然從石火和微塵背後跳出來,以兩貓為踏腳石,跳至高空朝沒爪飛去。
這魯莽的行徑卻令沒爪沒能預判到,寒雪狠狠的將爪子插入沒爪脖子,但因沒爪及時反擊而偏離了位子。
寒雪被沒爪甩到一旁,他奮力爬起,看到微塵和石火接續著他對沒爪發動攻勢,將其腹部重創。
他正想衝上去做最後總攻擊,突然腹部又一陣劇痛,這令他無法動彈。
「我聞到了喔,母貓懷孕的氣味。」
沒爪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微塵和石火都愣了一瞬間。
對他們來說,寒雪肚子裡懷的小貓都可能是自己的孩子,絕不能讓眼前這個怪物動手。
但也就是這一瞬間的遲鈍,沒爪壓低身子,俐落地轉圈朝兩側同時發動攻擊,將微小的雙爪送入兩貓的胸口。
兩道血柱噴濺在擺出勝利姿態的沒爪臉上,他用極其冷酷的眼神看向寒雪,但很快便瞪大了雙眼。
因為,本因分娩劇痛而失去行動能力的寒雪,竟然已經衝到他面前。

「不准你動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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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14 某個實驗室中的樣品

當我在遠處親眼目睹了事情的經過後,我發覺我必須在還能自由行動的時候將一切吐露。
我是隸屬於☆◆■☆◎▲團隊下能力開發部門的科學家,稱號為木原代。
為了可能存在的不知情人士,這邊先簡單介紹有關能力開發的事情。
絕大部分的實驗對象在經歷能力開發後都能擁有專屬於自己的能力,只是強度有所差別。
有些人的能力很容易顯現出來,但有些人即使有能力,但是卻不知道如何使用。
這就好像,鳥兒擁有翅膀,卻不知道能夠振翅飛翔。
我所做的工作,主要就是進行一些測試,找出實驗對象究竟有何種能力。
在最一開始,我們需要引導實驗對象「用力」,並以儀器檢測是否有產生力場。
學會控制力場後,才會拿出各種受試品交由實驗對象處置,觀察受試品有何變化。
只是,如果是很罕見或是未曾發現的能力,就需要更多時間和方法來觀測。
實際上,存在著誤判的情況,因為外表的現象和背後的原理未必正確連結。
有些人的能力會是直接產生現象,例如念動力直接操作物品飄浮起來,但其他能力如空氣操控,也能藉由空氣的流動產生物體飄浮的效果,這就是我們實驗室最主要研究的事情。
傳聞說其他實驗室有人開發出一種能夠直接測量出對象是何種能力,以及強度多強的儀器或實驗方法,但是我們始終沒能找到真相,因此我們還是得土法煉鋼。
而我就在這裡遇到了那名叫「薰」的少女。

實驗室找來的實驗對象基本上都是未滿12歲的孤兒,其個人資訊通常不存在於國家資料中,因此能夠暗中對他們進行許多非法研究。
那天又有兩名女孩被送來實驗室,分別叫做薰和凜,兩人貌似是朋友的關係。
凜在能力開發後馬上顯現了能夠產生液態水的能力,在測試中發現必須在存在水氣的環境中才能實現,因此上級判斷其能力為水氣凝結。
經過一段時間訓練,我們發現凜能夠控制水的移動,除此之外似乎還能賦予水額外特性,因此其等級被判定為四,實驗室對其未來潛力十分看好。
但是薰這邊卻遲遲沒能展現出任何能力現象,不知道是不是沒有合適的受試品,或是觀測數據的項目有所欠缺。
「我也想要像小凜那樣把水氣凝結喔。」薰偶爾會這樣坐在實驗室地板低聲抱怨。
據他所說,他總是想要和凜學習,每次凜學會什麼,自己就想模仿。
然而凜的學習能力總是比他強,這讓他特別沮喪。
「凜那樣的能力比較難重複,不過即使是其他能力,也許照樣能實現同樣的效果喔。」此時的我還不知道自己將這樣的觀念教給他是否對他有益,只是在當下能鼓勵他繼續努力。

某一次化學實驗,我將許多特別的化學物質交給薰,觀察他的能力是否能和這些物質產生作用,只是在當下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過了幾個小時,薰的尖叫聲突然傳出,我連忙跑進她的房間,只見他手中隔空捧著一團小火球。
「常見的生火能力嗎...可是相關的測試都做得差不多了,怎麼會在這時候突然顯現。」
在我對此煩惱的同時,薰只是煩惱著如何利用生火來將水氣凝結,我則是和她說了古人生火將水氣上升到高空後凝結生雨的故事。
此時的薰能夠自由將手中的火苗熄滅又燃起,就和一般的火焰能力者看起來差不多。
經過一段時間訓練後,他手中的火能夠產生不同形狀,然而我們也觀察到其火焰越來越小,某一天後就沒有辦法生成火焰。
這個現象讓我發覺,薰的能力根本不是憑空生成火焰。
我將那天交給薰的化學物質再次帶來,這次很明顯地觀察到薰將這些化學物質燒了起來。
「溫度在一瞬間就提升了數百度,導致這些物質燃燒,也因此這樣產生的火焰需要消耗物質。」
這時我也才注意到,薰並未像其他的火焰能力者一樣,在一開始會因為掌控不好,而被自己產生的火燙到。
這個情況也在此時得到解決,因為薰直接控制了自己身邊沒有火焰區域的溫度,在薰的世界中,溫度能夠維持非連續性。
「控制溫度的能力...?這種能力好用嗎?」懵懂的薰還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能力究竟能運用到何種程度。
「我想...至少可能控制水氣的溫度讓他足以凝結吧。」
聽到能夠和凜做出一樣的事情,單純的少女便開懷大笑,接著就開始嘗試。
在嘗試控制空氣溫度的期間,他自己學會了如何控制溫度並影響氣壓,產生空氣流動的效果。
有時候總會想著小孩子的幻想能力實在是超乎想像,雖然很多深奧原理都不懂,但是卻能想到很多值得嘗試的事情。
那個時候,我相當自豪,因為我能夠協助這樣的小孩自由發揮能力,並傳授他相關的知識讓他成長。
「利用空氣流動的現象將一定濃度的物質oefe43在空氣中移動,並只對其增溫,讓他燃燒,就能產生火焰在空中飛舞的效果。]
我將薰的想法記錄在筆記中,並確實見到了少女成功實現了他的幻想。
彷彿發現了新大陸的他,開始拜託我尋找更多擁有其他性質的特殊物質,滿足他不同的燃燒效果,因此我還特別去拜託物質開發所的朋友研發新產品。
「你負責的孩子有很強大的演算能力呢,他所做的事情可不簡單。」朋友這麼稱讚道。
只是,奇怪的感覺也開始蔓生。

「我要將我的能力名字命名為熱熾火旋,讓別人認為我就是一個火焰能力者。」
薰企圖隱藏自己能力的真面目,一部分是為了不被上層抓去特別研究,另一部份他本人是說想要將降溫能產生的效果作為秘密武器,在危機關頭再使用。
之所以會讓他有這種想法,我想是因為和凜的模仿及競爭心態。
此時的凜已經將能力開發到更多元應用的程度,絕對不是區區水氣凝結四個字能解釋的程度,然而他和我要求,不要公布更多細節給其他人知道,因此能力名一直沒有更改。
同時,有其他的實驗對象因為能力特別,而被帶離了實驗室,大家私底下流傳著他被帶到更不人道的地方進行高壓測試,所以許多人都不敢刻意表露。
每當薰掌握了一項新的現象操作,我就得多隱藏一個秘密。
薰變得越來越依賴我的協助,而我也因為害怕秘密曝光而和他關係更加緊密。
「我是一個好孩子對嗎?小代。」

你是最強的,我始終這樣相信。

在他最後的決戰中,他面對了能夠消除能力的幻想殺手。
薰對他發動的火焰攻擊,雖然升溫的效果能夠被消除,但是在被消除之前,火焰會持續存在。
面對無法直接消除的火焰,幻想殺手受到了一定程度的灼傷,然而薰也無法徹底將其打倒。
在這樣的情況,薰第一次使用了火焰以外的攻擊。
他利用降溫將藏在天花板的水結冰,並自由落體以冰錐的形式試圖攻擊對手。
在那一瞬間,就連遠處觀戰的我都相信這突然之外的攻擊一定能徹底消滅對手。
冰錐落下的速度絕對無法讓幻想殺手來得及在受傷前就將冰錐變回液態水。
然而,稍早受到大腦升溫而昏迷的凜卻利用他的降溫水恢復了意識,並及時生成水刀將冰錐打離。
接著,凜表示自己終於明白了薰的戲法,他完全破解了熱熾火旋的真面目。
熱,代表著他的能力和操控熱量有關,本質上並沒有說謊。
後面三個字則是障眼法,目標就是讓人只注意在火身上。
薰隱藏多年的秘密,就這樣被他最不想要讓其得知的對象親口對她說出。
「我可不想要被能力名取叫水氣凝結的人教訓這種事情!看好了...水氣凝結這種事情,我也辦得到!」
薰產生出來的水刀非常稀薄,因為水氣在大氣中本來就非常稀少,而凜能夠將水進行複製,因此只要有一滴水就能產生驚滔駭浪般的攻擊,兩者之間不平等的對戰就此開始。
薰無法將凜的水增溫蒸發,或是用高溫火焰將其燒乾,因為凜賦予了水不可蒸發特性。
即使是被揭露的秘密武器降溫,也無法將水凝固,因為凜賦予了水不可凝固特性。
雖然凜的水只能擁有一種特別能力,但是他只要將兩種水同時使用即可。
兩人之間的戰鬥演變成比拚演算能力,誰越能掌握場上情況誰就能勝利。
原先不敢對昔日好友痛下殺手的薰,此時也拿出了被他命名為太陽的大絕招。
以主場優勢製造混亂,並增加各種障礙來加大凜的演算需求,最後在露出破綻時近距離朝著凜的臉直接放一記太陽,破壞力驚人且化學反應複雜的大爆炸破壞了凜在自身表面設下的防護罩。

「果然...僅僅只是將你弄到昏迷的程度嗎,不過這樣子可以算是我的勝利吧。」
特別在閉密環境設下的高濃度特殊燃燒物質,此時也因為各種爆炸破壞而四溢,燃燒物已經消耗殆盡,他無法再持續進行高強度作戰。
因此他試圖選擇撤退,然而幻想殺手並沒有放過他。
「我不會讓結局止於這裡的,你必須負起責任和我將一切告終。」
名為幻想殺手的少年將戰鬥再次開啟。
拔啦!不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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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13 某個荒川中的記憶碎片

「從現在開始你們成為特殊的戰士,要對抗學校的黑暗。」

疑似百瀨同學的監護人的那名少女,手持一本瀰漫出濕氣的筆記本,向我以及身邊的立浪同學傳授了莫名奇妙的知識。

她真是強人所難,在這樣絕望的掙扎環境中還要吸收哲學思想,什麼人的存在、觀測產生的世界之類的事情我根本有聽沒有懂,而且知道這種奇怪的事情跟獲得超能力有什麼關聯,我完全不知道。

當立浪鼓起勇氣嘗試擋住那名瘋癲兇手時,我還在一瞬間懷疑這是不是所謂的特殊能力,結果在下一瞬間立浪身首異處,我嚇得拔腿就跑,在我意識到的時候,我已經來到低年級的教室裏頭,滿頭大汗的喘氣。

感覺有一段不舒服的經歷從記憶中消失了,但實際上應該是這個特殊能力將本應發生的過程略過,造成了體感上的不連續,此時我才真實理解所謂的獨我世界觀是如何。

名為又彤的那名少女,一開始委託我和立浪照顧心靈受到創傷的同班同學,後來又賦予了我們神秘的力量,雖然貌似在暴走兇手面前毫無作用,但確實顯現出兩方勢力正在抗爭的事實。

「立浪初守果然死了嗎?早坂同學你倒是活下來了,正如下冊所記載的……你帶著這個逃出去吧,希望你能成為命定中的突破口。」

用著令人不悅的口吻,又彤將他那繼承自上代調查團的寶物書籍交給了我,據說那裡頭預言了現今以及未來發生的事情。

當我逃出來之後,躲在陰暗的角落仔細閱讀書籍的殘頁。

無止盡的絕望與後悔淹沒了我的身心,此時我才真正感受的黑暗的滋味。

我知曉了自己為了活下去,必須且無法控制的,要靠著消滅其他人來維生。

這樣的過程要直到下一個突破者來到為止。

我會繼續等著你。
拔啦!不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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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潛の風 於 2024-1-14 15:13 編輯

ep.12 原初

長時維持灰暗的天空,籠罩著散發濃厚惡臭的大地。
肉眼可視的紫黑色氣體混雜在近地空氣當中。
殘破的建築依稀逞強地聳立著,訴說著文明最後的意志。
某個平凡的少女正用著最後一絲力氣,將全身的力量藉由手掌傳達到土壤上。
她將一位與自己共同經歷終末之旅的夥伴安穩的埋葬了。
少女的頭髮上有一朵發出微弱光芒的植物,被持有者當成髮飾的它,是曾經被世界命名為光苔的神奇生物。
然而,那位墜入永恆夢鄉的發現者以「構造特殊」為由,給它取了另個名字。

「迷途的小姐啊,你為何身處此地,天使不應該在這片地獄受苦。」
一位身穿大衣和斗篷,但是仍遮不住腐爛皮膚的白髮男子向少女搭訕。
在這個隨處可見的終末世界當中,即使看上去是垂死老人,但也有可能只是年過二十的年輕小伙子,只是在這團渾沌當中受到了嚴重影響而產生變異。
他手裡握著一把長滿綠色蘑菇的魯特琴,象徵了男子吟遊詩人的身份。
雖然因為弦質的差劣而導致音色不佳,但是在這個時代,音樂是少數還能維持一定程度美麗的存在。
也因此在漂泊的人類社會當中,吟遊詩人佔據了崇高的地位。
也許這就是他能苟延殘喘至末日的理由吧。
「你那純白而潔淨的光苔髮飾可謂終末希望之光,而你就像是帶給人們這份希望的天使。」
吟遊詩人以顫抖而沙啞的聲音吃力的詠唱著,而少女只是靜靜的坐在旁邊欣賞。
也許只是沒有力氣繼續行走,也或許是找不到新的目的地,更可能的是已經到了終點。
「我的朋友將其取名為燈花,雖然只是一團白色植物,但是她還是覺得這是一朵可愛的小花,並認為他微弱的光芒能稱作是燈。」
男子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點了頭表示認可。
「作為此世最後最後的吟唱,願我的歌聲能和這份光芒一同傳達到下個世界。」

演唱聲和琴聲逐漸變得微弱,就如同每個世界的結局一樣步入寂靜。
吟遊詩人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仍盡力的為世界演出。
唯有少女自己虛弱的喘息聲在耳邊迴盪。
頭上繫著的那朵燈花則是在身子倒下時掉到了眼前。
半睜開的雙眼輕輕盯著那近在面前的小太陽,感受光與熱悄悄地映入眼眸。
「雖然你只是一朵小花......但我想你是聽得到的。」
少女吃力而小聲的細語道,在他信念中每個生命都蘊含一個靈魂。
「我感覺我們好像已經認識很多很多次,你對我來說不是普通的存在......我想我們還會再見到對方的吧。
如果我能重新開始......我想當一顆好吃的貢丸,或是牛角麵包,你就繼續當一朵小花吧,葡萄也不錯,都很可愛。」
少女挪動身子,輕輕吻了眼前的小花,接著用盡了力氣而闔上了雙眼。

在燈花耗盡生命能量而熄滅之時,這個平凡卻獨特的世界也就告一段落。
雖然在此時此刻他們都迎來了結局,但是輪迴之鐘仍會持續打轉。
從每次相遇聚集而來的能量,也許會在某一天開花結果吧。
我們都會一直等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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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七夕呢,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如願相見。」

「我們始終相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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